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二章金烏翎羽(1 / 2)

望著眼前神態古雅,庄嚴神聖的老僧,李沖執佛禮淡淡的說道,

「小僧見過佛祖」

「你本非僧,何必如此再說老衲邀請的乃是小友,小友又何故如此?」

望著李沖,陸壓神色似乎有些不悅的問道。

「心中有佛,便是佛,心中為僧,便是僧,小僧如今便是僧而我亦是僧。何有分別。」

聽到烏巢的話,李沖淡淡的回道,透著禪理,一股禪意回盪著,面對這翻掌就可覆滅自己的強者,李沖不欲力敵,只是用佛法淡淡的回應著。一時間讓那個烏巢亦是無話可說。

聽到李沖的話,烏巢神色微微一動,隨即淡然的說道,但是聲音中卻透著一股壓抑的炙熱,

「既然如此,老僧也不拐彎抹角了,想問小友是否已然領悟了降三世印,可喚出三世佛?而小友是否也已經得到禪宗**?」

一直警惕的李沖忽然聽到這句話,神色中頓時一凝,這陸壓為何要詢問這些,

而且聽其語氣,竟然隱隱有一種炙熱,以其實力與涵養,根本不應該出現這樣的問題才對啊。

而且李沖原本以為烏巢相邀自己來,是詢問關於戰魂的事情,可是忽然變成了這個問題,到是打了自己個措手不及。不過讓李沖心中更加警覺,暗暗戒備著。

自己獲得達摩傳經之事,天下間幾乎無人知曉,為何這老僧會一言點出。還有這降三世印不過是自己從**中領悟而出,又有什么奧秘么?

心中惻然的同時,眼中不禁警惕的望著烏巢。

看到李沖的神色,烏巢淡淡的道了聲佛號,似乎知道自己有些太熱心了,整了整情緒,不慌不忙的念道。

「如是一切法,盡在自性。自性常清凈,日月常明,只為雲覆蓋,上明下暗,不能了見日月星辰。忽遇惠風吹散,卷盡雲霧,萬像森羅,一時皆現。世人性凈,猶如清天,慧如日,智如月,智慧常明,於外著境,妄念浮雲蓋覆,自性不能明。故遇善知識,開真正法,吹卻迷妄,內外明徹,於自性中,萬法皆見,一切法在自性,名為清凈法身。」

正在警惕的李沖猛的聽到這句話,心中一震,不可思議的望著烏巢驚詫說道,

「佛祖竟然也懂得禪宗奧義」

看著李沖有些驚詫的神色,烏巢一指點出,頓時一座蓮台出現的兩人腳下,臉色庄嚴的說道,

「當年我未成佛,遇到一大劫,幸被金蟬子所救,後來進入佛教,但老衲對於所謂佛教經義卻無多少興趣。

而當時金蟬子也正對於另一佛家**興趣盎然,潛心研讀,並且有了一番成就,實力更是突飛猛進,這就是西牛賀州的禪宗。禪宗雖屬於佛教,卻不是佛教二聖所創,其中種種奧義更是與他們的佛法相違。

而金蟬子卻潛心禪宗,認為禪宗乃是真正的佛法,從而荒廢了佛教二聖的教義,更是醉心與禪宗,而懷疑聖人傳下的佛教經義,所以被罰下凡間歷經萬難,求取二聖的真經。

在其被罰下凡間的時候,他將其研究的禪宗**系數傳於老衲,所以老衲將禪宗**與本身道法相結合,故領悟種種神通,成就如今地位,所以我等也可謂也是禪宗之人,如今老衲偶然見到禪宗之人,心中頓喜,故冒昧讓法師前來,望勿見怪。而這降三世印乃是佛教至高神通之一,故老衲如此相問。」

聽到烏巢禪師的話,李沖心中恍然,怪不得玄奘能夠得到禪宗的大慈悲經,而達摩也說這玄奘是禪宗之人又非是。

同時心中也緩緩松了口氣,至少不會生死相搏了。

望著烏巢禪師,李沖也不打算隱瞞什么,當日自己施展禪宗之法,肯定被其知道了,當下穩重的說道,

「小僧不才的確得禪宗**,從中領悟了降三世印與一些神通」

聽到李沖的話,烏巢神色忽然露出一絲歡喜,緩緩站起身來,望著李沖說道,

「老衲不才,對禪宗有一絲領悟,成就今日禪師之名,但是無緣得見禪宗真正的**,故老衲有不情之請,想與法師談經論佛,暢談心中所想老衲也會將自己的所有感悟告與法師,毫不留私,且更有重禮相報。」

聽到烏巢禪師的話,李沖心中緩緩思索起來,達摩傳自己**,助自己分身成就清凈琉璃身,讓自己發揚禪宗,自己已經欠了其天大的因果,至少自己這具分身欠了其天大的因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