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之後,神清氣爽,身上那些傷痛好了七成,細想昨天晚上,發現蔣小喬身體氣息得天獨厚,貌似是和她的親密接觸撫平自己傷口,穩定了自己氣息。
這特么也太神奇了,難怪嬌狐派的美女要被修行界的人搶破頭,除了長得漂亮還有這么「神奇」的妙處么?
先在床上把丹田內的真元順著大小經脈運行一遍,修煉了一遍秦心教的行氣訣,雖然細微處仍然有滯澀,但比起前幾天的境況好了挺好,下床在陽台處打了一遍體術,活動了一下關節,覺得通體舒暢。
開啟內視之法,元嬰金帶紫,和紫電天雷鏈那時的顏色有點相像,元嬰的屬性已經發生了些許改變,而且越來越強壯,距離分神期已經越來越近了。
他自行檢視了一遍天衍道君九天御道訣,發覺自己已經練到了第二重的境界,威力不強,總的來說就是換氣比別人稍快一分,真元韌性稍強一分,並無奇特之處。
但想到天衍道君的強橫,估計這門功法也是練得越高深越變態,直至到第九重,與修行第九重應劫期並行,那將是何等牛逼!
分神啊分神!
陳哲的目標是第七重天的若虛期,打算到了那么地步,就可以成為修行界的大修行人,就算到天心閣也有話語權,大概那時就可以真正牽著秦心的手下山。
還沒吃早飯,電話聲就響了。
接了電話,發現是大嘴美女趙芳,沒等陳哲開口就劈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頓:「虧我們劉雯對你還念念不忘,她這幾天沒來上課你連問都不問,良心都壞了?這也就是她性格好,擱了是我,看我罵你三天三夜,讓咱們江城大學都知道你始亂終棄……」
她把陳哲一頓數落,足有二分鍾,間不帶換氣的,陳哲大氣沒喘,知道趙芳不是代表自己,更是代表劉雯。
趙芳罵了一會兒,發現陳哲沒還嘴,便沒好氣嚷道:「你聾啦?一句話也不說?」
「我這幾天也在想著去她家看一下,結果昨天遇到了點事情,差點把命送了。」陳哲被罵之後心平氣和:「告訴咱們大班長,我想去她家看看她。」
「誒?差點把命送了?你是碰到搶劫的還是放火的了?還是公交車上耍流氓被警察抓了,怎么也沒個消息,好!看你態度還誠懇,我就原諒你了。」
趙芳態度好了幾分,叮囑陳哲一定要去看趙芳才掛了電話。
放下電話後,陳哲面無表情,不是裝的,是真沒生氣,趙芳心直口快,你開她玩笑她不生氣,但她罵你時,多半也是嘴上一過,她自己都忘了。
換了某人腦子里灌大糞的所謂男子漢,一定會指著鼻子大罵:一個女人罵你挑釁你都能惹?怯懦窩囊憋屈啊。
不過陳哲覺得大可不必無處不裝逼,是朋友是敵人,是好心是歹意,他分得清楚,若是有人罵就必須反擊,有人挑釁就咬牙接住,那一定不是男子漢,而是自卑自懦的傻逼,生怕吃了虧。
像姜晨或者趙芳這種,雖然嘴上不饒人,心里拿他當朋友,偶爾讓著她們點,不至於就真的低人一等。
出卧室,吃了沈蓉蓉留下的飯,發現秦心不知道溜到哪里了。
「這小丫頭,恐怕也遇到煩心事兒了。」陳哲微微一笑,到秦心床頭扔了一疊錢,留了紙條,說自己去看一下劉雯,讓她餓了渴了自己買東西吃去。
陳哲出門,上了一輛公交車,反正劉雯家里他去過,輕車熟路的。
下了車,前面就是劉雯住的小區。
這小區不如蔣小喬的那么高檔,但也環境幽美,把守森嚴,門口的保安很負責的攔住了陳哲,陳哲向他笑了笑解釋了一下:「我同學住這里,有病了,買點東西去看看。」
說完,他揚了揚給劉雯買的水果。
越是高檔地區的人,越不會狗眼看人,保安並沒狗血的攔住陳哲,而是讓他去做了一個登記,姓名電話,去看什么人,都留在一張登記表上,就讓進了。
陳哲憑借上次的記憶找到劉雯家的單元,上樓按門鈴,隔了二十來秒鍾的樣子,劉雯才開了門,看到陳哲時:「你怎么來了?」
裝吧,你就裝吧班長。
你的眼神一點詫異都沒有,肯定是趙芳提前告訴過你。
「我來看看你的傷,還有我的腿早就好了,你看看!」陳哲微笑著活動了幾下證明自己並沒殘疾,然後自顧自的走進門口。
劉雯氣得直瞪眼神:「我還沒同意你進呢!」
「咱們這關系,還要你同意么?」陳哲笑嘻嘻的換上拖鞋,走進去,直接在沙發前坐了下來:「也不知道你都愛吃什么,這些水果就是個意思。」
想到那天在陳哲家的事情,劉雯白皙的臉蛋上泛起紅暈,她那天表白時勇敢至極,後來回想地覺得害羞無比,不敢面對陳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