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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真的,顧長夜有些錯愕,不解看著少女。
直至,洛箏臉上浮現一絲絲不耐,他才回神開口:「按照箏兒說的,立刻送到這里。」
幾乎當下,女佣匆匆下去准備,不敢有絲毫怠慢。
此後,洛箏不再去看顧長夜,轉身走回房間。
顧長夜滿心疑問,隨之跟在後面,經過浴室一瞬間,往著里面一瞥。
只看,洗手台上的鏡子,早已不復存在,碎裂的一片片,凌亂散在四處……這不是重點,重點在於上面,殘留著斑斑血跡,地上一樣如此。
心口一窒,顧長夜再一抬頭,少女已是拉開落地窗簾,靜靜站在那里,呼吸著新鮮的空氣。
從背影上看,如同一幅美好的畫卷,令人不忍打擾。
偏是顧長夜,沒有忍住上前,就要攥上少女手腕。
察覺他的動作,洛箏身形一閃,不僅避開顧長夜,甚至還反手一握,緊緊握上他的手腕。
不明巧合還是怎么,正好以著控制的姿勢,貼著顧長夜脈搏上位置,讓他失去幾分力氣:「顧長夜,我討厭陌生人碰我。」
說這話時,洛箏盈盈笑著,星眸盛滿光芒,整個人透著優雅,有禮,高貴。
顧長夜看著少女,再看著自己被她握著的手腕,不自覺的問:「洛箏,你還好嗎?」
聞言,洛箏神色一淡,笑意仍然還在:「我么,挺好啊,你看不出來?」
越是這樣,顧長夜越是不解,只當少女刺激過度,才表現這么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