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二十二章 藝高人膽大(1 / 2)

鄉野亂情人生-第四百二十二章藝高人膽大

「竹子,聽話,這兩天真有要緊事兒。等這兩天一過,我馬上陪你去。咱是大縣長,別耍小孩子脾氣,再耍脾氣可就不乖了。」

姚易竹一聽這話,滿臉黑線,誰跟他耍小孩子脾氣了?她只不過是在爭取權益而已。愛上了,就義無反顧。反正已經辭職了,還有什么好怕的。

那個房子,不管什么樣,她都喜歡,那是他買給她的。

「小端!易豐都跟你說了,那天我沒去是有原因的。你,不肯原諒我嗎?」

看著姚易竹那可憐兮兮、我見猶憐的小模樣,侍在端嘆了一口氣,把她擁進懷里,「竹子,當時我是真的生氣了,但當易豐說完以後,我所有的氣都消了。不陪你去,是真的有事!這兩天呆在家里,哪里也不要去,聽話!」

姚易竹迷惑了,不知道侍在端是什么意思,張嘴想要說話,卻被侍在端捂住,「別問為什么,我只能告訴你一句,竹子,我定不負你!」

姚易竹瞪著美麗的大眼睛,這個男人,恐怕是第一次對她有這樣的承諾吧。對她來說,這就足夠了。以前,她一直覺得,自己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,因為世俗的種種偏見,她這種身份的單身女人,是非多多。

她不是不知道坊間的傳言,可她就像中了他的蠱,變身飛蛾,明知是死,也要向前撲。

「那,好吧,我等你。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?不要瞞著我。」姚易竹察覺到了什么,擰著眉毛問道。

「沒有。快回去吧。要不,你先到濱海去等我,先住賓館,找人裝修設計,行嗎?」侍在端吻著她的額頭,輕聲說道。

感覺到了侍在端的不舍,姚易竹的心里更是沒底。

「小端,不要瞞我,求你!」

「真的沒事兒!乖,聽話。」侍在端低沉的聲音鑽進她的心里,姚易竹的心里滿滿的,情不自禁地靠到了侍在端的懷里,嘆了口氣,「好吧,我聽你的。這就回去,乖乖呆在家里。你想干什么就去干吧,記得對我的承諾就好了。還有,我已經把辭職報告遞給了兩位領導,韓書記倒是沒說什么,可我覺得心里很不舒服。黃縣長說了很多,雖然我們搭班子時間不長,可女人間的惺惺相惜,還是讓我很難受。」

「我知道,竹子,你是什么人,我還不知道嗎。回去以後好好休息,伺候好兩位老人,別惹他們生氣了。年歲大了,見不得兒女們受苦,站在他們的角度考慮,你辭職,確實讓他們無法承受。」

「嗯,小端,你是干大事兒的人,不管你做什么,我都會站在你的身後,默默支持你!」

姚易竹走了,那哥幾個又都過來,誰也沒問姚易竹來干什么,大家的心思全都在今晚的行動上了。

「還有誰的家屬沒走嗎?如果還在的話,吱個聲,行動以後,都呆在家里,不要出來!」侍在端又囑咐了一次。

正義對鐵血會,早晚有一戰,這一戰來得正是時候。

接到侍在端的電話,夜無魅帶著二百精銳,分期分批地潛入了清水。夜無影非要跟來,被夜開城嚴辭拒絕。勒令陳媽務必看住她,並加派了四個保鏢,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,弄得夜無影郁悶不已。

夜無魅讓美虹跟夜無影呆在一起,一則省得她寂寞,二是也怕她出什么閃失。夜無影那大小姐脾氣一上來,十頭牛都拉不回來。夜無魅剛一出去,茶幾上的東西便被夜無影全部掃到地上。氣得夜開城胡子亂顫。

美虹軟聲軟語地陪著夜無影,講些好玩兒的事給她聽。

「美虹姐,你知不知道二哥他們去干什么了?」

美虹搖了搖頭,「他們男人的事,咱們作女人的還是少管些,你家男人是什么人,你自己還不清楚?放心吧,他們作自己的事,不讓我們參與,也是為了保護咱們。」

「你不知道,你就應該放我出去。美虹,他們要跟鐵血會打起來了!我的功夫可是不錯的,我在那兒可以幫忙!我總覺得,這次非同小可,你幫幫我,放我出去吧。」

夜無影搖晃著美虹的胳膊,一副撒嬌的樣子,弄得美虹六神無主的。夜無魅也去了,她倒也擔心起來。

「要不,咱們一起走吧。美虹姐,二哥肯定是去幫端子的,他去了,你能放得下心?!」

美虹一時無語,被這夜無影一鼓動,她的心思也跟著活絡起來。剛想站起來,馬上想到了夜無魅那張臉。他再三叮囑她,一定要把夜無影看好,千萬不能讓她亂走。

「還是別去了吧。你二哥身手好,妹夫的身手比你二哥還好,你去能干什么,反倒成了他們的累贅。」

「嘁——美虹姐,你也太小看我了吧,我可是從小就練過的!」夜無影擼起袖子,露出了兩條纖細的小胳膊。

「行了,無影妹子,我知道你能打,你厲害,你再能打,再厲害,也厲害不過你二哥和妹夫的!」美虹把夜無影按坐到了床上,「我去拿杯牛奶給你!你可是有身子的人,不能瞎摻乎!」

美虹走了出去,剩下了郁悶的夜無影。

夜無魅帶著兩個保鏢,一路疾馳到了王子鎮,下車直奔正義大樓。這個地方來得次數多了,輕車熟路到了侍在端的辦公室。這時,已經午飯時間了。

「二哥,你來了!」侍在端一看他進來,便站起身來打招呼。

「嗯!安排得怎么樣了?」

「都已經到位了,萬事俱備,只欠東風!今晚,就是鐵血煞現形之時,我發誓,今晚再不放過他!」

「我帶了二百人過來,怎么安排,你說了算!」好歹這侍在端也算他夜無魅的半個師傅,原來的他一向自以為是,雖然是武痴,卻一直找不到突破的方向,在侍在端的指點下,他自覺功夫比以前精進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