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九章 天下第一庄的風流之絕色母女花(七)(1 / 2)

情天大帝 天一生水 2096 字 2020-08-28

眼前的美婦人肌膚柔嫩細膩,仿如一掐便可以掐出水來似的,豐滿的乳房高傲挺立在胸前,仿如要破衣而似的,讓人禁不住想要摸上一把,豐滿的臀部圓滾滾的,無比肥腴頂著她的纖腰與柔嫩的細肩形成一個完滿的弧開,柔嫩的細腰,如楊柳一般,走動之間,帶著她豐滿的大屁股搖啊搖,這一切,足以吸引每一個男人灼熱的眼光。

她或許沒有絕色傾城的臉蛋,可是那豐滿的身材,卻有一種誘人的瘋狂,做夢都想將她的衣服撕開,弄在胯下狠狠寵幸的欲望。經過歲月的沉浸,這種惹人征服的韻味越發凸顯。

略帶昏黃的燭光映在美婦人水嫩晶瑩的肌膚上,散發著迷離的光澤,好一副美婦人海棠春睡圖。看著這個他第一眼看見,便想將她弄到胯下好好玩弄的美婦人穿著絲質睡袍躺在他面前,少年心跳不由加快,微微喘著粗氣,顫抖的手一把抓住美婦人胸前那兩個無邊碩大的豐乳,來回把玩著,內心狂吼:「我終於抓到了。」

隔著衣服抓玩終是不爽的,少年索性將美婦人的睡袍一解,直接進入內衣里面撫玩。真正沒有一絲隔閡的抓到美婦人的乳房,少年亦禁不住嘆了口氣,道:「好白,好嫩。」原本他以為雖隔著一層布,但手感應該不會相差太大,可是進入內衣一摸,才發現全然不是一回事,手感比外面好了千百倍。

碩大的乳房給他實摸在手里,仿如無物,又細又嫩,仿如隨時流掉似的,可偏偏又非常堅挺。美婦人給情天點住穴道,一點知覺也沒有,渾身上下全然任由情天摸玩。

摸著摸著,情天還不爽,最後干脆將美婦人身上的衣服解開,扯到一邊,看著渾身光溜溜的美婦人,少年吞了吞水,喃喃自語地道:「那死鬼常四郎真是有福氣,竟討了這么個絕色尤物做老婆。都說紅顏禍水,難怪他會死得那么早。」

面對赤裸的美婦人,情天再也難以壓制心中的欲火,撲了上去,在這個主母雪白的身體上又啃又咬著,雜帶著欲望與偷情,冒犯主母快感的少年有如發情的公牛一般,在美婦人身體上沖刺著。

雖然被點了穴道,且自身處於沉睡中,李曉玉還是感覺到了疼痛,兩條細眉緊皺,豐盈的臉上散現痛苦神色,紅潤的小嘴吐出似痛苦又是極為舒暢的呻吟。

欲火的情天沒有往日的憐香惜玉,粗魯地在美婦人李曉玉身上沖挺著,雙手揉捏著美婦人李曉玉胸前那對豐腴,柔嫩的酥乳,看著美麗主母那對飽滿肥大的玉乳在自己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,情天心中得意非凡,哈哈不禁哈哈大笑,吼道:「夫人,我要干你,我要干死你。」

雍容華貴的婦人在自己身下,任自己隨意玩弄,任何一個男人心里都會自豪,都會興奮的。何況這個美婦人還是天下第一庄的女主人。

在意識里,李曉玉只覺得不知過了多久,朦朧中感覺下身火辣辣的,隱約間感覺有一根碩大堅硬的東西挺了進來,自己身體好像要裂開似的,胸前正有人在摸著她的玉乳,她第一個感覺,以為是自己的娘親,可是轉而一想又不對,因為娘不可能有那根東西。想著想著,心里浮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,她被人侵犯了。

這個想法一浮現心頭,美婦人李曉玉一陣慌亂後,聚集所有的力量,咬牙一運勁,就沖開了穴道。沖開了穴道了,美婦人睜開雙眼,待要看誰在她身上時,她看見了一個絕對意想不到的男人,他,竟是他,二品侍衛柳元峰。

美婦人一聲『你在干什么?』怒喝打斷了在埋頭苦干的少年。美婦人的大喝有如醍醐灌頂,少年渾身一陣哆嗦,驚訝地看著李曉玉,久久無語。

清醒過來的美婦人知道她實侵犯了,只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,侵犯她的男人竟是一個小小的二品侍衛,他難道不怕死嗎,憑他一個小小的侍衛竟敢爬上他主人的床,侵犯她主母的身體。想不到自己數十年的貞德就那樣被一個少年毀了,美婦人越想越氣,怒道:「你該死。」

李曉玉貴為常家的四夫人,又是常家太君最為寵愛的兒媳,她的話何異於江湖格殺令。她要誰死,那人基本上可以准備上路了。可是少年聽了她的話,一點也不在乎,邪邪一笑,道:「夫人,你想殺我?」

看著男人那邪邪的笑容,美婦人李曉玉有一種奇怪的感覺,感覺那笑容有一種很邪的東西在里面,心有如鹿撞,羞澀不已,竟不敢再看少年的臉,只得將頭轉過去,冷冷地道:「你知道你的罪過嗎?」他是常家的夫人,他一個小小的二品侍衛竟敢欺負他,以常家的家規,他就是十條命也不夠砍的。美婦人本以為男人聽了她的話會怕的,哪知道少年一點也不懼怕,竟然將頭湊在她耳邊,吹了口氣,以一種曖昧至極地語氣說;「我在安慰一個需要我安慰的女人,何罪之有?」

聽到他的話,美婦人玉體一顫,怒道:「大膽,你,你說什么?」說話時,美婦人雪白的玉臉不覺紅了起來,有如染上姻脂一般。少年竟將他當成了一個需要男人操弄的怨婦,是可忍,孰不可忍!美婦人本想說一下狠話的,可是話到嘴邊,卻什么也說不出來。

少年呵呵一笑,道:「我說夫人需要安慰,而我只不過在做好事而已。」天下間,有人臉皮厚,可臉皮如此厚的,只有情天爾。

聽男人再次那樣說,美婦人李曉玉氣得渾身發顫,怒喝道:「你混蛋,你將本夫人當成什么人了?你給我下來。」感覺著少年下身的火熱,美婦人才記得這個可惡的少年還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