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陰沉著臉。
「閉嘴。」
「程頤他在公司也幫了我很多,我打算明天再請他吃飯……」
戰寒爵重重地吸了一口煙,冷笑之余,那一口煙圈直接朝寧溪吐了過去。
「咳咳咳……」煙霧飄浮,寧溪沒有防備,冷不丁就被嗆著了。
煙霧嗆在肺部,她一個勁地咳嗽,捂著胸口的衣領,難受得有些想吐。戰寒爵見耳畔沒了「程頤」這兩個字,總算沒那么煩了,可看她咳得肺都要吐出來了,眉峰又狠狠皺緊,單手掌控著方向盤,將車子開到了路邊,另一只手輕拍她的後背,
給她順氣。
「嗆著了?」
「我朝你吐一口煙試試?」寧溪眼睛紅紅地瞪著他。
戰寒爵沒有在說話,而是繼續抽著煙。
那煙味有些濃,寧溪蹙眉:「我胃里難受,你要是實在想抽煙,麻煩放我下車。」
戰寒爵神情微斂,將夾著煙的左手緩緩伸出了窗外。
「趁我不在的時候和程頤約會,我回來了,張口閉口又都是程頤,你是想試探我有沒有吃醋?」
「你是高高在上的爵少,多少女人對你投懷送抱,又怎么會為我吃醋呢?」
「知道最好。」戰寒爵食指和拇指突然徒手將燃燒著的煙頭碾滅,力度有些大,以至於煙頭變了形,篤定道:「我不會為你吃醋的……」
就像你對我撒了謊一樣。沒有真心,又憑什么想要別人的真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