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6章 泰山北斗 蹲在街頭論科學(2 / 2)

點道為止 夢入神機 1615 字 2020-08-28

他再次開口:「彭羅斯和哈梅羅夫兩位科學家認為,在人的大腦神經元里有一種細胞骨架蛋白,是由一些微管組成的,這些微管有很多聚合單元等等,微管控制細胞生長和神經細胞傳輸,每個微管里都含有很多電子,這些電子之間距離很近,所以都可以處於量子糾纏的狀態。

在坍縮的時候,也就是進行觀測的時候,起心動念開始觀測的時候,在大腦神經里,就相當於海量的糾纏態的電子坍縮一次,一旦坍縮,就產生了念頭。你認為這個理論到底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,有沒有自己的全新看法呢?」

「到達目前為止,我認為這個理論有一定的道理,但還需要海量的實驗來證明。」蘇劫道:「當然,我認為,在宇宙大爆炸之後,人的意識念頭本身就存在了,比如我現在和你說話,實際上這個程序早就在宇宙某個時空設定好了,恰好在這個關鍵的時間空間未知點進行了觸發,於是我們就進行了見面和對話這一系列的流程,就如我們定下鬧鍾,讓它在什么時候想而已。這也是量子糾纏的理論,我們現在要做的,就是找到這個觸發點,探索源頭。看我們的一舉一動,是不是設定好的流程。」

「那么說,我們的行為,都是命運之安排?」「蜜獾先生」猛的站立起來,似乎找到了新鮮觀點,他對蘇劫這次是徹徹底底刮目相看了。

「我也只是猜測,還要找到證據來證明這個理論,但現在的科學,很難進行這方面的實驗。」蘇劫道:「我們現在締造人工智能程序,可以設計它來管理某個機械設備,甚至一年時間都不用去看。而宇宙的某套程序機制,比起我們的人工智能程序又強大多少?當然,我的這套設想,實際上也符合量子糾纏的理論。」

「科學的盡頭是哲學和神學。」「蜜獾先生」說了這么一句。

「不,科學的盡頭還是科學,哲學和神學也是科學。只是哲學和神學還沒有被證明而已。屬於猜想性科學,也是理論科學。被證明的科學,屬於實踐科學。神學說了一句話,人可以上天。而科學經過千年探索,制造了無數機器,終於到達了天上。這是用實踐來證明了理論的可能性。」蘇劫道:「先有一個猜想,然後去達到這個猜想。在這過程之中,也許有很多錯誤,也許這個猜想是錯誤的,但這就是科學必須要經歷的過程。」

「你的境界已經到了一種探索真理規律到無窮之地步。」蜜獾先生用中文說著:「我還是想對你說一句,你如果願意,可以做我蜜獾的首領。」

「暫時沒有什么興趣,但可以深度合作。」蘇劫道:「蜜獾先生,在科學的道路上,我們可以一起進行研究,我相信,我們一起來研究絕對可以對生命科學進行某種特殊的突破。」

「你的所有意願,我都可以滿足你,要錢有錢,要人才有人才,要什么設備我也可以支持。」蜜獾先生很好說話:「我可以給你個單獨的聯系方式,時時刻刻和我對接,你已經擁有了和我平起平坐的能力。」

到達了蜜獾先生和蘇劫的境界,其實都能夠明白對方心里面在想什么。

尤其是蜜獾先生,他已經看出來了蘇劫的潛力和現在的成就,蜜獾集團就是需要這樣的人才。

「蜜獾先生,我知道你的意思。」蘇劫道:「不過我沒有見過提豐大首領,但我想你肯定見過,如果我們兩人聯手,是不是那大首領的對手?能不能夠對他造成傷害,或者是讓他有所顧忌?」

他知道,蜜獾先生是想聯合自己一起,對抗提豐大首領。

蜜獾集團雖然很強,可也被提豐集團擠兌得不成樣子了。

在暗世界,本身就是真正的弱肉強食,沒有什么規則和道德,如果提豐進一步強大,生命之水項目研究成功,那么肯定沒有蜜獾的立足之地,到時候整個蜜獾集團都會被連根拔起,被提豐所吞噬。

在商業界都是如此,更何況是暗世界?

不過,暗世界也正因為不講究規則,所以集團崩潰起來也很容易,比如提豐要崩潰最簡單就是把大首領給刺殺了,那提豐集團也自然就土崩瓦解。

但刺殺大首領哪里有那么容易。

更加關鍵的是,現在所有的人都搞不清楚,大首領到底是誰?身份是什么?

找人都找不到,又怎么進行刺殺?

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根本打不過。

「我們兩個人對上大首領那是死路一條,不是他的對手,他已經不是人了。」蜜獾先生道:「我的確是見過他,但那個時候,他是處於精神分裂的狀態之中。如果是完整的他,我早就死了,哪怕是如此,我也在死了數十個屬下的情況下,勉強逃走。」

「精神分裂?」蘇劫想起來了龍天明的斬我之術,這種修煉之法,每隔一段時間,人就會變成一個全新的存在,雖然這是一種心理暗示,但很容易造成精神錯亂,不知道自己是何物,最後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:「那蜜獾先生,你看過了大首領的真人沒有?他是哪個國家的人,或者是哪個人種?黑人?白人?黃種人?」

「他有時候是白人,有時候是黑人,有時候是黃種人。」蜜獾先生說了一句讓蘇劫大吃一驚的話,哪怕是蜜獾先生說不知道,沒有看出來,或者說是黃種人,哪怕是華人,蘇劫都不覺得驚訝和稀奇。

「這是什么意思?」蘇劫問。

「不知道。」蜜獾先生告訴蘇劫,「反正我每次看到的大首領都不相同,但可以確定是一個人,也許是進行了化妝,或者是某種掩蓋性的手術,總之我也無法確定他是什么人,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