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戰寒爵眼底的溫柔徹底散去,只剩下壓抑著的怒火。
「為了替他求情,你是要指責我?」
「我……」
「程頤和趙美媛都公私不分,摻雜個人感情,大庭廣眾之下爭吵,我沒有開除他已經是給他留了面子,如果你再說下去,我不保證不會把他踢出公司!」
戰寒爵眼底滿是煩躁,語氣也無比森冷。
程頤算什么?
竟在趙美媛和那么多人的面前,拉她的手……
被調去歐洲而已,又不是離職,她連吃飯的胃口都沒有,巴巴地跑上頂樓來找他求饒?
他平常讓她上頂樓,給他泡一杯咖啡,她都會說被別人看到不好。
現在怎么不說不好了?
寧溪替程頤求情的話就這么咽了回去。
她知道自己再說什么都是火上澆油了,但她打算將那塊玉佩還給他……
可是她一開口,戰寒爵就冷厲地吐出兩個字:「出去!」
「我是想……」
「要讓我叫保安請你出去么?」戰寒爵一句話,堵死了寧溪的後路。她只好離開了頂樓,掌心里那塊屬於他的玉佩正慢慢散發著溫熱,太陽穴突突的疼,想把玉佩還給他也沒有機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