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了吃了一頓不錯的午飯後乘車回到學校,蔣小喬送回了陳哲幾人。
陳哲當然又坐在了副駕駛位,飽覽山河。
蔣小喬今天的打扮簡約無比,白色襯衫,黑色長褲,但就算是這樣簡單反而將她火爆的身材盡顯,胸部的飽滿好像要把衣服撐開一樣,臀部曲線也是優美無比。
反正陳哲在她身邊時,就不看風景只看她。
當車子壓過減隔離帶時,那性感的顫抖讓陳哲呼吸急促,蔣小喬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:「好看么?」
「一般般!」陳哲毫不在意的瞪大了眼睛。
蔣小喬抿嘴一笑:「好看就多看一會兒吧!」
送三個人到學校,看到陳哲的身影拐了一個彎消失不見,蔣小喬輕嘆一口氣,打了一個電話:「潔姐,給我定去多倫多的機票,想坐下午的飛機回我媽那里。」
電話那頭孔潔的聲音略帶疑惑:「你不是剛得到了解開紫電天雷鏈的辦法么?不跟陳哲好好研究一下么?」
「嗯,有其他的事情。」蔣小喬放下了電話。
她對著車內鏡子照了照,里面的女孩兒眀目皓齒,特別是一雙眼睛嫵媚靈動,轉動間風韻十足,雖然只是少女,卻有著一股不輸少婦的動人風姿。
今天特意的化了妝,把那股嫵媚稍微掩飾,顯出一幅簡潔干練之感,可惜尤物就是尤物,怎么打扮也無法逃脫出一幅狐狸精的春情,今天的陳哲仍然被她迷得昏昏沉沉。
蔣小喬俏皮的眨了眨眼睛:「你真漂亮,我都愛上你了,嘻嘻,晚上陪我吧。」
說完,她又輕輕一嘆,想起了剛才那老頭的話:「可惜越漂亮就越害人……他的命與旁人不同,你和別人在一起只害人不害已,跟他一起卻害人害已……嗚嗚……」
笑得明媚動人,眼的淚水就溢了出來。
剛才那個算命老人的話,一般人聽來只會置之一笑:你管得著么?
可是蔣小喬不一樣。
她從小長大的環境使然,出身妖狐派,自然不可能沒聽到風言風語,自古以來因為妖狐派的爭斗從來沒停過,她們當然被人指成罪魁禍首。
人推脫責任時是很不講理的。
雖然殺人的是我,劍是我的,但是全是因為他們啊,他們才是罪犯。
曾經有一個犯了強x罪的少年犯面對記者采訪時說:「我會犯罪,是因為看了小電影……」
推脫責任不只是官僚的專利,大家都一樣。
妖狐派就是這么一個被千夫所指的門派,當然也有跟妖狐派聯姻的修行人力挺他們,可以說是毀譽參半吧。
所以妖狐派人大多也會捫心自問:是因為我們么?
他們大多心理敏感,蔣小喬表面上毫不在意,其實心理很脆弱。
長大後,因為她的婚事父母分居,因為她陳哲冒險去七陰幡救她,因為她陳哲殺了張澤。
因為她。
算命老頭的話,因為某種原因在蔣小喬心引起了波瀾,只是陳哲或者是沈蓉蓉他們都是局外人,又沒受其他影響,感受不深。
她哽咽著自言自語:「我難道就只會害人么?他得罪了循道宗……以後怎么辦呢?」
拿出紙巾擦掉了眼淚,可惜越擦越多,怎么也擦不干凈,蔣小喬躲在車里哭了足足一個小時,似乎好受了些,對著鏡子照了一下:眼睛有些發紅,不過不是很明顯。
「有一個辦法也許可能幫到他。」蔣小喬低頭說了一句話。
這輛奧迪車一個轉彎,她在學校里驅車緩緩行駛,路過門口時,保安看是校長的專車,嚴肅敬禮。
在學校里轉了一圈,又開到陳哲所住的小區里,向陳哲家的窗口看了一眼。
孔潔的電話到了:「機票訂好了,到機場去取吧。」
蔣小喬點了點頭:「我馬上到。」
車子飛預計在機場高路,蔣小喬車弄得極快,不一會兒就到了地方,她最後望了一眼江城市的方向。
這一走,恐怕就不會回來了。
蔣小喬抹了抹眼淚:「小弟弟,對不起了,給你惹了一大堆麻煩……」
停下車,她剛要推開車門,有一只手已經伸了過來按住了她。
「小喬姐,你要對我始亂終棄可不行!」陳哲笑嘻嘻的說。
蔣小喬心大震,愕然回頭,一張嫵媚的臉蛋掛著兩朵紅雲,吃吃的問:「你……你是什么時候躲在這里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