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內心,是這樣的。
畢竟他們在受罰做俯卧撐,然後看著少將這么在他們的面前秀恩愛,這感覺簡直是……太酸爽了。
「怎么了?」
顧黎伸手覆蓋在她抱著自己腰肢的手背上,這才察覺她的手背沁涼。
顧黎的眉頭緊蹙了起來,也顧不得其他的,伸手將她攬入懷中。看著她身上的衣服,還有腳下的鞋子,沒有蹙的更加緊了幾分。
「怎么穿成這樣就來了?」
這時候的天氣,已經很冷了,帝都的寒冬,向來都是能夠凍死人的溫度。
而她此刻身上就只是一件稍微厚一點的衣服,而下面卻只是一條單薄睡褲。
顧黎二話不說,直接將她橫抱而起。
「解散,自由活動。」
然後,抱著思妍就朝他房間走去。
手讓她的身子朝自己的身體收攏了幾分,盡量能夠讓她感覺到最大的熱量。
顧黎此刻薄唇緊緊地抿著,一言不發,
是個人都能夠感覺到他全身的怒氣,而思妍自然也是能夠感受到的,不過她卻沒有說話,只是朝他的懷中靠了靠。
這樣微小的動作,卻讓顧黎那緊緊地抿著的雙唇,也松開了些許。
在無人看到的地方,琉含墨看著那兩人的離去,眸色深沉。
被解放的六營,此刻內心的其實沒有一點被解放的喜悅,反而感覺到一陣陣的崩潰。
老大,又在秀恩愛。
這日子,簡直是沒法活了。
顧黎走了之後,一個營的人,全都躺在了地上,使命的哀號。紛紛表示這一次回去之後,一定要相親,相親,在相親……
否則,這單身的日子,簡直是沒法過了。
而此刻的思妍,被顧黎抱著回了房間,將她放在了床上,將被子裹在了她的身上,還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好幾度。
這才轉身,給思妍倒了一杯熱水放在了她的手中。
「以後不許穿成這樣出門,你現在的身體要是感冒了,你知不知道會很難痊愈?」
被顧黎氣沖沖的話給說著了,而思妍端著裝著熱水玻璃杯的手動了動,手掌心的溫度順著血液,像是一下子就流入了心中。
暖暖的,熱熱的。
「為什么會很難痊愈。」
看著顧黎那生氣的樣子,思妍反而有些傻乎乎的這么問出來。
顧黎也是被她給氣得不輕,難道不是應該先認錯,以後不這樣了?
她的關注點,倒是與眾不同。
「你這身體很少感冒,要是感冒一次,不就很難好?而且你才動了手術不久,抵抗力都在減弱期,更加容易感冒。」
雖然顧黎被氣得不輕,但還是出口解釋。
倒是思妍,聽到他的解釋之後,反倒是忍不住輕笑出聲。
「一般人來說,是這樣沒錯,但是我的體質這些都不會存在。」顧黎自然知道她說的是實話,但是心里卻還是忍不住生氣。
「所以,你就任性的作?」
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