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城醫院。
徐玉蘭和陳國棟,早早趕到。
推門進了病房,人都在里面。
蘇偉軍的經脈萎縮,還沒開始發作,卻滿臉緊張的躺在床上,顯得提心吊膽的。
「徐玉蘭,不是說好了今天,人會親自過來的嗎?」蔣嵐手心後背全是汗,神色格外急迫,立刻緊緊抓住徐玉蘭的手。
「你們就放心好了,陳風今天肯定能來,只不過暫時去處理天利集團的公務,要等忙完之後再來。」徐玉蘭臉不紅心不跳的,暗道陳風能來才怪了呢。
「也是,畢竟陳先生人忙事多,還願意抽空過來醫院,就已經是很不錯了,那我們就在這里一起等!」蔣嵐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。
偏偏就在這時。
蘇偉軍猛地臉色一變,全身瞬間綳緊。
一股微弱的刺痛,開始逐漸蔓延,並且再慢慢擴大痛楚。
「怎么現在就發作了?」蘇偉軍害怕得當場窒息,上次經歷過一次發作,那種劇痛簡直無法招架,若非陳風及時救治,恐怕他上次就已經活活痛死。
「這也太不湊巧了,等陳先生忙完,那都什么時候了?」蘇浩然急得直跺腳。
「要不...你們幫我們催催陳先生?」蔣嵐連忙請求。
「好吧,國棟你出去,給陳風打個電話。」徐玉蘭意味深長的使了個眼色。
「我這就去!」陳國棟毫不遲疑,拿起電話放在耳邊,裝模作樣的走出病房,然後故意走到無人的吸煙區,直接把電話揣進口袋,悠然的摸出香煙,往嘴里點了一根。
「這群蠢貨。」
「居然這么容易,就被我們忽悠得團團轉。」
「反正這件事情以後,我和玉蘭是占盡好處,一點都不用擔心,江北蘇家那邊,只能吃個啞巴虧。」
陳國棟吞雲吐霧,慢條斯理的。
直至一根煙抽完,陳國棟才裝作一副焦急的表情,快步跑回了病房。
而在這短短一根煙的時間內,蘇偉軍的經脈萎縮,已經發作得非常嚴重,痛得講不出半句話來,在床上拼命發抖,狂冒冷汗,那張臉一片慘白。
「陳先生在電話里怎么說?」蔣嵐急得快哭了。
「他說屬實抽不開身,讓你們等他忙完再說。」陳國棟裝腔作勢的嘆了口氣。
「這...」蔣嵐陷入語塞,心亂如麻。
「誰知道我爸能扛多久?」蘇浩然也是六神無主。
「我看不如這樣,先把醫生叫來,打個麻醉針,說不定能壓制壓制。」徐玉蘭故作關切的提議一句。
蔣嵐一拍額頭,見狀馬上通知醫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