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這腿都等於是光著的,一碰到一起,陳來虎就嘿嘿一笑。
想胖嬸越來越好色了,簡直能叫騷了,居然敢在陳風波和趙秀梅都在的時候來勾他。
就想要怎樣反擊,打滅胖嬸的囂張氣焰,還沒等他動作,胖嬸的手過來了。
就在飯桌下,摸到陳來虎的褲襠那一掐。
唏律律的像有匹馬在心頭一嘶,陳來虎那勁頭立時上來了。
心想哪能讓她隨便亂摸,不摸回來還算是男人嗎?
就往她那手上一按,順著過去就摸到她的大腿上。她那腿本來就豐滿,這樣坐著矮凳,讓那肉都擠在一起,一過去,還沒到根那呢,就擠得沒法往前了。
陳來虎頓時一臉奸詐的朝她笑,胖嬸紅著臉白他眼,心想他肯定是在笑我肉多。
陳風波和趙秀梅都想著晚上的事,也沒注意他倆在桌下搞鬼搞怪。
等到陳風波兩杯酒下肚才打個酒嗝,看趙秀梅走開,趁機說:「胖嬸,要不晚上就住咱家吧,你那邊衣副村長不是說有朋友要來,要住那里嗎?」
這就一說辭,猜到田七他們已經到了牆角了,也不怕他們再跑去衣玲那認證,他們也不敢露頭,不然就會被陳風波叫人抓住打死。
胖嬸紅著臉說:「那,那我就住六叔家。」
隔著牆角陳黑狗聽清後就啐道:「這死騷婆娘,以前都不想跟我爹睡,現在為幾萬塊錢就要跟陳風波睡……」
「那你爹要肯拿幾萬給她,她會不跟你爹睡?」田七笑說。
他倒將胖嬸瞧上了,想等這事完了,等將她跟丁小蘭都日一通。這縣城里的漂亮女人不算少,可跟她倆一比,總還差著些味道。
特別是胖嬸,陳安仁娶她的時候,田七就掉了一整天的口水。
那邊飯吃過了,陳風波就拿撲克出來跟陳來虎胖嬸斗地主。
不來錢的,誰輸誰喝水。沒到一小時,陳來虎就喝了滿肚皮的水。這時,趙秀梅說是要去花嬸家做針線活,要半夜才回來。
陳來虎則犯傻病倒地上抽搐了一陣,安靜下來,被陳風波扛到房里去了。
「快到正戲了……」
陳黑狗心情激動,娘批的,這下看陳風波還能不能做這支書。
田七倒很淡定,他是經過些場面的了,又在縣城安家,自認為格局比較高。
「徐二,你跟黑狗翻牆進去……」
胖嬸和陳風波進屋後就傳來些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,又看那白熾燈關了又開,那是跟胖嬸定的信號。
「那你呢?」
「你們進去開門,我走正門……」
「……草!」
徐二愣子手長腳長的,一個翻身就到里面,陳黑狗也手腳靈活,跳到院里。
「得留些神,那陳風波要發飈,徐二你給擋著。」
田七邁到院里就叮囑道,「千萬不能功虧一簣。」
「知道。」
徐二愣子掐了下指骨,想等陳風波要暴走,他就拼了死命也得將他給拉住,等把那錄像一放,哼,到時再收拾陳風波。
他跟陳黑狗來到房前,聽到里面胖嬸在和陳風波說:「你行不行啊,你要干就快些干,別光站在那里擺樣子……六哥,你知道我多想跟你做那事嗎?」
「我也想得慌,要不咋個留你住下來?我瞧著你這身子我就睡不著覺,日思夜想的,腦子都是你,這做事也不帶勁……」
「呵呵,六哥,你這下邊可真夠大的,哎喲,你摸人家做啥……」
田七聽得血脈膨脹,二話不說,一拍陳黑狗的肩,三個人就沖進屋里。
「姓陳的,你敢跟弟媳亂、倫,老子這下全拍下來了,我看你……」
陳黑狗一臉得意的在說著,才說到半截,就嘎然而止。
就瞧床上躺著個模樣馬虎的女人,那腰胯子跟個課桌一樣,奶子倒是大,快能趕上臉盆的,可哪里是胖嬸,這不是青頭山上的管嫂嗎?
再瞧陳風波和胖嬸,人家連人影都不見了。
田七心頭一震,喊道:「糟糕,中計了,快跑……」
來不及了,就看外面火光一亮,院子外頭圍滿了人,陳風波咬著個牙簽站在前面:「娘批的,都給我往死里打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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