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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認識這么久了，師門的關系，楊戩自然沒有什么客氣不客氣的。

「道友，沒想到你的威名比我都強，貧道勉強被人尊稱二爺，你倒好，整個聖人門下的禁忌。」楊戩笑道。

「咳咳，莫要詆毀貧道了，貧道哪有這個本事。」申公豹尷尬道。

「怎么沒有，不說不知道，一說嚇一跳，我仔細想了想咱們鎮守朝歌和西方對陣的時候，還真有很多被你召喚來的，然後死了。」楊戩道。

「嗯，這是巧合，巧合。」申公豹郁悶了。

開始沉思，猛地——

想起了太初曾說過，自己誤食一絲因果，和准提聖人因果道類似。

「難道？」申公豹一陣驚呼。

「怎么了？」楊戩忙問。

「貧道似乎，似乎真是如此，祖師似乎，似乎說過。」申公豹驚訝道，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傷。

「哦，你說說看。」楊戩也好奇。

「是這樣的……」

申公豹開始侃侃而談，從第一見太初，太初說他誤食一絲因果，此後還把准提的七寶妙樹給了他，也說過因果乃大道，重心性，賜予他凈世白蓮就是為了穩固他的心神。

慢慢的……，申公豹似乎明白了。

「嘶——」楊戩倒吸一口冷氣道：「這么說，人家還真沒冤枉你，你這嘴的確很厲害，竟然是因果道。你，你當時吃了什么，竟然吃出了這么一張神通嘴，比我的神罰之眼都強！」

「咳咳……」申公豹很尷尬。

他又想了想自己的一生，似乎和自己一樣的豹妖、小妖很多很多。

但是自己生來能說會道，屬於絕頂聰明的，屬於格外特殊的，自己還真是奇怪。

怪不得通天聖人下達這樣的指令，聖人就是聖人，沒見過自己就能猜測個差不多，果然很強。

「道友打算怎么辦？」楊戩問道？

「靜觀其變吧，終於找到截教疏遠我們的原因了。看來接觸三代弟子還行，若是遇到二代弟子，恐怕就不像魔家四兄弟這么好說話了。」申公豹遺憾道。

楊戩一怔，心說：神墨魔家四兄弟好說話？是被你忽悠的吧。

「道友，不如我們驗證一下如何？」楊戩忽然問道。

「哦，怎么驗證？」申公豹問。

「簡單，我們離開這青龍關就行，然後看看是不是如聖人說的道友的嘴很厲害，要是張桂芳和魔家四兄弟沒事，證明聖人錯了，若是死了，那道友今後就要注意了，可能你要注意修煉一些，有關因果的神通或功法，或許對你很重要。」楊戩說道。

「嗯！」申公豹沉思的點了點頭，覺得可行。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如此。

「好，我們明天就離開，隨後潛伏起來，看看魔家四兄弟和張桂芳具體怎么樣。」申公豹答應了。

……

翌日！

申公豹和楊戩借還要雲游靈界的借口，離開了青龍關，潛伏了起來。

而一直關注的燃燈松了口氣，這兩個殺不得的終於離開了，自己可以繼續了。

燃燈發現，單是一個哪吒很難對魔家四兄弟和一眾截教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