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江文學城(2 / 2)

「我追她的時候,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。」

謝隨斂著眸子,似乎有些惋惜和遺憾:「那時候,我對她不好。」

他只顧著自己的感受,整天滿腦子想的都是想抱她,吻她,發了瘋想上她。

這女孩幾乎可以說是他強搶來的。

他想要努力補償她。

夜深了,謝隨脫了衣服准備上床睡覺,廁所里,戴星冶似乎來大的,悶悶地對他說:「隨哥,我叫了外賣,在門外,你幫我拿一下好不?」

謝隨罵了聲:「你太惡心了。」

「嘿,你是神仙哥哥,不吃喝拉撒啦?」

謝隨走出了房間,四周望了望:「外賣呢?」

他話音未落,只聽身後傳來「砰」的一聲,戴星冶將房間門重重地關上了。

謝隨回身用力敲門:「你干嘛?」

門內傳來男孩嘿嘿的笑聲:「隨哥,今晚你就別回來了,不然你家小白以後上位,第一個搞的就是我戴星冶的公司,為了我的前途,你今晚就去隔壁睡吧。」

「」

就在謝隨無語之際,隔壁房間門打開了,寂白穿著薄薄的小睡裙,探出腦袋好奇地往外張望。

謝隨穿著一條卡通四角短褲站在門邊,上半身的腹肌宛如田埂般規矩地縱橫分布。

女孩睜大了眼,目不轉睛盯著他。

謝隨微微側身,避開了自己的前面,但後面的風光也不可辜負啊,那翹臀上面都可以擱鉛筆了。

「你...你怎么被關在外面了。」她面紅耳赤,聲音都結巴了。

謝隨無奈地道:「戴星冶怕你搞他...」

寂白走出來,用力地敲了敲戴星冶的房門,大喊道:「你怎么把我隨哥關在外面呀!」

門里,戴星冶悶聲說:「他打呼嚕磨牙,我睡不著。」

「胡說,我隨哥睡覺從來不打呼嚕,也不會磨牙,很乖的。」

「他裸|睡,老子也受不了。」

「人家裸|睡也不睡你床啊。」

謝隨怕她透露的信息量太大,單手從後面攬住了她的脖子,將她帶回了隔壁房間:「行了,今晚讓我留宿一夜。」

「哎...」

房間里,寂白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擱了,謝隨全身上下也就只穿了一條短褲而已。

床是兩米的大床,可是整個房間連一張沙發都沒有。

寂白靠在入門的轉角位置,怯怯地看著他,毫無准備。

「我再去開一間房。」謝隨說完便要離開,寂白連忙拉住他的手腕:「你這樣出去,讓別人看見了。」

他看著女孩紅潤的臉蛋,淺淺地笑了笑:「我是男人,怕什么?」

「那...也不行。」寂白當然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身體,她將他拉到床邊坐下來,然後用被單掩住他的身體:「今晚你就留下來。」

謝隨抬頭,看到女孩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碎花領睡裙,睡裙是淺淺的米色,包裹著她嬌小的身體,她似乎並沒有穿內衣,隱隱能看到前面美好的部分,玲瓏乖巧。

