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卻也沒有去叫夏天起來。
只是轉身離開了。
等到夏天起來的時候,有些懊惱自己睡著了過去,這里是山里,這一覺沒有蓋被子,夏天基本上都是被凍醒的,溫度比想象之中的要低。
起身,揉了揉自己發麻的手,這才朝外面走去。
一出去就看到了余祐在外面正在雕刻那青石板上的花紋,夏天走了過去,余祐自然知道她出來。
夏天還沒來得及開口,余祐的聲音便傳了過來。
「帶著你孩子,走吧!」
夏天的步子停在了原地,看著余祐。
「前輩,如果你不出手的話,她就只有死路一條,除了找你我別無它法。」
她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夠打動他,迷茫而又痛心,焦急,又如同熱鍋上的螞蟻,無計可施。
只是余祐根本就不在意她是什么表情。
「別說了,說的再多,我也不可能答應,你讓你們母女兩個在這里歇息,已經算是我莫大的仁慈了。」要是依照他以前的脾氣,早就將人給扔出去了。
還能容得她在這里,廢話那么多?
夏天看著無動於衷的余祐,直直的跪了下來。
「求你了。」
余祐也沒有想到她會跪下來,只是他決定的事情,一向不會更改,更何況這個女人還碰了他最心愛的寶貝。
「不用跪了,你走吧!」
言罷,也不再看夏天,只是低頭繼續的雕刻自己手中的活計。
「前輩,你若是不救,我就一直跪著不起來。」
余祐聽到夏天這話,這是打算長跪不起?
只是余祐何時受過這樣的威脅了?而且,他這人什么都沒有,就是心腸硬。
別人的生死與他何干?
「你要是想跪,那就跪著吧!你也別奢望我會答應你。」
那個女孩兒的病毒並不是那么簡單,他根本就沒有多少把握能夠治得好。
所以,這樣的麻煩事,他怎么能攬上身?
現在他自己都忙的不可開交,哪有什么心情去管別人的事情?
余祐有些煩躁的扔了手中的雕刻刀,直接轉身進了屋子。
夏天卻沒有起來,只是跪在原地。
如果,真的長跪不起,可以讓他答應,她也願意了。
余祐走進屋子,只是原本空盪盪的屋子,卻突然多了一個孩子。
小思妍躺在床上,傳來綿長而又深沉的呼吸。
余祐有些不習慣的偏過腦袋,不想去看她,卻是又忍不住好奇。
鬼使神差的,手搭上了她的脈。
只是,把脈之後的余祐,本來就深鎖的眉頭,越發的緊蹙了。
怪不得外面那個女人,會這么緊張,這病毒,確實是強悍。不過,這並不代表,他就能夠妥協,給她治病。
轉身出了房間,直接後山。
而夏天卻仍舊跪在地上,既然說了不答應不起來,她就絕對不會起來。為了小思妍,一切都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