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優優的臉被手帕完全蓋住,看不清她這會的表情,可從她顫抖的雙肩來看,分明是極致的扭曲。
「送去地牢,讓她好好看看西區的人有多恨她。」
「唔!」
煌野身體被繩子綁住,在地上用力地聳動了兩下。
滿臉憤恨怨毒地瞪著戰寒爵,像在控訴他對萬優優的「調戲」和暴行!
「差點忘了,煌野先生對萬小姐忠心不二,那就一起去陪她吧。」
「是。」
小林迅速拖著煌野和萬優優去了私人地牢。
這都是以往萬家拿來懲罰不聽話的佣人的地方,里面有各種各樣的刑具。
現在被西區人接管了。
屋內滿是靜默。
戰寒爵捏了捏眉心,顯然也是被萬優優的「固執」弄到煩躁了。
這女人油鹽不進,簡直棘手。
等一切處理妥當,萬優優兩人被拖走,寧溪才從隔壁卧室出來。
呼……
長舒一口氣。
戰寒爵說什么都不肯讓她做餌,寧願讓小林「男扮女裝」,都要把她摘干凈。
當寧溪看到戰寒爵矗立在窗前,一副凝重的神色時,心頭也咯噔一沉。
「剛才你和萬優優那女人的談話我都聽到了,怎么辦,她現在都成為階下囚了,還是不肯答應幫你治病?」寧溪憂心忡忡地說。
這幾年,戰寒爵都是把寧溪放在掌心寵,哪怕她把天捅個窟窿,他都會默默幫著收拾好殘局。
如今更是見不得她這副優思凝重的小模樣了。
他的掌心寵,就應該開開心心,無憂無慮的生活。
這是他娶她時的承諾。
「她敢給所有人下毒,估計萬霖也沒臉再保她,到時候,我帶她去殷城,總有辦法撬開她的嘴。」
在寧溪沒有注意到的地方,戰寒爵眼底彌漫過一層鋒芒。
不到萬不得已,他並不想用非常手段。
但現在來看,只有想辦法控制她了。
比如說……
毒品。
寧溪依偎進他懷里,心疼地摸著他下巴上的胡茬。
「可你的病發作的越來越頻繁了,我真怕還沒撬開他的嘴,你就已經痛不欲生了……」
戰寒爵嗤笑:「我還要看著軟軟長大的,沒你想的脆弱。」
他反手攬住女人柔軟的腰肢,不盈一握,抱在懷里,軟軟綿綿的,很舒服。
寒風乍起,寧溪眼眸閃過一抹溫暖。
「你就只在乎軟軟,不想陪我到白頭么?」
「吃醋了?」戰寒爵蹭了蹭她挺翹的鼻尖。寧溪把臉貼在他下頜,把擔憂都壓下去,坦言道:「是啊,就是吃醋了,自從有了軟軟,你眼底心里都是女兒,連我都要退居二線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