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寒爵正在整理襯衫的動作微頓,挑眉饒有興致地看向她:「知不知道深夜叫一個男人去她房間,代表著什么?」
「……我只是看你難受。」
寶貝還在客廳,他提什么少兒不宜的話題?
戰寒爵一把將她圈入了懷中,低頭咬著她的耳朵,曖昧的聲音令人面紅耳赤:「這么久了,你那個走了吧?」
寧溪感覺到他胸膛的溫度,驚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。
她並不想和他發生關系,尤其是現在。
「戰寒爵,你別這樣……」
她試圖推開他,卻被他圈得更緊,算算時間,從第一次到現在,已經快半個月了。
起初是因為她來了大姨媽,後來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一直鬧著小矛盾,今晚終於再見,戰寒爵有一種想把她在沙發上推倒的沖動。
讓她這間小套二的房間里,充滿他的氣味!
戰少暉一定像他這樣碰過她……
那個孩子,一定也只是意外。
「別哪樣?」戰寒爵故意往她耳蝸里一點點呼出暖氣,似笑非笑:「這么久了,你那片肥沃的土地,應該也需要被灌溉一下吧?」
以前戰寒爵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重欲的人,可是一嗅到她的發香,就欲罷不能。
脖頸間癢癢的,寧溪原本就有些抖,聽到他這句有色廢料更是抖得不行……
兒子就在客廳,那么小的一團,縮在行李箱內。
可是她和戰寒爵竟說著這樣羞恥的話。
寧溪明顯感覺到身後男人的手越來越放肆,呼吸也開始不均,寧溪著急得不行,眼角余光瞥見茶幾上的果盤,突然急中生智。
「戰寒爵,你感冒了,我不想被你傳染,你快點放開啦!那里有水果,水果含有豐富的維生素,有助於幫你抵抗感冒,我去切給你吃好不好?」
戰寒爵聽到前半句話,臉色驟然陰沉。
這時候她竟然想的是……他感冒了不能傳染給她?!
他惡狠狠地挺了下腰:「可是有個地方更餓,更想吃點什么。」
寧溪當然能聽明白他的暗喻,生怕兒子聽到動靜,一怒之下從箱子里蹦出來。
「那也等你感冒好了嘛。」寧溪知道他喜歡聽她撒嬌,小鹿似的眼睛濕漉漉的,反手圈著他的脖頸,故意可憐兮兮地望著他,嬌嬌軟軟的。
「你知道的,我剛應聘你們公司,馬上要去體檢,而且這周末還是尚品珠寶的決賽,我想保持最好的體力。」
戰寒爵:「……」
在她眼底,他還不如一場比賽?
「但我現在很難受。」戰寒爵握住她的手往下。
不經意間,寧溪像是看到行李箱動了一下,再加上他的刺激,她頓時驚得三魂不見了七魄!
兒子要出來了么?
寧溪簡直快要瘋了,倉促之間,一口咬在他的下頜,曖昧地吐氣:「等我參加完決賽就去找你,一定讓你滿意,現在你先放開我,我把餐桌收拾了?」
小姑娘又慌又亂地望著他,剪水似的眸子烏溜溜的……
戰寒爵這會雖然不高興,但他一貫是寵著寧溪的,便松開了她的桎梏,轉而去了主卧室。
寧溪盯著他的背影,不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。
她想切點水果端進去,卻聽到浴室里很快傳來嘩啦啦的水聲……
意識到他可能是那什么得不到緩解才去沖冷水澡,寧溪心里又有點復雜。
她剛才就是那么一說,沒想到他真的放開了她……
但再看看客廳里的兒子,騙他就騙他吧,反正四年前也是他先摧毀她的人生的。盡管如此,愧疚還是悄悄爬上她的心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