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八章 極具盪女潛質(2 / 2)

「你要尊嚴,我也得要啊!你聽聽你那個小秘書那天說的話,換成哪個女人都得誤會,更何況我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誤會呢!你這臭小子,到哪兒都拈花惹草,一屁股風流債!曉姿是你老婆,我不氣;無影你們一起共患難,我也不氣。那小丫頭,憑什么在我面前那么張揚,肯定是你在給她撐腰!」

侍在端把她摟進懷里,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,又在腮上落下一個吻,「你看看你這醋吃的,你也不怕把胃燒個窟窿!你說,咱倆多少年了?我是那么不負責任的人嗎!好啦,不生氣了。昨天李老哥給我打電話,你那事兒已經有九成把握了。你說你一個娘們兒家家的,不老實在家里相夫教子,非要把官兒當那么大,有啥意思?要不,給爺生個兒子先?你不用拿那四個小鬼當擋箭牌,那是曉姿生的,不是你生的,我想要你生的。要不,我再努力一下,不整一箭四雕,一箭雙雕也行啊?」

他話還沒說完,姚易竹的捏腰惡法已經使上了,掐住侍在端腰間的一點肉,使勁一擰,侍在端「噝」地叫了一下,「你別擰出印兒來,回去曉姿要檢查身體的!」

「嗯,要檢查身體啊?要怎么檢查?你一晚上要檢查多少回?!」姚易竹一開始只在一個點上掐了那么一下,一聽他說這個,就來了個多點開花,侍在端卷起毯子,跳到了地上。本來,兩個人蓋的是一條毯子,侍在端把毯子卷走,這姚易竹可就成了達芬奇畫中的「麗達」。姚易竹顯然對這樣的出場方式不太習慣,一會捂臉,一會捂胸,想想不對又捂住了黑森林。

侍在端看著姚易竹的窘樣兒哈哈大笑,「行了,不用捂了,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沒探索過?」姚易竹一想也是,大家都是過來人,又如此親密的關系,誰怕誰啊!眼珠兒一轉,直起身子伸手把毯子拉了下來,侍在端精壯的身子便暴露到了空氣中。

「嘖嘖……這是誰家小哥兒啊,來,給爺來個『思想者』的姿勢!」姚易竹把毯子披到自己身上,故意瞪大眼睛,掃描儀式的擺出一副色女樣。最可惡的是,這個女人竟然把小手伸過來,撥拉了幾下已經疲軟下來的某物件,某物件偏不爭氣,在某女的小指彈撥下,竟然又忽忽悠悠地站了起來。

侍在端這個氣,這姚易竹幾天不見,居然成了一個超級腐女,哪里還有原來的羞澀模樣!他哪里知道,這可都是全拜他所賜。姚易竹現在可是想開了。這兩天,一個人躺在床上,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,越來越覺得自己活得太壓抑,總是帶著面具生活,很疲憊,一個小女人的兩句話,竟然讓她的心中燃起熊熊大火,侍在端不是她一個人的,或許將來會更多,在那個男人心里,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就好,如果再這樣任性下去,恐怕那一席之地也要被人占領,到時候還是自己失去的最多。她在心里告訴自己,即使這樣愛的卑微,也不如沒有愛來得好,更何況,那個男人的心里,未必沒有她的位置。

姚易竹一看某物件居然在自己手里長大,羞得趕緊松手,用毯子蒙住了頭,偏生兩條嬌嫩的小腿露在外面。侍在端咽了一口唾沫,這女人這小腿,肌膚滑嫩,白皙而有光澤,又非常勻稱,這兩條美腿,如果這樣纏在自己腰上,靠之!肯定過癮。心動不如行動,侍在端從床上把面紅耳赤的女人拉了起來,抱在懷里,在她耳邊蠱惑著說:「竹子,小乖乖,為夫的抱你去洗洗!」

「不去!」這小女人居然不配合,侍在端一個巴掌打在她的粉臀上,姚易竹「哎喲」叫了一聲,「你怎么回事,老打我干什么,還一直,一直打,打這地方!」

「你這女人,辦事兒從來不走腦子,特別是對咱倆的事情上,向來都是用屁股想的。打一下是為了提醒你,認-真-點!」

「你才用屁,你才用那兒想呢!」說話間,兩人已經來到了衛生間。侍在端一手拖著她,伸出一只手拿過浴巾,鋪到了洗理台上,又把姚易竹放到了浴巾上。

「小妞兒,今天爺換個姿勢,保你舒服得像飛天一樣。」

「說話正經點兒,惡心死了……」

姚易竹還想再說話,侍在端哪里還容她再分神,提槍便刺。新的姿勢雖然羞人,可新鮮的刺激總比老舊的生猛更能激發人的戰斗。不一會兒,姚易竹便先繳械投降,嘴里呢喃著「唔,小端,不行了,不行了,嗷~~」

此刻的姚易竹,已經成了一根煮熟的面條,軟軟地掛在侍在端身上,任由他調好水溫為她清洗,甚至清洗到私密處時,姚易竹也是連胳膊都不想再抬,任由他胡作非為。

兩人眯了一會兒,侍在端看看手機,已經快10點了,這一折騰,自己尚有存糧,可姚易竹恐怕回去就有些費勁了,看來,還得跟曉姿撒個謊才是啊。好在,侍在端經常在外面談生意,時不時在澤陽住一晚,曉姿沒有懷疑,還一直囑咐他自己多加注意。

天大亮時,姚易竹才悠悠醒來,看到自己躲在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,想起昨夜幾個小時的瘋狂,臉不由發起燒來。她想起來,洗把臉把去上班,剛一動,侍在端就睜開了眼睛。

「快起吧,我得去上班!」姚易竹伸了個懶腰,她是真的不想離開他的懷抱,可又不得不離開。

「那個柴東,這些天沒有騷擾你吧?」侍在端突然問道。

「呃~~沒有實質性的。小端,你說我在他手底下也干了不少年了,怎么就最近這幾年他變得這么危險呢?以前,還一直覺得柴東這人不錯,雖然比不上韓明啟,但也不至於跟現在這副德性掛上鉤,真是看不透!」

「那就不去看。咱當咱的官兒,他當他的官兒,他當的越大,做的壞事越多,越容易墜入深淵,你沒聽說過嗎,『多行不義必自斃』!我一直沒有下手,是考慮到你,這回他走了,我可不管他在澤陽當多大的官兒,他加在你身上的,我都會一點點討回來!」

侍在端的目光變得陰冷,柴東,在清水並沒有留下值得稱道的業績,可仍然還是被提拔了,侍在端不懂官場,但他懂一點,誰禍害了別人,他就去禍害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