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把這女人就地正法(2 / 2)

送走兩人之後,狗丟兒和三路豪情萬丈,窩在狗丟兒的房間里謀劃著組織的章程,連家法什么的都給制定出來,還整出了三個堂口,「我說,我怎么覺得咱們這是黑社會啊?」三路口無遮攔地說道。

「狗屁,什么黑社會!咱們這是民間組織好不好!」狗丟兒丟給他「被你打敗了」的眼神。

「對,對,民間組織,是民間組織!」三路覺得狗丟兒突然之間變了,變得越來越強大,越來越能掌控一切。而且自從出了那件事兒以後,他的精力似乎更旺盛了,整天意氣風發,那張臉看上去也比以前更帥了。有時候,他都禁不住想跟上去抱住親一口的沖動。

看著三路盯著他發呆,狗丟兒冷冷道:「你看什么,我臉上開花了?」

「你說,我以前怎么就沒發現,你小子長得這么可心呢?典型的『人見人愛,花見花開』,你再看看我,得有多慘——典型的『人見人賣,花見花敗』,同年生的,同村生的,怎么就不同命呢?我那可憐的二姐,危機重重啊。」聽著三路感慨,狗丟兒想笑,有時候照鏡子,他也覺得自己挺帥的。

「去你的,哪那么鬼詞兒。過來,研究研究給三個堂口起個名兒吧。」

倆人腦袋碰到一起研究堂口名字的時候,浩子正和甘霖扭作一團,甘霖被浩子死死地壓在床上,掙扎不得,動彈不得。「死丫頭,幾天不收拾你,就到處賣騷。也不想想自己幾斤幾兩,侍在端是你惹得起的人嗎?老實在我身邊,敢出壞水破壞我們兄弟的關系,就不是就地正法的事兒了!」

「你就是個大醋壇子!」甘霖卻不生氣,自從兩個月前被他拿下以後,她就決定跟著他了。他脾氣壞,她脾氣更壞,兩個人吵吵鬧鬧是常事兒。家里知道兩個人處對象,也管不了,索性就不管,都這么野,管了,除了生氣,什么也落不下。

「我醋?我在外面找別的女人,你不生氣?」浩子咬開最上面的那顆扣子,眼里冒著火。

「我不生氣,我干嗎要生氣?人家找你,從側面證明了我眼光好。要是人家都看不上你,偏我看上了,這不證明我沒眼光嗎?」浩子的舌頭劃過她的脖頸,甘霖一哆嗦。

「死丫頭,歪理邪說真多。說,為什么老看著侍在端,是不是看他長得比我帥?」低下頭,又咬開一顆扣子。

「他長得就是比你帥嗎,還不興人家說實話了?」浩子眸子一暗,眼里冒出火,「找修理呢,是不是?這里是不是想我了?」手探到叢林里,十分囂張地掐了一把。

女人尖叫一聲,頭搖擺著,長長的卷發鋪在床上,浩子看著身下的女人,一臉的媚態,身下那活兒迅速膨脹,「死丫頭,你自找的,三下五除二扒掉她身上的衣服,甘霖十分配合,閉著眼睛,像醉酒一般地呢喃著,摟著男人的脖子。

狂狷地把女人的舌卷進自己的口中,吞吐吸轉,一只手插在女人的頭底下,另一只手卻不閑著,兩根手指緊窒的幽徑,感覺下面的小嘴緊緊吸住了他的手指,抽出來有些困難,浩子苦笑,「死丫頭,干嗎這么緊!」

解開皮帶,把囂張的那活兒釋放出來,引導著那雙小手撫摸著巨龍的頂端,絲絲粘液滴落到白皙的腿上,小手輕輕地在那活兒頂端畫著圈兒。「真是個磨人的妖精!」男人翻身而上,那活兒便進入了緊窒的通道,男人舒服地輕哼一聲,急速吻上想要喋喋不休的小嘴,怕她的尖叫被人聽到,打破這滿屋的。

「死丫頭,說好了,這輩子只能跟我一個人做!」男人突然停了下來,惡劣地捏住她胸前已經漲大起來的紅豆。女人睜開魅惑的雙眼,舌頭在自己的唇上舔了舔,「嗯,快點兒,求你了!」。

「你不說,我就不動!」繼續惡劣地玩弄那兩粒紅豆。

甘霖咬著唇,似享受,又似忍受。突然,女人一翻身趴到了男人身上,直直地坐到了那活兒上面。「嘶……要人命的妖精!」女人也不搭話,奮力地扭動著身體,那活兒在女人身體里沖撞,給兩人帶來了極致的快感。

女人的眼神迷離而空洞,巔峰的感覺讓她忘記了一切,一連串的聲音從她的口中流泄出來。男人皺緊眉頭,微閉雙眼,女人的主動給他帶來的極致的快感。男人不敢動,只要一動,便會狂噴出來。

男人的神經每一根都綳得緊緊的,「快,幫我,幫我……」女人呻吟出聲。男人翻過身來,把女人壓到了底下,兩人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。年輕的男人多的是力量,看著身下女人欲仙欲死的表情,主宰者的感覺直沖頭頂,他奮力地沖刺,再一次把女人帶上巔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