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趙的?那是誰?
戰寒爵的臉色頓時黑若鍋底。
正在這時,浴室的門開了……
寧溪換好戰寒爵的超大襯衫,長發還沒有吹干,斜斜的垂在右側肩頭。
她打算再找一件褲子套上,不然總覺得怪怪的。
可誰知她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……
「啊——」她忍不住低呼一聲,雙臂環住胸口,戒備地瞪著他:「戰、戰寒爵,你怎么會在這里?」
戰寒爵此刻是背對著寧溪的,聽到身後的動靜,他反手掛了電話,丟到桌面上。
「難道不是你讓我過來的么……」
嗓音突然就這么卡在了喉嚨里。
視線定格在寧溪身上。
戰寒爵原本洶涌的怒火出奇被撲滅了,眼神一暗。
寧溪順著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胸口,因為頭發濕嗒嗒的,導致襯衫也濕了……
她手里的梳子都啪一聲掉在了地上,也不敢撿,彎腰就會走光,忙不迭地抽出最近架子上掛著的浴巾遮住身體,目光不善地瞪著戰寒爵。
太丟臉了,她這樣和被戰寒爵看光有什么區別?
她明明記得鎖了門的!
小夜夜呢?
他不是說在這里玩一會游戲么?
「出去!」寧溪擰眉呵斥。
戰寒爵此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?
他被戰宸夜騙了。
他不疾不徐地朝著寧溪走過去:「這里是我的地方,你讓我出去?寧溪,誰又允許你穿我的襯衫利用我兒子勾引我?」
強大的氣場襲來,周圍的空氣都被壓迫變得稀薄。
寧溪不自覺往後退,更是瞠目。
勾……勾引?
攥緊浴巾的手也慢慢捏成拳。
無名火在心中燃燒沸騰!
她洗澡洗的好好的,突然被他闖進來,還怪她勾引?
到底是誰勾誰!
「我何時勾引你了?這些衣服是你兒子主動拿給我的,我也鎖了門,我現在懷疑,你明知道我洗澡還故意溜進來偷看,所謂勾引,也不過是被我抓包之後的倒打一耙?」
越想越氣憤,纖長的睫毛之下暈染著一層薄霧:「不就是你的衣服你的地方么?那我還給你,我走就是了……」
說著,寧溪又轉身回浴室,打算去換上自己的臟衣服。
戰寒爵沉眸闊步追了上去,從後反扣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撐在她身旁的牆壁上:「這就是你的新把戲,以進為退?」
寧溪被迫圈在他胸膛和牆壁之間,歪著腦袋不敢去看他的眼神。
盡管如此,嘴里還是罵道:「你神經病!」
「是我神經病,還是你被戳穿了無話可說了?」他回憶起剛才看到的畫面,眼底的戾氣更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