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小琴的液體匯成了地(1 / 2)

山野花香 牛金 4239 字 2020-08-28

牛波怎么也沒有想到,自己的床上睡著別的女人,而不是王梅。按慣例,這個時候王梅該在睡午覺。她不但沒有在,床上反而躺了一個別的女人。這個女人不是別人,正是王小琴。

看清她的面孔,牛波怔了怔,側身准備下床,王小琴低呼一聲,從後抱著他。牛波又怔住了,他清新的感受到,王小琴什么都沒有穿,兩團柔軟的嫩肉,直接貼在自己的背上。更離譜的是,兩手疾向下滑。

日娘的!這出戲擺明是王梅安排的。想起她不只一次試探,以為她是隨口問問。現在看來,她早就有計劃。可是,這女人怎會同意呢?難道她的男人不能給她快樂?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。或者說,是王梅主動要求的?

日娘的!管她誰是主動,送的女人,沒有理由放過她,不搞白不搞,搞了當沒搞。在山洞里和葉雙華磨纏半天,弄的渾身難受,一直忍著,這樣快急著回來,就是想找王梅放松一下。

正擔心王梅不能承受,事後還得去找王芳泄火。她們安排這出戲,正好解釋燃眉之危。暗哼一聲,轉身過子抱緊她,側身壓了下去。

大戰開始之後,他幾乎可以但斷定,王小琴的男人從沒有滿足過她。他找不到貼切的詞語形容這個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的女人是怎樣一種瘋狂。王小琴今年 36歲,正是需求最大的年齡階段,又長時間得不到滿足,飢渴和瘋狂是可以理解的。

她飢渴難耐,久悍逢甘霖。牛波是忍著難受,有氣無處使。現在遇上這個飢餓的母老虎。大有棋逢對手,將遇良才之勢。一時之間,殺聲四起,殺得難分難解。

結束之後,看著竹席上斑斑點點的痕跡,如同地圖一般,王小琴滿足的笑了。牛波瞪著兩眼,看著液體匯聚而成的地圖,心里感慨不已,如果王梅有王小琴這種承受力,晚上就不用受罪了。

女人見他一直盯著竹席上的液體,雙頰微紅,擋在他前面,手忙腳亂的找毛巾,准備抹去竹席上的斑斑戰績。牛波阻止她搞破壞,說這是他們共同的成績,得讓王梅看看。

王小琴搖搖頭,沒有發表意見,回想方才的粗暴與瘋狂,一時萬慨萬千,說女人一生只此一次就足夠了。如果以後王梅不能滿足他,不管什么時候有需要,隨時找他。這事兒,王梅已經默許了,他不用擔心。

「騷婆娘,你真像山里的母狼,差點把我的骨頭都弄散了。」牛波傻笑,氣呼呼的說,這樣折騰下去,總有一天會榨干他。

「小男人,你別裝了。」王小琴大笑,在他左耳邊輕聲說,王梅什么都告訴她了,每晚折騰一個多小時,仍不滿足,忍的難受,王梅就是不忍心他這樣難受,所以才求她臨時幫幫忙。

「好個騷婆娘!得了便宜還賣乖。」牛波用力的捏了幾下,不高興的說,不要什么事兒都推在王梅的頭上,這事兒,如果她不點頭,王梅說破嘴皮也沒有用。

女人就是女人,不管她心理多么的想,有的時候就是嘴硬,寧願咬牙忍受,也不願意掛在嘴上。她早就想找「野男人」了,卻沒有合適的機會,村里也沒有讓她值得冒險的男人。一直忍到現在,遇上牛波就忍不住了。否則,她又怎會主動向王梅問長問短?

