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五十六幕(1 / 2)

華燈初上,太後寢宮群美環伺。

鮮血染紅了慕容龍胸前的紋身,但他恍若未覺,俊目赤紅地狠狠肏弄身下的艷女。艷鳳浪叫連聲,被巨陽狂捅的肉花紅腫得幾乎發紫,仿佛要滴出血來。

白氏姐妹立在門旁,一臉的沉痛,像是為主子受傷而悲傷。至於心里究竟如何,那就不知道了。

風晚華趴在角落里,兩截大腿不自然地撇開。被艷鳳重創的下體簡單止了血,但仍是血肉模糊的慘狀。

林香遠感覺到事情發生了變故。假如沒有夢想,日子會照樣痛苦的過下去。但有了夢想,卻又飛速破滅,這種心情的起落,使她肝腸寸斷。想到自己終生再無法離開星月湖,直到被人活活肏死為止,林香遠又懼又恨。她為自己的不幸而痛哭,更詛咒導致這一切的元凶。

紀眉嫵失魂落魄地靠著柱子坐在地上,眼神呆滯。玉手無力地垂在身側,掌上的鮮血正一點點干涸。竟然是她殺了他……多好笑的誤會啊。

夭夭看來看去,覺得還是這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,但哭笑都沒有聲音的女人最無害,便躲在紀眉嫵身後。

蕭佛奴躺在床榻內側,她面若桃花,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在肉花中直進直出的巨陽,不覺下體又濕了。

晴晴小鴿子一樣蜷在觀音婆婆柔軟的手臂上,掛著淚珠睡著了。

華麗的宮室內處處珠光寶氣,異彩閃爍。比珠寶更奪目的,則是這些女子的美貌。無論是香艷柔媚的美婦,還是妖冶淫盪的艷女,無論是辣手摧殘過的名花,還是蓓蕾未綻的稚女,每一個都是舉世難得的尤物。

然而堂間那個白衣女子,雖然還在昏迷中,不言不笑,卻已占盡風流,使群芳黯然失色。

她靜靜躺在一張黑漆木案上。白衣纖塵不染,但仍不及它所包裹的玉體雪白動人。如絲秀發披散開來,光潔的玉臉嬌美無儔。眉如新月,唇若朱塗,呼吸間幽香四溢。小巧的下巴微微翹起,顯示出不同尋常的倔強。

細白的柔頸下,一對渾圓的玉乳豐滿異常,隨著低柔的呼吸微微顫動,仿佛輕輕一碰,鼓脹的乳球就會爆裂,流出香濃的液體。

衣袖下,露出一截欺霜賽雪的皓腕,纖手柔若無骨,襯著黑色的漆底,宛如晶瑩剔透的玉雕。腰肢又細又柔,雖然平躺案上,但微翹的圓臀使她纖腰懸空,隔著衣物還能看到優美的曲線。玉腿並緊筆直伸出,裙底露出兩只潔白香軟的玉足。

一只大手粗暴地打碎了玉人的靜謐。慕容龍抓住衣襟向兩邊一分,然後向下一把拽到腰間。紫玫驚醒過來,她伸手想掩住自己赤裸的香乳,手臂卻紋絲未動,她依稀看到室內還有別人,不由叫道:「你干什么!不要……」

慕容龍動作極其粗暴,他一把扯斷紫玫腰間的素帶,哧哧幾把紫玫的外衣、內衣、胸衣連撕帶扯剝了個盡光。

紫玫急促地喘著氣,一邊咬緊牙關掩飾自己的慌亂,一邊倔強地說道:「你想怎么樣?」

慕容龍嘴角溢血,那一劍刺傷了他的肺葉,剛才激烈的交合牽動傷勢,又開始咯血。

「葉行南!」他暴喊道:「取刀來!砍掉這個賤人的手腳!」

紫玫俏臉猛然失去血色,她怎么也不相信哥哥會對自己做出如此殘忍的事。

葉行南白須劇顫,抓起一只玉瓶砸得粉碎,咆哮道:「你瘋了!」

慕容龍惡狠狠回過頭,血紅的雙眼凶光閃動,顯然已經被怒火和恨意燒得失去理智。

葉行南閃身擋在紫玫身前,對慕容龍喝道:「你急火攻心,先服一味山丹百合,清神驅邪……」

「滾!」慕容龍一把將他推開。

葉行南叭的打開木匣,挑起兩枚銀針朝慕容龍印堂、人中朝去,想制住他的狂燥。

銀針剛剛飛出,就被一股勁力吸走。艷鳳親昵地抱住葉行南的手臂,將銀針丟進匣中,嬌笑道:「護法切莫動怒,皇上既有旨意還是聽從的好。」

葉行南掙動著厲聲道:「畜牲!敢傷著玫兒!老夫跟你沒完!」

慕容龍愣了一下,神醫這么袒護紫玫,大大出乎他的意料,但這點驚愕旋即被屬下抗命的氣惱所淹沒。

艷鳳趁機奪過葉行南手中的木匣,遞了過去,「皇上,刀來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