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嘎吱。」
正在此時,客廳的大門開了。
寧溪牽著戰寒爵的手,買了一些食材回家,同樣也看到屋內像遭遇了搶劫。
而宋琴和溫淺正站在客廳。
宋琴楚楚可憐去拉溫淺的手,溫淺一臉絕情。
「你們在干什么?」寧溪望著溫淺,不喜之意已經不加掩飾了。
溫淺看到寧溪和戰寒爵突然回來,也有一絲驚慌。
「家里進了老鼠,我們剛才在打老鼠……」宋琴連忙扯出一個勉強的笑。
溫淺也點點頭,指著角落里的掃帚:「對,我們在打老鼠。」
寧溪的視線掃過宋琴的手,她掌心還有一些血跡,再看她慘白的臉色,不難想象之前家里發生了什么。
戰寒爵銳利的鷹眸緊鎖溫淺。
溫淺被這一眼看得心臟砰砰亂跳,隨便敷衍了句,就躲進了她的卧室。
這間房格局是套二,原本寧溪和寶貝一間,宋琴一間,現在寧溪和寶貝搬出去了,剩下的那間自然給了溫淺。
溫淺趴在門板上,仔細聽屋外的動靜……
「媽,剛才到底怎么回事?」寧溪顯然不信打老鼠這個說法,打老鼠用得著連電視櫃都拆了么?
「沒……沒什么啊,就是打老鼠了。」宋琴強擠出微笑,去接戰寒爵手里拎著的購物袋:「你們晚上在這里吃飯吧?我一起做。」
戰寒爵深眸里藏著鋒銳,提醒宋琴:「溫淺心思不純,如果她讓你做什么事,你最好提前跟我說一聲。」
宋琴忙訕笑了下:「淺淺只是年紀小,又剛畢業進入社會,哪有什么不純的心思,以後多教教就好了,對了,她在你公司上班還認真吧?」
「倒是挺認真,只不過不是認真工作。」
而是如何勾引他,挑撥他和寧溪之間的感情。
宋琴卻沒聽出什么深意,還拉著戰寒爵的手,不停地感激:「幸好淺淺還有你這么個姐夫,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……」
戰寒爵擰了擰眉,宋琴對溫淺事必躬親,這操心的樣子,可不像單純舅母對外甥女,反而像是……
母親擔憂不成器的女兒。
屋內,溫淺聽到宋琴沒有出賣她,長長地舒了一口氣。
如果她敢出賣她,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認這個女人!
她把門反鎖了,悄悄地走到臨窗的位置,撥通了慕宛白的電話。
慕宛白明顯也在等她的消息,幾乎是秒接,在聽筒里急促地追問:「怎么樣,東西到手了么?你先拍個照片發給我看看……」
「慕……慕小姐,東西還沒到手。」溫淺不得不打斷慕宛白的話,委屈道:「我把家里都找遍了,也沒看到那個手鐲,會不會已經弄丟了?」
宋琴一直支支吾吾的,說不定東西真的不在了。
畢竟那張照片的背景差不多是二十年前,現在寧家已經破產了,寧凱都不在了,宋琴不知道手鐲的下落也很正常……慕宛白那端沉默了一會,溫淺忙道:「但我已經打聽過手鐲的來歷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