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幢小別墅自從周鈺寒長大了後也不常住,由於要唱歌,她工作很忙,這里距市區又遠,在外面特意買下了一間住所。她性格喜靜,其實是一個孤僻清高而又驕傲的人。
走到樓上,周鈺寒扯了扯衣領,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,好像有點兒冷。
周若海在修理周氏老宅的時候,本來是一個兒女一幢別墅這么弄的,周鈺寒住的是她爸爸的房子。
她的父親叫周松是周若海最小的兒子,三十歲的時候被周若海的生意對手暗算出了車禍,夫妻二人都死了,剩下一個周鈺寒。
這就可以理解為什么她性格孤僻而高傲了。
俗話說:小兒子,大孫子,老人的命根子。
這句話很有道理,周鈺寒的父親是周若海最小的兒子,最得他寵愛,發生這種事情,周若海心對幼子有愧,把這份父愛轉嫁到周鈺寒身上,當然周鈺寒對祖父也十分孝順,性格討喜。
周家其余子孫好多對周鈺寒嫉妒而不滿,不明白為什么老太爺偏愛他周靖,更不明白他為什么偏愛周鈺寒這個小孫女。
周鈺寒的怪癖很多,她不喜歡讓鞋子踩在家里的地面上,她會覺得臟。
周若海為小孫女從伊斯坦布爾空運了一塊手工縫制的地毯,這是一戶伊朗普通家庭縫制了二十年的地毯,市價不可估量,最起碼七位數,上面被佣人打掃的潔凈無比,比得上陳哲家的餐布。
她在門口就除了鞋子,光著腳走在柔軟無比的地毯上,露出潔白細膩的小腿,換了身衣服,走進浴室。
鏡子間是一具潔白無暇的身體,胸部傲然挺立,兩顆紅豆點綴兩邊,纖腰不盈一握,雙腿筆直不見一點兒縫隙,她輕哼了一聲走到沐浴頭下面沖洗著身體。
雖然水溫熱,浴室里面更不可能有多冷,周鈺寒卻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噤,抱住了肩膀。
她把水溫調高,卻仍然不自覺哆嗦了起來。
想到陳哲說過的話,她左右看了看:「都是人嚇人,哪里有鬼?」
一縷涼涼的風吹在她的後背上,周鈺寒回頭看了一下,後面是一堵厚實的牆壁,根本就不透風,可是不知道為什么,她就是覺得心底發涼。
這是怎么了?
周鈺寒穿好衣服走出浴室,冥冥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看了一眼電話,剛一看到電話,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。
一種極其不詳的預感襲上心頭,這種感覺很像當年她父母出車禍的那天。
她走過來接了電話:「喂,我是周鈺寒……忠叔?出了什么事情么?」
聽了一會兒,她的眼睛越瞪越大,臉色蒼白得沒有半分血色,身子輕輕一晃用力的扶住了桌子:「我爺爺出了事么?」
她扔下話筒,一個箭步沖出別墅,也不顧著穿好鞋子,一路向周若海的主別墅跑了過去……
這些事情陳哲就不知道了。
他在自己的浴室,正抱著沈蓉蓉的身子暈天黑地呢!
沈蓉蓉雙手支著牆,翹起渾圓的臀部,臉色羞得如一片紅布,兩只耳朵更是早已經紅得透了,陳哲在後面抱住她的腰,嘿嘿的笑道:「真是豐ru肥臀啊,蓉蓉,你真是太誘惑了,我受了不了……」
沈蓉蓉的一張臉蛋如要低下血來,她吃力的點了點頭,陳哲在後面用力一挺。
沈蓉蓉嗚了一聲,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又一次飄到了空。
從這個角度看來,沈蓉蓉的臀部飽滿無比,與腰顯現出極大的對比來,陳哲貪婪的繞過她身體握住了沈蓉蓉的豐滿之處,用力的揉捏起來。
陳哲初嘗這種滋味甘之如飴,對沈蓉蓉的身體充滿了迷戀跟探究的**,而沈蓉蓉雖不如陳哲這么好色,卻也對這種感覺並不反感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,沈蓉蓉臉蛋嫣紅的被抱在陳哲懷里,顫抖個不停。
陳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突然大驚失色:「糟了,我忘了帶套了……不會出事吧?」
剛才只顧著摸沈蓉蓉的胸口,陳哲覺得自己智商下降了十倍,第一次就沒戴,這一次又沒戴……
靠,那次在蔣小喬面前買的tt還在衣服兜里,一個都沒用。
沈蓉蓉伏在他的胸口,害羞的輕聲道:「沒事兒的,這幾天沒事……是安全期的。」
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覺得有點冷,用力的往陳哲胸口靠了靠:「我突然覺得有點冷,你抱緊我!」
陳哲抱著她:「蓉蓉,話說那個……那個啥叫安全期?」
沈蓉蓉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