一百四十五幕(2 / 2)

紀眉嫵笑道:「浪的滴水,就是師父這樣兒……」

「再浪能浪過蕭婊子?她連屁眼兒都滴水兒呢。」說著又想起紫玫,艷鳳咬牙道:「那個小賤人,那天我非把她抽筋剝皮,扔到豬圈里讓畜牲肏個半死!」

紀眉嫵香舌一卷,離開肉穴,伸進肛洞。她沒有辦法,只能以此移開師父對師妹的仇恨。

漸漸地,艷鳳唇角露出一絲陰森的笑意,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。片刻後,她下體一動,一股陰精濺得紀眉嫵滿臉都是。

「紀大姐。」

紀眉嫵剛剛舔凈師父的淫液,一邊擦臉一邊道:「明蘭嗎?進來吧。」

進來的是一個不滿二十的少女,她身材嬌小,容貌甚美,眉眼間依稀有著胡人的血統,只是胸前的雙乳又圓又大,與身體不成比例,像是從別處移來一般。正是沮渠展揚的妹妹,沮渠明蘭。她搖著同樣巨碩的乳房走了過來,說道:「徐爺被新來的婊子咬傷了。」

紀眉嫵一怔,「那些宮女歌妓怎么能咬傷徐爺?」依徐斷虎的功夫,一般柔弱女子再剛烈,牙關一動他就能發覺,怎至於被咬傷?她連忙披上衣衫,「傷得重不重?」

「那女子把徐爺的家伙咬斷,咽了下去呢。」

紀眉嫵整衣起身,扭頭道:「師……鳳主子……」

艷鳳喚上晴晴,「跟阿姨來。」

樓下聚了一堆軍漢,三女過來,眾人閃開一道縫隙,有人說道:「蔡帥,紀婊子來了。」

蔡雲峰命人把受傷的徐斷虎送走。斷虎槍是他手下悍將,攻打洛陽時正是他先潛入城中,與埋伏在此的長鷹會人馬偷襲城門。沒想到會這么窩囊的折在一個婊子手中。

艷鳳名列四鎮神將,地位還在他之上,蔡雲峰拱了拱手,目光卻落在晴晴身上。雖是初見,他一眼便認出這是少夫人的女兒。

艷鳳媚笑著攀住蔡雲峰的手臂,悄聲道:「蔡帥今晚宿在哪兒啊?」

蔡雲峰苦笑道:「小可一人無力相酬,哪天約上道長和老石再行奉陪……」

「哪天?」艷鳳呢噥著朝他耳朵里吹了口氣。

「明天明天……」這個艷女毒如蛇蠍,聽說因為練什么功夫不成,還玩起了采補。那次靈玉一個不小心,被她制住穴道,折騰了一宿,差點兒精盡人亡。蔡雲峰本想多看少夫人的女兒幾眼,此時不敢多留,連忙打著哈哈一溜煙走了。

榻上躺著一個雙目緊閉的女子。她臉上沾滿污血,淋淋漓漓的鮮血灑得遍體都是。在她肩頭、腿根各有一個寸許長的傷口,血跡已然凝結。艷鳳抬起她的腳踝晃了晃,飽受摧殘的秘處血肉模糊,一片片新舊不一的血跡堆積在一起,看不出本來面目。手一松,纖足軟綿綿掉在榻上,顯然是腳筋已斷。

「我說是誰呢,手腳都斷了,還能咬傷徐偏將,真是個剛烈的貞潔女子呢。」艷鳳扭頭對眾人笑道:「這是東海淳於家的三朵名花之一,玉凌霄,淳於大小姐。」

淳於霄緊閉的眼角涌出兩滴淚花,失手被擒後她自盡未遂,當晚便被賊酋破了身子。在宮內被輪流奸淫一遍後,又被送到軍妓營供眾軍蹂躪。

燕軍多是星月湖屬下幫會中人,熟知江湖之事,聽說這個半死的女子竟然會玉凌霄,不由興致大發。

「不管什么花,到了香月樓就是婊子,竟然還敢咬人……」艷鳳陰陰一笑,貼在明蘭耳邊說了幾句話。明蘭掩口而笑,風也似地跑上樓去。

「阿姨,她怎么了?」

「她不聽陛下的命令,阿姨要教她聽話。」

晴晴雖然害怕她身上的血,但還是勇敢地走了過去,小聲問道:「你為什么不聽我爹爹的話?只要聽話,爹爹就不會打你了。」

淳於霄睜開眼睛,呆呆看著這個天真女孩,忽然張口道:「啊……啊……」

晴晴臉上的血色猛然褪盡。那張嘴里同樣滿是鮮血,卻沒有舌頭。凄厲地叫聲刀鋒般刺穿了她幼小的心靈。

艷鳳卻很愜意地聽著淳於霄的慘叫,一彈指,一縷指風點在淳於霄下體,只見肉穴一松,久積的濃精鮮血滾滾而落,艷鳳笑吟吟道:「再叫兩聲。以後就沒得叫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