王小琴光著屁股下了床,一邊穿衣服,一邊笑說,她的確很需要,自結婚之後,從沒有真正的舒服過。現在她才明白王梅的感受,難怪她那樣大方,寧願請別的女人幫忙,也不忍心他難受。說得好聽一點是幫王梅的忙,實則是她需男人。

牛波早就明白,是她們倆人相互勾結。一個半斤,一個八兩。誰也別說誰。從「地圖」處移開目光,落在王小琴的身上,「反正是你們占便宜,我一個人吃虧。」

「這種事,男人哪會吃虧,只有女人背時。」王小琴走到門口,輕聲說,如果晚上真的忍得難受,她可以和王梅商量,每晚都過來,倆人一起陪他。

「騷婆娘,你比母狗還騷。」牛波追了過去,抓在手里,用力的搓捏,傻笑說,他是無所謂,關鍵看王梅。

「小男人,你放心,我會和王梅商量的。」王小琴大大的松了一口氣,夾著兩腿,拐著向樓梯口走去。到了門口,回頭對他拋了一個媚眼。

牛波折了回去,正准備穿褲子,王梅羞笑著鑽了進來,撲進他的懷里,「老公,和小琴姐打架,舒服不?」

牛波用力搖頭,氣呼呼的說,王小琴的身子沒有她的白,也沒有她的嫩,摸著不舒服,打架的時候也不舒服。只是比忍著難受好過一點。

摸著他汗淋淋的身子,拉著他向床上走去,王梅心痛的說,「老公,干嘛這樣拼命啊?看你累了,老婆陪你睡會兒。」

看清床上的「地圖」,王梅暗自心驚,估量著王小琴流了多少液體?牛波根本不理會上竹席上的液體,抱著她跳了上去,並肩躺下,又親又摸。

王梅還在想竹席上的液體,沒有阻止,任由他隨意前進。不知不覺的,牛波輕車熟路的攻克了所有關卡,長驅直入。結束之後,王梅倦在他的懷里,甜甜的睡了。今天的確有點累,牛波也很快入睡了。

傍晚時分,王梅倆人手拉手到了牛家。牛平閑著沒有事,正在看小朋友看的連環畫(圖書)。很古老,很感人的七俠五義。見王梅倆人進去了,趕緊放下圖書。

王梅從塑料口袋里抓出衣服,扔了口袋,微笑著把牛波在鎮上買的衣服,雙手遞給牛平,「阿爹,這是二愣子專門給你買的,試試合身不?」

牛平一怔,問他們怎樣這樣破費?他一個糟老頭子,穿的再好又不出門,全是浪費。牛波扶他坐下,傻笑兩聲,「阿爹,這可是你媳婦的一片孝心。再說了,明天要過去喝酒,村里那幫子人都要去,他得穿體面一點。」

「好,好,阿爹聽你們的。」牛平樂呵呵的笑了,伸手接過,在牛波的攙扶下,進了他的睡房。王梅看看堂屋,又亂又臟,從門後抓出掃帚,仔細的打掃著。

牛平出來後,倆人反復打量,覺得衣服挺合身的。牛平高興的合不攏嘴,拉著牛波的手,「牛娃,晚上別回去了,在阿爹這里吃晚飯。」

「不行啊,阿爹,我還有事情。」牛波抱著他的肩膀,補充說,路徑圖已經畫好了,他還沒有細看。小伙子們很認真,不但畫好了路徑圖,還在兩邊加了文字明。

大意是說這段路經過什么地方,兩邊的村子又是什么狀況等。他必須清楚的了解這些基本情況。而後還得實地考查,如果沒有問題,就盡快的畫成完整的地圖,一分遞交鄉政府,一分遞到鎮政府。

「好吧,阿爹也不留你們了。」牛平顫巍巍的又回到了堂屋,叮囑說,有時間多回來坐坐,不圖他們送什么,只希望隨時看看他們。

「阿爹,你放心,我們會隨時來看你的。」王梅拉著牛波的大手,臨出門了補充說,過兩天,她阿爸會隨時過來陪他,聊天喝茶,或是下棋。

回王家的路上,牛波將計劃增加養殖的事簡單提了一遍。王梅高興極了,緊緊的抱著他,說這是好辦法。不過,需要一筆錢投入。牛波抱著她柔軟的身子,親親她的額頭,輕聲說,家里到底有多少錢?

