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人器合一，乃是煉器之境，最高造詣。」

「能夠同時並肩，丹器兩道的最高造詣者，放眼虛無各大時代，僅有一人！」

「你說...還能有誰？」

陳風驀然揮手，雷池匯聚化一劍，鋒芒橫掃九山海！

轟隆隆！

雷劍之威，震動八方！

「你的意思是說，你...」慕容擎蒼臉色徒然劇變，神情逐漸化為呆滯、震驚、動容、駭然、恐懼，直至顫抖。

「吾乃永恆，能死於本帝劍下，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」陳風執劍而起，一舉沖天。

「你居然不是寧川，而是...」慕容擎蒼徹底窒息，目光注視著眼前的身影，腦海之中的諸多困惑，也終於恍然而悟。

難怪在萬靈山試煉，能夠展現出如此壯舉！

難怪在選拔較量，慕容羽會慘死其中。

難怪在九重山海，來去自如！

因為從頭到尾，眼前的這道身影，根本不是所謂的寧川。

赫然是...無上永恆，大帝陳風！

在這一刻，所有的來龍去脈，前因後果，統統串聯在一起，得出了完美的答案。

甚至是在這之前，大長老為何多次偏袒，慕容擎蒼也終於得到了結論。

必然是大長老嚴重失職，為了隱瞞真相，保住自身權勢，才不得不為之取悅！

大長老從一開始，就知道寧川的真實身份，所以在進入九重山海之前，大長老才沒有出面阻攔，因為大長老早就料到結局！

想到這里，慕容擎蒼全身冰涼。

任憑千思萬想，也沒有意料到，背後竟然隱藏著，這等驚天之秘。

從一開始的對手，並非年輕小輩，竟是永恆大帝！

也是直到這一刻，慕容擎蒼才明白過來，之前的舉動究竟有多愚蠢，簡直是跳梁小丑一般，既諷刺又可笑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