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子然無奈,右手打著傘,下了石堤,一步橫移,將白蓮摘了下來,然後身子一折,足尖在水面上輕輕一點,違反常理的又站到了岸邊,只是沾濕了鞋子。
「再摘幾片荷葉,一會兒我要做荷花瓣兒蒸雞、鮮菱荷葉羹。」黃蓉在水中站定身子,吩咐道。
「好。」岳子然應了一聲,又如法炮制,采摘了幾片荷葉。
「現在可以上來了吧?」岳子然再次問道。
「嗯。」小高興的應了一聲,上了岸,從干燥的石窩下面取出一雙鞋子,洗了洗玉足正要穿上,突然眼睛一轉,撒嬌道:「腳是濕的,你背我好不好?」
岳子然看了一眼精舍,問道:「你爹爹呢?」
「出去了。你快點。」黃姑娘不耐煩的招呼道。
「好,好,好。」岳子然無奈,將手中的油紙傘和白蓮都遞給她,扶著她把腳洗干凈以後,才背了起來。
岳子然摸了摸她的雙腳,感覺微涼,口中責怪道:「腳都涼成這樣了。」
黃蓉把白蓮湊到他鼻子前,說道:「你都好久沒送我花了,所以我只好自己摘咯。」
岳子然苦笑,說道:「早知道應該把碧兒帶來的。」
黃蓉得意的笑著,沒有搭腔,待兩人進了屋舍後,她才附耳輕聲吩咐道:「小點兒聲,七公正在睡覺呢。他晌午過來說要試一試你的功夫,還說從今天開始傳你降龍十八掌呢。」
她話音剛落,便聽屋內洪七公喊道:「你們兩個早把老叫花子吵醒了。」
黃蓉從岳子然背上爬下來,穿上鞋子,吐了吐舌頭,做了個鬼臉,說了一句「我去做菜」便跑開了。
岳子然轉身進了洪七公所在的屋子,見他老人家這時正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懶腰。
岳子然坐到他的對面,為兩人各沏了一杯茶,問道:「七公,說說你的事吧,在大內傷你的人是誰?是不是那晚我救劉三哥時遇到的劍客?」
「不錯。」七公將那杯茶一飲而盡,點點頭。
「奇怪。」岳子然皺起了眉頭,百思不得其解,「那晚,他不是對您很忌憚嗎?」
「那廝想傷我還差遠呢,他是暗算、偷襲。」從睡夢中徹底清醒過來的七公憤恨的說道。
「暗算?」岳子然納悶,「他為了搶你鴛鴦五珍燴?」
洪七公得意地說道:「說起搶吃的來,那小子更差遠了。這次我在御廚里連吃了四次鴛鴦五珍膾,他都沒搶過我,還有甚么荔枝白腰子、鵪子羹、羊舌簽、姜醋香螺、牡蠣釀羊肚……」他老人家扳著手指,不住口的將御廚中的名菜報將下去,說時不住地大吞饞涎,回味無窮。
最後,總結說道:「這么多好吃的,那死太監就是沒搶過我,最後只能吃我的殘羹冷炙。」
「所以他就偷襲你?」(未完待續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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