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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寒城輕聲的問著，清楚不能觸及太深，只能提及表面。

驀地，洛箏明白他的意思，踉蹌後退一步，就算腳踝疼痛，也是無暇去管：「放下對誰的仇恨？是不是沐念晴……不可能！」

話頓，洛箏疑心乍起，冷然凝著男人：「你不是說，她只是名義上的女人，為什么幫著她？薄寒城，你為什么幫著她……」

「小東西，冷靜點！」

薄寒城淡淡打斷，向前攥住少女手腕，重新拉入懷中：「聽話，深呼吸，冷靜！我沒有幫她，我是在幫你……」

提到沐念晴，洛箏沒辦法冷靜，但在男人懷里，汲取著一抹安心，總算不再惡劣下去。

「城哥哥，我恨她，我好恨她！」

少女低低說著，仿佛藏著無盡委屈。

薄寒城撫著她長長的發，低聲的道：「好，你恨她，我知道……」

「你不知道……你不會知道……你什么都不知道……」

洛箏心尖刺痛，緊抓著男人衣衫，都要抓出褶皺，清澈的聲音染上痛苦。

對此，薄寒城只知道，沐念晴是洛箏的恨意所在，卻是不明原因。

亦或者，對於患有妄想症的人而言，不需要什么原因……只因為，在她妄想症發生最初，沐念晴剛好出現，洛箏就把對方定義為仇人！

「抱歉，我不知道，是我不知道。」

順著少女心意，薄寒城憐惜的應著。

臨末，等著少女慢慢的平靜，薄寒城握緊她的手掌，發覺涔出薄薄的汗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