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輝手里拿的是黃真留給他的一本拳譜的氣功心法,體修也需要配合氣息運行,不然練得越強對身體的損傷越大。
突然陳哲和胡小茵的那間屋子里,傳出一陣女孩兒痛苦萬分的呻吟……
不時的傳來陳哲的聲音:「你別亂動啊,唉!不要咬我的手……」
楊輝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,握緊拳頭,皺了皺眉低聲說:「也是該殺!」
他沉下心去,繼續看,不理陳哲在干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。
那聲音時而高亢激揚,時而輕柔婉轉,剛開始時痛楚萬分,到後來愉悅無比,持續了足足有半個小時終於攀上了高峰,換了別人在這里,肯定聽得血脈賁張,可是楊輝始終就像沒聽到一樣,慢慢的翻著手,有時候站起來比劃一下,打幾拳踢幾腳。
在那觸動的聲音攀上高峰後,又輕輕細細的耍了兩個轉折,然後再悄悄的歸於無聲!
聲音持續了近一個小時,走出門的陳哲臉色蒼白,腳步虛浮,額頭上虛汗點點,看了楊輝一眼:「我走了?」
「好!」楊輝毫沒掩飾自己的厭惡,巴不得陳哲馬上走得遠遠的。
又過半小時左右的樣子,楊睿一邊舔著一個五毛錢的冰棒,一邊鬼鬼崇崇的走回來,從楊輝前面路過的時候問他:「哥……他們有沒有……那個啥?」
「有,很慘烈!」楊輝目不轉睛的翻了一頁書,像是一個努力復習高考的初三學生。
楊睿吐了吐舌頭,躡手躡腳的走到胡小茵屋子……
被褥凌亂無比,胡小茵虛弱無力的伏在床上,睡褲褪下,上衣撩起,露出內衣的背帶,下面露出半只玲瓏挺翹的屁股,全衣濕透,連身下的褥子都濕漬點點,整個人像是死了一樣,沒有半點聲息!
楊睿嚇了一跳:陳哲哥不會先x後殺吧?
她幾步跑到跟前,顫抖著把手按到胡小茵的背上,發現她後背輕輕起伏,還在慢慢喘息。
「沒死就好,這戰況太激烈了,以後結婚的話多可怕啊!」楊睿輕輕推了一把胡小茵,在她耳朵旁邊輕聲呼喚:「小茵姐?小茵姐?睡著了么?」
胡小茵費勁的抬起了頭:「能給我點水么?太渴了……」
「哦,我馬上來!」
楊睿轉身去拿了半舀水遞到胡小茵嘴邊,女孩兒貪婪一口氣全灌進去,抬頭皺眉問道:「我怎么覺得腿涼涼的?」
她伸手在後面一摸,原來雙腿間夾著一個冰棒,化了一大半了,她扔掉冰棒瞪了一眼楊睿:「你什么時候把冰棒放到這里了?」
「我……我剛才以為你被陳哲哥先x後殺,嚇得直接就扔了……咦?小茵姐,你能感覺到腿涼?」楊睿眼睛瞪得溜圓,不過卻沒有一點兒吃驚的意思,像是早就猜會發生什么事情。
胡小茵狐疑的眨著眼睛:「是啊,我腿能感覺到涼,那又怎么了啊?」
她愣愣的看著前方,突然眼里流下淚水,掙扎著想要爬起來,身子剛起來一半,就軟軟的趴了回去。
楊睿給她拉過被子蓋上:「小茵姐,你現在全身是汗,小心受了風寒……剛才和陳哲哥那個是什么感覺?」
「哪個?」胡小茵眨了眨眼睛,突然臉變紅了:「他,他根本就沒有……他是一個好人。」
哦,好人。
楊睿一雙大眼睛嘰哩骨碌的在胡小茵身上轉來轉去,胡小茵被看得不自在,瞪了她一眼:「怎么了?他說給我治傷,就直接是給我治傷,並沒干別的。」
「很失望么?」楊睿嘻嘻的笑著。
失望么?
胡小茵眼前模糊了起來,喃喃自語道:「好人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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腳步虛浮的陳哲出門叫了出租車,跟師傅說了一聲:「回江大家屬小區。」
師傅點頭踩了油門。
陳哲就開始打盹,胡小茵的腿傷了幾年,經脈早已經郁結,用真元沖擊格外吃力,幸虧只有幾年,胡小茵又經常活動,要是一個十幾二十年卧床不起的人,十個陳哲也沒用。
這種感覺很累人,像是經歷了一場讓人心俱疲的戰爭,靠在座椅上的陳哲,無力看著窗外自言自語:「我特么是不是又做了一件特2的事情?」
沒有哪個修行人願意為一個沒關系的女孩兒做這種耗費真元的事情,修為寶貴,少一分就可能在以後的斗法丟掉性命。修道人大多數是為了得道長生,沒幾個真的為了黎明百姓,傻啊?
陳哲也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