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二章蘇妲己的里面竟然沒有穿內褲……(1 / 2)

想到這里,段風將手輕輕地從蘇妲己的裙底伸了進去。

啊——

他感到自己快不能呼吸,腦子里一片空白……

我的媽啊!段風在心里狂呼!

神啊,快來救救我!

蘇妲己的里面竟然沒有穿內褲……

段風的手再也縮不回來了,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他還在猜測蘇妲己今晚穿的什么材料的內褲,什么樣式的內褲,什么顏色的內褲,可是現在……

他的長槍一下子漲到了最大的極限,將褲子高高地頂了起來……

蘇妲己這時候也有些意亂情迷了,飛眼看了段風一眼,給他拋了一個媚眼。

段風努力地抬起頭,往後看了看,可是非常地遺憾,沒有空位置了。

關***,段風在心里想到,在這個地方來的,有幾個是正人君子?

這個社會,柳下蕙早就死絕了,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。

唐朝杜秋娘不是寫了一首膾炙人口的《金縷衣》嗎?

勸君莫惜金縷衣,勸君惜取少年時。

花開堪折直須折,莫待無花空折枝。

說起這杜秋娘和她的《金縷衣》還有一段故事。據傳:

杜秋娘原是間州人,也就是現在的江蘇鎮江。雖出身微賤,卻獨稟天地之靈秀,出落得美慧無雙,不僅占盡了江南少女的秀媚,而且能歌善舞,甚至還會寫詩填詞作曲,作為歌妓曾風靡了江南一帶。她十五歲時,艷名被鎮海節度使李錡風聞,設法以重金買入府中充任歌舞姬。一般的歌舞姬都是學一些現成的歌舞,為主人表演取樂;人小心高的杜秋娘卻不甘埋沒在李府成群的歌舞姬中,暗自思量,自寫自譜了一曲「金縷衣」,在一次李錡的家宴上,聲情並茂地演唱了給李錡聽。李錡此時已年過半百,卻也雄心不減,當他聽了杜秋娘唱的一曲「金縷衣」,心中的欲火不禁被煽動起來。在他看來,這小曲充滿了挑逗,雖然他已不是「少年時」,但臨近暮年,似乎更要抓住美好年華的尾巴,及時享受生命樂趣,這小女子簡直太知他的心思了!

頓時,李錡對杜秋娘大為欣賞,當時就決定把她收為侍妾。李錡與杜秋娘成了一對忘年夫妻,但因兩人都熱情如火,所以春花秋月中,這對老夫少妻,度過了許多甜蜜醉人的時光。

這時唐德宗駕崩,李誦繼位為順宗,順宗因病體不支,在位僅八個月就禪位給兒子李純,是為唐憲宗。唐憲宗年輕氣盛,一登基就決心扭轉國內藩鎮割踞的離散形勢,因而采取強制手段,試圖削減節度使的權利。身為節度使的李錡為之大為不滿,依仗手中的兵力,舉兵反叛朝廷,在朝廷大軍的鎮壓下,叛亂很快平息,李錡也在戰亂中被殺。杜秋娘作為罪臣家眷被送入後宮為奴,依據她的專長,讓她仍舊充當歌舞姬。有心的秋娘趁著為唐憲宗表演的機會,再一次賣力地表演了「金縷衣」。唐憲宗李純這時倒正是青春「少年時」,曲中那種熱烈的情緒深深感染了他。再看那演唱的女子明艷而雅潔,氣韻在眾佳麗中獨高一格,不禁為之心動;況且此曲還是由她親自創作,才情也不一般。不久,杜秋娘被封為秋妃。

作了秋妃的杜秋娘深受憲宗寵愛,她的一笑一言,一舉一動,都別有風韻,令年輕的憲宗為之沉醉。春暖花開時,他們雙雙徜徉於山媚水涯;秋月皎潔時,又對對泛舟高歌於太液池中;午窗人寂時,共同調教鸚鵡學念宮詩;冷雨凄凄的夜晚,同坐燈下對奕直至夜半。期間情深意摯,頗似當年楊貴妃與唐玄宗的翻版。然而,比起縱情放盪的楊貴妃,杜秋娘又高一籌,她不僅與憲宗同享人間歡樂,而且還不著痕跡參與了一些軍國大事,用她的慧心和才智,為皇夫分憂解勞。

唐憲宗執政之初,由於鋒芒凌利,對藩鎮采取強壓手段,引起藩鎮紛紛的不滿。後來番邦犬戎侵犯大唐邊境,憲宗對藩鎮施以寬柔政策,不但抵御了外侮,而且取得了本土的安定,使唐室得到中興。憲宗之所以能及時轉變態度,除了大臣的建議外,重要的還是靠秋娘枕邊風的吹拂,她以一顆女性的柔愛之心,感化著鋒芒畢露的唐憲宗。

國家太平後,手下有大臣勸諫唐憲宗用嚴刑厲法治理天下,以防再度動亂,這建議頗合憲宗的性格;但秋娘聞言則說:「王者之政,尚德不尚刑,豈可舍成康文景,而效秦始皇父子?」見識深遠,入情入理,讓唐憲宗不能不信服,也就依了她的意見,以德政治天下。

秋娘在唐憲宗身邊,似乎既是愛妃、玩伴,又是機要秘書,幾乎占居了憲宗的整個身心,使憲宗對其他佳麗無以復顧。當國家逐漸平定昌盛之後,宰相李吉甫曾好意勸唐憲宗可再選天下美女充實後宮,他說:「天下已平,陛下宜為樂。」唐憲宗此時還不到三十歲,而憲宗則自得地說「我有一秋妃足矣!李元膺有『十憶詩』,歷述佳人的行、坐、飲、歌、書、博、顰、笑、眠、妝之美態,今在秋妃身上—一可見,我還求什么?」李元膺的「十憶詩」是這樣的:

其一:

瘦損腰肢出洞房,花枝拂地領巾長;裙邊遮定雙鴛小,只有金蓮步步香。

其二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