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一章【晨練】(1 / 2)

四個風華絕代的美婦人,憑借安置在上官司儀休息室內攝像頭的優良位置,在林天寶身體每次徹底退出上官司儀體內,都會清晰看到了他猙獰的昂揚斗志,久久都沒有消停的龐然大物,遠遠超過了她們對男人身體的認知。

這一個多小時的林天寶,仿佛一台剛剛啟封的機器,越轉越猛;伴隨不斷一輪又一輪的完工,露在眾人眼前的壞根,都會閃爍出一絲絲流淌的光澤,似金非金、似玉非於,詭異妖艷。

如此神異之事,四人聞所未聞,怦怦直跳芳心中,都將一切起因歸結到破陽體的神秘上。

李玉姍昨晚一夜縱情,雖有朦朧燈光照射,可還卻沒有這時段看得清楚,內心也深深被林家男人的神奇本事給震驚了。

當然,她對個中三味最熟悉,也最先從驚詫中清醒過來。看了一眼身旁三個艷麗無雙的好姐妹,她迅速關掉了電視,嫣然笑道:「我洗澡了,今晚就在休息室湊一宿,你們三人失眠別來打擾我。」

關明月、李妙可、邱玉華三許人,玉魘緋紅,雙腿緊夾,一副嬌弱無力模樣兒,心下既林天寶的大膽放肆,又有些酸澀不堪。看到好姐妹尷尬、慍怒表情,三人一起放形駭浪嬌笑起來,復雜心情也有了一絲寄托和撫慰。

一夜纏綿,林天寶給久曠成狂的上官司儀無盡索取,也累得歡後就勾股橡膠,相擁而眠。

醒來,已是九點多了。

上官司儀蜷縮在林天寶懷中,如一只溫順小貓;歡情殘留的嬌魘,在散落下來的柔順秀發下欲掩欲現,一抹抹紅艷色彩倍添嫵媚,將幸福與滿足的笑容無限倍擴大了。

擁有了一個此般嬌人,林天寶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滿足。身體微微一抬,准備起床,可卻突地發現二人還緊密銜接在一起。睡夢中的上官司儀,睫毛眨動,顰蹙頻頻,嬌魘上抽動著,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。林天寶心中升起一股柔情,緊緊抱住懷中婀風情剔骨的美婦人,鼻子碰觸著發香濃濃的黑絲,貪婪的汲取著她身體每一處都散發出馨香。

上官司儀雄厚的娘家、婆家背景,卓絕的經濟才能,都讓她站在了西山市的巔峰,守寡了的數年中,一直是全省男人追求的對象。

林天寶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,在懷中嬌嬈的玉軀上輕撫著,心神也跟著沉浸在了滑膩如緞的美妙感覺中,口中喃語道:「司儀,你真漂亮,小寶要永生永世都擁有你,占有你。」

其實,上官司儀在林天寶身體微抬,用男人早晨蓬勃氣勢鑄造的『一柱擎天』撞擊她身體,她就醒了過來,可一想到即將面對好姐妹們戲謔目光,她芳心就一陣忐忑,失去了過去的方寸,不得不用上了小女人慣用的裝睡伎倆。

過去,林天寶一直以為天生就無法練功,因此,從未間斷過練習拳腳功夫,雙手也磨得很粗糙,厚繭重重。如此一雙粗糙大手,一次次輕撫在上官司儀膩滑的玉軀上,在撫平她心中不安與羞澀同時,也帶給了她身體強烈和風細雨一般的刺激,渾身漸漸發熱,鼻息也變得粗重起來。

「司儀,我還沒和你在睡夢中試過,現在就嘗嘗我的司儀美人在睡夢中的反應吧!」林天寶身體經過破陽神功鍛鑄,哪怕處於男下位,也輕輕松松控制住虎腰起伏節奏,一次次深深進入了上官司儀體內。

二人之間風雲激盪的『晨練』,持續了足有一個小時,才最終因為上官司儀的哀求而雲收雨歇。

上官司儀渾身酸軟,骨頭也酥了,躺在痕跡片片的床單上,鼻息粗重的喘息著;一張潮紅滾滾的玉魘上,翻滾著盡是滿足和幸福的神采。曲線玲瓏的美妙嬌軀,動人心魄,峰巒起伏;修長渾圓的雙腿,也伴隨著飄飄欲仙的身體而輕輕顫抖著,盪起了一股股驚濤駭浪。

三四分鍾調息後,上官司儀嘗試著用蓮藕玉臂撐起身體,可接連三四次都失敗了,不禁螓首輕移,一雙媚眸幽嗔怒著林天寶,嗔怨他一點也不懂憐惜自己。

宜嗔宜喜的表情,撅入林天寶眼中,撩得他情不可抑制,身體泛起一股股火燒火燎的熱情。

林天寶伸出雙手,一把將上官司儀抱入懷中,手掌輕拍了她碩大臀瓣兩下,惡狠狠道:「司儀,你一點也不乖,一點也不聽話,我以後每天都要這樣懲罰你一頓。」林天寶三步並作兩步,迅速邁入了洗浴室中。

「大寶……貝兒,你……壞……欺負……儀兒。」上官司儀撒嬌而語,曼妙玉軀也在林天寶懷中扭動著,不停摸索的小手,也最終捉住在她白腚上作弄的惡魔之爪,阻止它們再向神秘的菊花叢中摳剜。

上官司儀作為一個商場女強人,從不在父母之外的第三人面前表現出女人軟弱的一面。『儀兒』這樣親昵、恭敬的自稱,在過去二十余年中,也只有她父母有資格享受過。

可是,林天寶作為一個男人,尤其是上官司儀的男人,卻獲得了如此美妙待遇,內心激動一時無法壓抑,雙臂緊緊環住她的玉軀,大嘴不停親吻著她的粉面。

一場熱吻,四五分鍾才終於結束。

感受到眼前少年身體特征一陣陣膨脹,上官司儀芳容劇變,玉指在他心口柔柔輕劃著,幽聲哀求道:「大寶貝兒,儀兒不行了,你去找姍姍好嗎?」

「司儀,你討打啊?」林天寶說著話,也同時揚起右手,准備再次落下。

被狠心小家伙打過的後腚,還有一絲死火辣酸痛。上官司儀在如此時刻也失去了一貫冷靜沉著,滿臉哀求道:「老公,儀兒真不行了,現在哪兒還痛得不行呢!」

林天寶將上官司儀放在浴缸中,手指挑起她尖滑的下顎,柔聲安慰道:「司儀,將老公我當成了魯男子,連最基本的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。真的讓老公我好傷心啊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