他薄唇抿了抿,側開了視線。

寂白走到牆邊關了燈,然後在大床的另一邊躺下來,宛如小貓咪一樣輕柔,鑽進了被子里。

「晚安哦。」

「晚安。」

謝隨也躺了下來,兩人各占一邊,默默無言地閉上了眼睛。

不過睡了一會兒,謝隨故意翻來覆去,挪啊挪,挪到了小丫頭這邊,從後面攬住了她纖細的腰,寬厚的手掌捧著她平坦的小腹。

碰到謝隨滾燙的身體,寂白哆嗦了一下,她還是回過身,回抱住了謝隨,將腦袋拱進了他硬邦邦的胸膛。

就像是來自於本能,在寒冷的黑夜里踽踽獨行的兩個人會情不自禁地靠在一起,相互取暖。

**

蒼南山之行結束,寂白新學期的課程也逐漸展開了,除此之外,她的工作漸漸步入了正軌。

奶奶會經常讓寂白參與公司的事務,慢慢地將她往接班人的方向培養,因此集團的資源和人脈,她都是需要熟悉的。

和寂靜不同的是,寂老太太對於寂白的要求更高,除了必要出席盛大的宴會之外,許多與業務相關的飯局酒局,也必不可少會讓她跟著公司的老員工去見識見識。

聖誕的晚上,寂白和謝隨本來約了去吃晚飯,奶奶的電話打了進來——

「小白,今晚有場飯局,是跟宏遠集團的人,需要你出席,沒問題吧?」

寂白看了謝隨一眼。

謝隨對她點了點頭,於是她回道:「可以的。」

「好,我讓秦助理來接你。」

「不用,奶奶你把地址給我,我直接過去。」

她回頭看了謝隨一眼,謝隨握著自行車的扶手,聳聳肩:「上車吧,我送你過去。」

半個小時後,自行車在世紀飯店門口停了下來,寂白走到謝隨身邊,攬下他的腦袋,低聲在他耳邊上:「對不起哦。」

「我的小白總是大忙人。」

「大概九點,來接你的小白總。」寂白翩然一笑,湊近他的耳畔,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廓。

謝隨全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,他捏住了女孩的下頜,望了望等在門邊的秦助理,沉聲說:「規矩些。」

寂白笑著離開。

飯局上人不算太多,主要是雙方談合作,奶奶叫寂白參與的初衷也是為了讓她跟著多學學,以後可以獨立應付這些人和事。

寂白看著公司的項目經理帶著手下一杯一杯地勸酒喝酒,雖然都說的是吃飯喝酒不談生意,但是推杯換盞間的交鋒還是在相互掂量著,都想能夠更好地為自家公司爭取利益。

因為合作談得比較順利,所以晚上八點便結束了,臨走的時候,對方說要敬寂二小姐一杯酒,寂白推脫不過,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了。

秦助理說要送寂白回去,寂白擺手不用,謝隨給她發了短信,已經在樓下等著她了。

寂白送走了秦助理,回頭再馬路對面見到了倚在路燈邊的少年,燈光自頭:「你剛剛說我什么?」

「說你...小?」

「嗯。」

謝隨目光下移,落到她連衣裙緊束的胸脯上,冷笑:「你有多大。」

寂白不服氣地哼哼說:「要比比嗎。」

「比你個頭。」謝隨用毛巾使勁兒擦了擦她的臉,這才放開了她,給她擠了牙膏:「自己刷牙。」

寂白也給謝隨擠了牙膏,笑眯眯地說:「你也刷。」

謝隨沒好氣地接過了牙刷,一高一矮兩個人站在鏡子前咔嚓咔嚓地刷著牙,寂白刷著刷著便暈暈乎乎倒在謝隨身上,謝隨只能抓著她的頭發,讓她保持清醒。

謝隨好不容易將她收拾干凈了,她跟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,由他抱著她走出洗手間,放在了床上。

「以後不許喝酒了。」

他用柔軟的帕子將她白白的小腳丫子擦干凈,放進被窩里:「你這點酒量,自己心里沒數嗎?」

寂白揉揉謝隨的頭發,輕輕地嘆了聲:「秦助理已經很照顧我了,一直在幫我擋酒,如果一杯都不喝也很說不過去,畢竟以後可能會經常打交道。」

謝隨嘆了聲,他想著自己再努力一些,或許她不必要這么累。

他給她捻好了被單,溫柔地說:「睡吧。」

寂白的手從毯子里伸出來,扯住了他的衣角,漆黑的眼睛亮盈盈地望著他,很乖的樣子。

「謝隨,親一下」

謝隨看著她白里透紅的小臉蛋,心間一片柔軟,他附身吻了吻她的額頭。

「快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