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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真的，顧長夜這人，除去一張臉，還算入她的眼，其他方面么，真心一般般，不在她的考慮當中。

因此，顧長夜步步上前，想要俯身困住少女，試著進行占有。

卻看，少女笑意一斂，伸出一根手指，抵在顧長夜的胸膛上：「顧先生，我可是公主，還未三媒六聘，正經娶我過門，就想占我便宜？」

顧長夜微微一愣，而在下一刻，洛箏嗓音驟然一冷：「更何況，人人皆知，下周可是顧家顧大少爺婚禮，齊素梅是你一直的心頭好！顧長夜，要發情，就去找齊素梅，少在這里膈應我！姐姐再不怎樣，也有一套原則，那就是不碰有婦之夫，就算只是名義上，同樣不行。想追求姐姐，就要遵循規矩，先讓自己單身再說……」

少女一字字，說的理智而又清醒，最後手指往上豎起，輕輕覆在顧長夜唇上：「懂了嗎？」

直視著洛箏，顧長夜心中疑惑，理智一點點回籠，隨手握著她的手指：「洛箏，你……還好嗎？」

這是第二次，這么問著洛箏，顧長夜答案不明確。

如果不是清楚知道，面前這一少女，如假包換就是洛箏……有那么一瞬間，他會不自覺認為，明顯換上一人，性格透著點點不同。

洛箏蹙著月眉，抽出自己的手指，語氣隱隱不耐：「不然呢，你想看我痛哭流涕，還是心死如灰？那些事，我可做不出……」

時隔一晚上，顧長夜看著洛箏這樣，既是覺得安慰，但又覺得不正常……原本，清楚不該提著的人，在這么一刻，想要試著提出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