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五十四幕(2 / 2)

如果說艷鳳對林香遠和紀眉嫵這兩名徒弟還有幾分故人之情,她對風晚華卻毫不憐惜。手上用力一扯,啵嘰一聲,狗陽根部碩大的突起已被生生拔出,肉穴內滿積的yin水泄了滿地。

風晚華渾身冷汗淋漓,兩腿不停顫抖。雪白的圓臀間,那個巨大的rou洞足以讓兩手相握塞入,艷紅的肉壁翻出寸許,花心外露,用肉眼便能看到花心的蠕動。緊接著,無力收攏的穴口鮮血涌現。

「大師姐的手腳是怎么回事?」紫玫沒有哭泣,也沒有徒勞地叫喊,她隱約察覺到艷鳳對神智已失的大師姐下此毒手,似乎別有用意。

金環叮當作響,艷鳳得意地抬起一只玉足晃了晃,「這些徒兒里面,最孝順的就是這條母狗了。她把用不上的肘骨、膝骨都孝敬了師父。」

紫玫明白過來,當日艷鳳四肢關節粉碎,還是用了大師姐的肘膝骨才得以迅速復原。

艷鳳自然知道紫玫從小崇拜的就是大師姐,她像是故意要激怒紫玫一般,抬腳伸入風晚華臀間。

性器慘遭重創的風晚華仍趴在地上,因為臂短腿長,不需作勢便是雪臀高挺的模樣。

圓潤的臀丘被遠遠擠開,似乎裂成兩半,中間則是一片血泊。熱血浸透了花瓣,大腿內側被染得殷紅,一道道鮮血匯在腹下,順著白嫩圓潤的陰阜流到地上。彎曲的狗尾還插在肛內半尺深淺,她手腳都只剩下半截,如果沒有人幫忙,根本無法拔出。

肉穴已經灌滿鮮血,艷鳳玉白的足尖一點,便被染得通紅。她笑吟吟看著紫玫,玉足慢慢前伸。先是腳趾,然後是略寬的腳面。柔軟的腳掌踩著翻卷的嫩肉,越進越深。只見鮮血不住溢出,不多時大半只纖足便鑽進雪臀。

艷鳳仍不滿足,她綳緊足尖,不顧相依為命多年的愛徒悲鳴不已,硬把足跟也塞了進去,直到腳踝觸到穴口,整只腳都沒入風晚華體內,才停下來。

雪白的玉腿筆直插在臀間,腳脛被溢血的肉穴緊緊包圍,凄艷無比。接著艷鳳示威般的一勾腳尖,在嬌嫩的肉穴擰了半圈。

風晚華下體劇痛,連內臟也似乎被那只纖美的玉足生生擰碎。接著艷鳳腳一挑,將殘缺的美體翻轉過來。

風晚華短短的四肢在空中揮舞,哀叫連聲。縱然此時,她的叫聲也也只有兩分像人,卻有八分似犬。

四肢的傷口早已愈合,沒留下任何疤痕。光潔的下腹被微微突起,幾乎能看到腳尖的形狀。兩截大腿無法合攏,只能左右斜分,豎在嬌軀下方。

此時才能看清她的雙乳,左邊那只ru頭翻起,露出被無數人光顧過的乳洞,整只乳房因為頻繁地蹂躪而大了許多,又軟又松。她柔頸用力支著地面,試圖翻過身子,但深入腹內的腳掌卻將她牢牢踩在地上。

艷鳳抖著踝上的金鈴,准備凝力使個朝天蹬,將她的身體整個挑過頭頂,捅穿她的子宮--在紫玫面前先把自己的首徒活活折磨至死。

白玉鶯也是手段毒辣之輩,慕容龍修煉還天訣時,姐妹倆負責處置那些鼎爐,前後也虐殺過不少女子。但艷鳳這樣的殘忍,連旁觀的白玉鶯也暗自心驚。

艷鳳將腳掌又往里送了送,捅得風晚華慘叫連聲,這才挺直玉腿,緩緩上抬。

白皙的小腹像孕婦般鼓了起來,顯出腳趾的形狀。風晚華殘肢軟垂,玉戶被撐到難以置信的寬度。夭夭在門外踮著腳尖看得清楚楚,但他從小在星月湖長大,對這種血腥早已習以為常,反而有些興奮。

紫玫俏目噴火,她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一個人,即使與她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。

艷鳳像是怕她恨得還不夠,抬手又握住女孩滑軟的小腿,向上提起。小裙子滑落下來,露出粉嫩無比的光腿玉臀。晴晴又羞又怕,扁著嘴一個勁兒地抹眼淚。

「小丫頭,有什么好哭的?等阿姨給你開苞的時候再哭吧。跟著阿姨,晴晴的小嫩bi就有得忙了……」艷鳳手掌按在女孩光潔的下腹,指尖朝細細的嫩縫內探去,又說道:「你外婆、你娘,都是不要臉的賤貨,你也是呢。」

紫玫兩眼被怒火燒得通紅,女兒每一次掙扎和哭叫,都牽動了她所有的感官,心頭像刀割一樣抽動。

忽然間,腹內隱隱一震,散落在經絡間的真氣百川歸海般涌入氣府,接著丹田中氣輪疾轉,化真散的葯力竟然不翼而飛。紫玫顧不得多想,驀然發出一聲清嘯,真氣勢如破竹地沖開穴道,接著周身紅光大盛,宛如復活的鳳凰般振翅而起。

艷鳳臉色大變,她應對奇速,抬腳抖開風晚華,足尖毫不停頓地直點紫玫胸口,想趁她剛剛恢復功力的時機,先一步把她制住。

電光火石間,鳳凰真氣已運行一周,紫玫玉體紅光內斂,轉入第九層鳳清紫鸞,她左手一封,擋住艷鳳滴血的玉足。真氣相交,「蓬」的一聲悶響,艷鳳箭矢般倒飛而出,在門邊留下一篷血雨,顯然已負了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