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六十二幕(2 / 2)

夭夭答應一聲,提起褲子,那根小rou棒一旦藏好,他又變成了一個文靜的女孩。

含光殿內,十余名重臣正襟危坐,聽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侃侃而談。

「……平昌郡郡守趙廣自殺。」那名漢子朗聲說完,便長揖跪坐。這是新任長林軍副將方進,三日前剛隨赫連雄攻克周國最後一個郡府平昌。

眾臣雖早已得知此事,等方進說完,又是齊聲稱賀。

慕容龍淡淡道:「傳旨:赫連雄晉驃騎將軍。趙廣已死,余眾概不受降,一率坑殺。平昌郡男丁--男子無論長幼一率斬首。」

靈玉一驚,「陛下!萬萬不可!」當日他受傷最重,雖然保住性命,但經脈重創,武功大退,一直留在洛陽靜養。屠城一般是威脅未降勢力,此時境內已然平定,屠城只是徒然泄憤,並無實質意義,百害而無一利,因此靈玉連忙勸阻。

慕容龍自有打算,「姚氏在平昌還有一個郡王,現在下落不明,屠城一是斬草除根,其次--明年伐秦,以此為效,不從者一率屠城。」

蘇然躊躇道:「此舉只能迫使秦軍死守,並非上策,陛下明鑒。」他本是周國一個小吏,攻克潼關時正是蘇然一計而定,得到金開甲賞識,推薦為策士。

崔穆、王博對視一眼,沒有作聲。這兩名出自漢族豪門的大臣頭戴高冠,寬袍大袖,氣度謹嚴。

石蠍卻喜形於色:「皇上,屬下想去平昌走一遭。」平昌群胡雜居,多有美色,此番屠其父子,奪人妻女,正是石蠍最喜歡的妙事。

旁邊幾名文臣都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。

慕容龍只是一笑,「這半年休養生息,不用上陣廝殺,你想去就去好了。」

眾人目光都集中在剛剛登基的新皇身上,等待君主的決斷,殿內靜無聲息。突然御座前傳來「嘰」的一聲異響,聲音雖輕,卻聽得清清楚楚,眾人都不禁奇怪地朝龍案下看去。龍案由一整塊沉香木雕刻而成,覆著厚厚的錦障,與時令大相逕庭。

靈玉距御座最近,對這異響早已心知肚明,他若無其事地攏了攏道袍,心下贊嘆不已。

慕容龍身子一傾,案下又發出一聲異響,連正在盤算香月樓昨天新來粉頭的宮白羽也留了心。

慕容龍卻恍若未聞,只淡淡道:「屠城確屬下策,但秦國徒具外勢,內里已分崩離析。如今潼關為我所有,長安已然在望--明年興兵,先放過長安,直取馮翊。」

失去潼關天險,秦國腹地暴露在燕軍鋒芒之下。因此由太子親率重兵屯守馮翊,威脅燕軍側翼。一旦攻破馮翊,長安勢必為之氣奪,屆時縱然不取長安,諸郡人心浮動,多半會望風而降。

眾臣對天下形勢都了如指掌,一聽便已心下了然,知道慕容龍准備血戰攻堅,再屠馮翊,以震駭三秦,不戰而屈人之兵。雖然有些一廂情願,但成功機率還占了五成。

一直默不作聲的沐聲傳,只說了一句:「平昌胡漢雜處,半數都是鮮卑族裔。」

慕容龍知道他是暗示自己表明立場,當下正容道:「無論胡漢,都是我大燕子民,順者一視同仁,反叛者格殺勿論。」

三個月前,北方崔氏、王氏等世家已奉前朝慕容氏為主,入朝稱臣,因此文臣中半數都是漢人。此時眾人都松了口氣,覺得慕容龍雖然暴戾殘忍,但還識得大體。

只是這個前燕慕容氏皇裔春秋正盛,卻至今未立皇後,不晉皇妃,好像有些不近人情。而且朝中多是些莫名其妙的人物--此時座中不僅有寬袍儒者,還有披甲武士、黃冠道人,甚至還有個獨臂僧侶。釋道儒墨匯聚一堂,著實不倫不類,如此神神秘秘,不似人君之舉。

眾臣退後,慕容龍仍憑案靜坐,臉上無喜無憂。

良久,他靠在椅背上,長長嘆了口氣,神情間似乎有些疲倦,又有些茫然。

龍案下微微一動,明黃色的幃幕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肉體。那具肉體無腿無肢,只剩一段光滑的軀干。肉段平平躺在慕容龍腿上,下腹緊緊貼在慕容龍胯間,被rou棒穿透的mi穴紅嫩翻卷,帶著濕淋淋的水光。

已經懷孕八個多月的小腹渾圓鼓起,白膩的肚皮被撐得極薄,隱隱能看到胎動的輕顫。再往上,是一對雪白的圓乳,巨碩的球體仿佛兩只熟透的西瓜,紅艷艷的乳暈又圓又大,兩只小巧的ru頭被捏得紅腫不堪,上面還留著滲血的牙印。

接著,一條細白的玉頸從幃幕下緩緩露出,玉頜紅唇一一展現,最後是一張嬌艷無匹的俏臉。

慕容龍雙手支在腦後,靜靜望著那張俏臉。胯下yáng具微挺,將平躺的玉人挑得直立起來。

春去秋來,失去四肢的紫玫已經被淫玩了八個多月。八個月來,她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淫器,沒有自由、沒有尊嚴,更無法反抗,但紫玫始終沒有屈服--盡管她屈服與否在實質上已經不重要了。

因此慕容龍不放過任何一個折辱紫玫的機會,甚至在朝會時也插著她的mi穴。

此時紫玫像被一桿大槍挑著秘處,淫具般套在慕容龍的rou棒上。那種喪失尊嚴的恥辱感,比肉體所受的折磨更令人痛苦。她緊閉雙眼,一刻一刻等待凌辱的結束。

兩根觸手鉤開花瓣,只見桃葉形的yin戶內紅潤異常,粗大的肉柱將肉穴撐得渾圓,肉穴上緣幾乎挨到尿口。此時密閉的尿口正一鼓一鼓,極力收縮著。

「想撒尿嗎?求我。」

從清晨到現在,被慕容龍玩弄了兩個多時辰,紫玫已經憋了許久,但還是咬緊牙關,死死忍住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