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七章 拉出去喂妖妖(2 / 2)

陸廣闊聽了他的話,用力往前一推,那人一屁股坐到了床上,仍然是那副死樣子。

「這位兄弟,我叫侍在端,是正義盟的盟主。想必你也聽說過我的名字。」那人臉上仍然沒有表情,兩手交叉放到腿上,大拇指一直轉圈兒,上下繞動。

「你可以不說話,但你總應該想要弄明白,我們為什么把你們從現場抓到這里來。你現在不說話,已經說明了一個問題,你跟那女孩半毛錢關系也沒有,只是受人指使,來攪亂那個局,我說的可對?」侍在端在房間里踱著步,什么感情也聽不出來。

「,你耳朵聾了?還是啞巴,從進來就是這副死德性!」陸廣闊上去就是一拳,打在這人的胸口。這人仰起臉,怒視陸廣闊。

侍在端並沒有制止陸廣闊,而是仔細觀察著這個人,這個人並不像大奸大惡之人。是什么讓他堅持跟陸廣闊對抗?面對陸廣闊這樣的極品肌肉男三緘其口?

「媽的!老大,把這兔崽子拉出去喂妖妖!」沒有什么心里窩著一股怒氣,想要跟人打一架卻一拳拳打在棉花上,更讓人有挫敗感了。

只見這人根本沒理陸廣闊,而是轉向了侍在端,淡淡地笑道,「你就是侍在端?正義盟的盟主、正義集團的董事長?」

聽到這人終於出聲了,陸廣闊不免有些驚訝。看了看這人,又看了看老大,老大什么時候修煉到不慍不火的地步了?還看著他對人舉拳相向,心也越來越硬,越來越像個老大的樣子。

侍在端點了點頭,「是,我就是侍在端!」

「我想做正義集團的副總。如果你能答應我這個條件,我把什么都告訴你!」

這句話,把陸廣闊雷了個外焦里嫩,就連侍在端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。

「你不要懷疑我的能力。我比你身邊那個唐藝,差不了多少,我肯輔佐他,那是他天大的福氣!」這人嘴角上一副輕蔑的笑。

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侍在端很快從震驚中恢復過來。

「梁恆。」

「什么,你是梁恆?哪個梁恆?恆通集團?」侍在端再次被成功雷到了。

「嗯~~哼~~」梁恆挑起眼皮,一副震到你了吧的表情。

侍在端真被震到了!恆通,那可是500強企業。前段時間盛傳恆通董事與ceo梁恆政見不同,梁恆憤而辭職,下落不明。他,他怎么被正義盟抓來了,這么大的烏龍!

怪不得他瞧不起唐藝,唐藝跟他比,那純粹就是小巫見大巫!唐藝如果聽到梁恆來了,不讓出總經理的位置才怪呢!侍在端從唐藝嘴里,沒少聽梁恆的名字,雖然沒有見過,但神交已久!唐藝說他最佩服的人就是梁恆,一個30多歲的男人,掌控了世界500強的恆通集團,那得有什么樣的能力和才干!

侍在端上前抓住他的肩膀,自己晃了晃腦袋,他真不敢相信,站在自己面前是梁恆,這個商界的傳奇人物。

「陸哥,過來道歉!」侍在端頭也不回,像是撲在一堆金子上面,眼里發出的光,讓梁恆都覺得熱血。

「老大,他誰呀?一個階下囚,憑什么讓我道歉?」

「你知道什么?讓你道歉,你就道歉!」侍在端打斷陸廣闊的牢騷,語氣又急又沖。陸廣闊只好走了過來,向梁恆道歉。

梁恆站起身,一下子顯得更加高大,侍在端做了一個「請」的手勢,兩人並肩走了出去。陸廣闊撓撓頭,這人?老大很尊敬,義組的人眼瞎,抓錯人了?

從地下室上來以後,陸廣闊要做的第一件事,便是把王梓揪了過來,指著梁恆的背影,問這個人是不是從現場抓來的。

王梓一臉迷茫,說,是啊,從現場抓來的沒錯,當時他叫得很凶的,我猜他肯定是鐵血會的,就把他給擄來了。」

陸廣闊揮了揮手,「繼續訓練!」

出大門看到侍在端和梁恆長身而立的背影,陸廣闊疑問更甚,一個念頭映到了腦子里——老大吃錯葯了,干什么對一個敵人這么好?

兩個人相談甚歡,陸廣闊郁悶不已,直到侍在端走過來,拍拍他的肩膀,「陸哥,你可給我撿著寶了,首功一件,首功一件哪!」說完一擺手,示意他上車,梁恆已經坐到了副駕駛位,侍在端親自開車,足見這梁恆的面子有多大,陸廣闊郁悶地摸了摸鼻子,鑽到了車後座上。

車在正義樓前停下,侍在端下車跑過來,給梁恆開門。梁恆也不客氣,從車里鑽了出來,整了整已經皺成一團的衣服,侍在端拉過他的手,生怕他跑了一樣,一起並肩上了樓,從後面看就是一對親兄熱弟。

路過秘書室的時候,梅落雪正坐在桌前整理資料,侍在端一探頭,說:「polly,讓唐總經理馬上過來,就說有一位重要的客人,必須來,把手頭所有的工作都放下!」

梅落雪驚訝地看著跟在侍在端身後的人。在這個小小的王子鎮上,能讓侍在端如此尊重的人好像不多。這個渾身上下有些臟兮兮的,看上去已經將近40的男人,是誰?對正義集團很重要嗎?

「陸哥。」看到跟在他們後面的陸廣闊,梅落雪打了個招呼。

「趕緊去吧,丫頭,讓唐組長立刻、馬上趕過來。」陸廣闊跟了一句,更讓梅落雪驚訝不已。

唐藝剛從清水回來,第一件事就是到她這來報道,還送了一副火紅的玫瑰,現在在桌兒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。梅落雪只好跟上樓來,敲響了唐藝辦公室的門。

唐藝一看梅落雪進來,眉開眼笑,像是干旱了若干年的土地,遇到了傾盆大雨。

「侍董讓你馬上到他辦公室,說是有重要的客人。」見唐藝想要過來抱她,梅落雪趕緊躲得老遠。

她對唐藝沒感覺,但又不想傷到他,只好采取虛以委蛇的策略。對唐藝來說,梅落雪現在就是荷塘中的一朵荷花,他想去摘,可自己又不會游泳,還沒有船可渡過去,對這朵高傲的荷花,只能「可遠觀而不褻玩焉」。

梅落雪退了出去。唐藝沒抱著,有些郁悶,晃了晃腦袋,最近這個動作經常用,頸椎都活份了不少。

唐藝站起身,敲門進了侍在端辦公室,看到和侍在端嘮得正熱鬧的男人,便愣在了那里。梁恆回頭看了唐藝一眼,微微一笑,伸出了手,唐藝像是被什么牽引著,兩腿不聽使喚地走到近前,呼吸急促,腎上腺素激增,「您!您!梁總裁!真是梁總裁?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