王梅扭頭看看,四周沒有別人,在他左耳邊輕聲說,總的不到10萬元。只是養雞和養魚,應該夠了,可養豬的本錢較大,又不敢全部把錢拿出來,得留 2、3萬元應急什么的。所以,真要養豬,得另想辦法。

「大老婆,放心吧,小老公會想辦法的。」牛波抱著她,左拐進了大路,說去北邊的樹林看看。

王梅樂的雙眼眯成了縫,大著膽子親他一口,「看什么?」

「看地形啊。」牛波加快了步子,傻笑說,他想過了,真要養魚的話,僅是利用清水河還不夠。清不河里不夠安全,只能少量的養,而且是養不值錢的魚種。比如白鰱之類的,像鯉魚或鰱魚之類的,必須養在池塘里。

北邊的樹林一直空著,那些樹木沒有多大的用處,全部砍了,將那里挖成池塘,不但可以蓄水,遇上干旱還能應急,又可以養魚。在水面上搭建竹棚養雞。雞糞掉進池塘里的就喂魚,多余的掏出來種蔬菜。

「老公,你真棒,這辦法好極了。」王梅在他懷里不安分的扭動,羞笑說,回去之後再打一架。晚上把王小琴叫過來,一起陪他折騰。

牛波心里偷著樂,卻不流露半點表情,裝的一本正經,說這樣不好,萬一事件傳出去了。一則影響他的面子,二則更會鬧笑話。村子一再傳聞,王小琴和王守財有一條。現在又和他插上一腿,這算什么?

王梅大笑,擰他的鼻子,糾正他的說法,傳聞的確是有。可全是假的。部分人忌妒王小琴得到王守財的重用的提拔。也有部分人故意中傷王守財。王家在村里的情況怎樣,他早就清楚了。有這樣的傳聞很正常。

……

吃了晚飯,王守財早早的就上樓去了,房間里也沒有開燈。不知到底睡沒有?也不知道是累了,或是刻意回避。王小琴和牛波的事兒,他似乎清楚,可能是刻意回避。

王梅陪著牛波去井邊洗澡,剛洗了一半,王小琴縮手縮腳的過來了。這事兒是她們倆人合著安排的,沒有什么可回避的。確定王守財上樓去了,王小琴膽子大了許多。和王梅一起,細心的幫牛波搓身子。

王小琴顯得有點飢渴,專門負責的搓洗。搓抹之時,不是很老實。王梅打她的手,羞笑說,下午才被折騰的叫痛,現在又猴急了,真的想了,就別浪費時間,快點洗干凈。進了房之後,慢慢的折騰。

王小琴輕聲說,這事兒真的很奇怪,明明還在痛,像抹了辣子一樣,可心里就是忍不住。對她老公說,路徑圖有些地方需要修改,她過來幫忙。

牛波傻笑,上下齊手,「結果爬到床上幫忙了。這是好借口,以後想這事兒,就說過來幫忙。不過,不要越幫越忙。」

王梅倆人大笑,加快了動作。兩個女人通力合作,很快幫他洗完了澡。進了堂屋,王梅進灶房放桶。王小琴顯得十分的迫切,門也不關,拉著牛波向樓上跑去。王梅從灶房出來,搖頭微笑,關了堂屋的雙扇門,小跑著向樓上沖去。

這次似乎很快,不到1個小時,三人又一起下了樓,拉亮堂屋里的吊燈,圍著小木機,一起查看路徑圖。王梅和王小琴初審,牛波二審。

牛波的動作很慢,不但要看地圖,還要看文字。細讀文字的同時,還得思索,聯想這個村的情況。雖是幾張簡單的草圖,卻花了牛波整整2個小時左右。按順序把草圖放好,抓起鉛筆,准備畫一張完整的草圖,估量一下全路段的情況。

王梅和王小琴,方才各舒服了一次,倆人心里都想著那事兒。王梅撒嬌的把地草圖收了,擠進他的懷里,輕聲說,「老公,我們上去打架,明天再畫,好不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