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九章 虎嬸釋放的信號(1 / 2)

資本大唐 北冥老魚 2060 字 2020-08-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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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都給本王住手!」看到護衛那邊已經有一半的人躺下,而場中的虎嬸雖然勇猛依舊,不過步伐卻也慢了下來,顯然力氣也消耗的差不多了,畢竟再怎么厲害,她也只是一個人,不可能與神話故事中的戰神一般,以一對千對萬都不在話下。現在她一人打倒數百人,這已經讓人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了。

李愔的聲音雖然不大,但還是有護衛聽到,立刻一個接一下傳達下去,不一會的功夫,所有護衛都退開住手,只要能站起來的,都強撐著向李愔行禮,不過還有近半的人躺在地上呻吟,雖然虎嬸手下留情,傷的都不算重,但一時半會是起來不的。

「哼,把受傷的都抬下去診治,另外把於文彪給老子叫來!」李愔惡狠狠的說道。丟人,實在是太丟人了,王府里幾百名護衛,竟然打不過一個婦人,這要是傳出去,那外人還以為他們齊王府的護衛都是吃軟飯的呢。

聽到李愔語氣不善的話,無論是受傷的還是沒受傷的,在場的所有護衛都是一臉無地自容的神色,無論再怎么辯解,可他們輸了就是輸了,而且還是敗在一個王府女仆手中,這讓一向驕傲無比的王府護衛簡直無法接受。

正在這時,一身盔甲的虎嬸踏著大步走過來,看她額頭上帶著汗水,呼吸急促臉色微微發紅,顯然她也並不輕松。只見她走到李愔和文心面前,然後單膝跪下抱拳道:「殿下恕罪。奴婢出手重了些!」從外形和舉止上來看,虎嬸現在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沙場悍將的模樣。

「虎嬸,好俊的身手!以前我只知道你力大無窮,可是沒想到武藝竟然也如此精湛,真是深藏不露啊!」李愔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虎嬸,他知道文心的身世有問題,虎嬸這些陪嫁的人也都不簡單。最顯眼的就是虎嬸夫婦,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,虎嬸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。恐怕整個大唐也難找出幾個能與她相匹敵的猛將。

「虎嬸,這…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……你什么時候變的如此厲害了?」文心也看出問題來了。在她從小的記憶里,虎嬸雖然長的粗壯凶惡,但是為人卻極和藹,從來沒見她仗著身高體壯欺負別人,可是今天對方的表現卻將她心中的印象完全打碎,甚至看著眼前的虎嬸也感覺有些陌生,好像是第一次認識對方一樣。

「啟稟殿下、王妃,奴婢家中父母本都是山中的獵戶,因此從小就隨父親習的一身武藝,只是後來跟了夫人。又嫁給了夫君陸大後,就再也沒有機會施展。」虎嬸恭敬的回答道。

只是她的這些話只能騙騙文心這種涉世不深的小女孩,想騙李愔卻根本不可能,以她的剛才以一敵百的表現來看,若是沒有經過戰場上的廝殺。絕對不可能應付的那么輕松。畢竟幾百個上過戰場的千牛衛布軍陣對敵,若是沒有實際經驗的話,就算是身手再好,也絕對不可能活著出來,這可不是什么獵戶就能學到的。

雖然李愔心中明白,不過卻不打算揭穿對方。畢竟這個問題追究下去,很可能牽扯出文心的身世,而現在文心就在自己身邊,她以此事還一無所知,實在不是追問的時機,因此就裝做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:「原來如此,沒想到虎嬸你竟然還是員悍將,以前只留你在內宅伺候,實在是浪費人材啊!」

文心雖然閱歷不足,但以她的聰慧,還是看出一些異樣,不過既然李愔如此說了,她也不好深問,於是就站在李愔旁邊不作聲,一切都交給自己的夫君處理。

「謝殿下誇獎!」虎嬸再次抱拳施禮道,一切都表現的十分自如,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異樣。

正在這時,王府典軍於文彪被幾個護衛架了過來,看他滿臉青腫步履蹣跚的樣子,估計剛才挨了不止一下。

「屬下於文彪,參見殿下!」雖然臉上青腫,不過於文彪臉上的慚愧之色卻依然掩不住,他是李愔府上的老人了,以前就是王府的典軍,還在李愔的石炭礦場兼職做過監工,雖然後來王府護衛換成了千牛衛,但他卻被李愔留下來,仍然任典軍一職,蘇定方帶人離開後,王府護衛就暫由他負責管理。

「於典軍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,為何會與內宅的虎嬸打起來?」李愔面色一沉問道,打就打吧,竟然還打輸了,這讓他這個齊王的臉往哪擱?

聽李愔問起事情的緣由,於文彪立刻一臉委屈的回道:「啟稟殿下,今天我帶著兄弟們在這里操練,可是這位虎嬸卻忽然頂盔摜甲的出現,說我們都是一群軟腳蝦,我們自然氣不過,於是雙方就動起手來,可是沒想到……」

於文彪這個老兵痞說到這里,臉上也現出幾分恐懼之色,他一向自認武力不錯,空手對付數個壯漢也不是問題,可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,這個世上竟然還有虎嬸這種超級武將,在他看來,對方簡直就是個人形猛獸,把他一連抽飛出去三次,而且每次都沒能擋住對方的一擊,可以說丟臉之極。

聽到於文彪的話,李愔的臉色更是陰沉,扭頭看向虎嬸,而旁邊的文心則露出一臉的緊張之色,她真怕李愔因為這件處罰虎嬸。

「啟稟殿下,奴婢並不是故意找茬,只是自從蘇司馬離開後,這些王府護衛的操練有些松懈,他們身負護衛王府安全的重責,而登州與高句麗又只有一海之隔,更要小心護衛才行,因此奴婢這次只是想給他們提個醒,讓他們好好操練罷了。」虎嬸也立刻為自己辯解道。

「嗯,於典軍。虎嬸說的可是實情?」李愔沉聲向於文彪問道。

「啟稟殿下,我們冤枉啊,蘇司馬雖然離開了,但卻留下操練之法,我們每天都是按照操練之法操練,半點也不敢松懈啊!」於文彪一臉委屈的說道,雖然他這個老兵痞為人油滑。但他敢打賭,這次說的話比真金還真,絕對沒有半點水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