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看戲的又吸了口涼氣,頓時看陳來虎的眼神都不一樣了。
有的女孩還在那暗暗將陳來虎的模樣給記下。
陳來虎長得很帥,是充滿陽光陽剛的那種,個頭又高,還肯為女孩出頭,不畏「強權」,這就更有男子氣概了。更難得的是,人家還是很有背景的那種。
這些女孩就有的在想,要能陪他睡一晚,就是死了都願意。
還有的更想,跟他睡了,說出去也倍兒有面子。
陳來虎要能知道這些女孩的想法,他能得意的沒邊了。
小草還在那看著田七,田七就有點不爽了,老子讓你賠錢,就夠給你臉了。這陳來虎我都在他手上吃過虧,他還把板爺挑了,將矮炮收了,現在縣城里最大的一伙人,就是梁三他們了,你要得罪他,回頭梁三找上門,你連全屍都留不下。
這幫陳村出來的,別人不清楚,田七就陳村人,哪能不懂,都是對外頭的人下手沒數的。動手就往死里去,不弄殘廢不罷休,偏人家還就聽這陳來虎的。
「讓你賠錢你給我磨嘰個啥?是不是想死了?」
「田哥,草哥可是您的鐵兄弟,您這是……」
草哥的女人想幫他說話,被草哥一掌扇得差點暈了。
「還不都是你這**!」草哥轉頭摸出錢包,將錢都拿出來,送到陳來虎手邊,臉上堆著笑,「來虎哥,我有眼不識泰山,您這大人有大量,這些就是賠您的鞋錢,改天我給您賠酒壓驚。」
「滾吧。」
陳來虎瞅著就兩千,就轉手遞給劉雪靜,沖田七一點頭,就帶著她們出了盤絲洞。
這通鬧哪還有心情玩了,趁早回家是正事。
劉雪靜也不跟他廢話,這錢對她也算壓驚錢吧。
「今天,謝你了。」
站在出租車前,劉雪靜說,「你晚上住哪兒?」
「你還想陪睡?」
「你做夢吧。」
劉雪靜瞪他眼,就推著胡妮洛小琪上車,她倆在探著腦袋跟他告別。
陳來虎抽著煙目送她們走了,才看到王槐一臉煞白的在跟田七說話。
「那姓陳的到底啥來頭?難怪我給田哥打電話,田哥說不成呢。」
田七撇他眼說:「王少,您給得起錢,我幫不起您這事。這樣說吧,他要發起狂,弄死個人跟玩似的。您要跟他有仇,我勸您還是離他遠點。」
「我草,這么狠?」王槐聽得悚然一驚。
縣中那些小混混,給人開個口子都得吹個老半天的,王槐也是下了好大決心,才找田七想給陳來虎卸零件,沒想到人家是直接搞死人的段位。
這差距……想起來,就讓王槐灰心喪氣。
這仇,簡直是沒法報了。
「咱縣里原來有一伙人,算是道上最黑最強的,這人名您就別聽了,說了怕臟了您的耳。現在呢,那伙人被陳來虎給收拾了,全在人民醫院里住著。還有失蹤的……」
王槐越聽越怕,臉也越來越白。
田七沖他笑說:「王少,有的事您聽聽就行,也別打聽太仔細了,這社會人,有的時候狠起來,新聞都報不過來。」
王槐深以為然的點頭,看那邊茄子還在興奮的跟其它跟班在說,等陳來虎被收拾了要拿手機拍下照片,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,就呲牙。
陳來虎看了幾眼,就往寧嫣家的方向走。
她住的地方是縣城的高級小區,要路過縣中,他也沒打的,走過去也順便活動下筯骨。
就在離縣中十多米的地方,一根電燈桿子下,一個女人靠在那抽煙,臉上都是寂寞的神情。地上都是煙頭,也不知她抽了多少根了。
「吳醫生,等我呢?」
吳敏是在等人,一個小時前就在等了,男人說要過來的,但放了她鴿子。這不是第一次了,那個男人一向是這樣。
但這怕是最後一次了,他就要調到市醫院了,而吳敏留在縣中做校醫,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。
「吳醫生,你瞧瞧……」
陳來虎掏著襠晃了下,他不是犯二,雖說原先在酒吧里有這想法,現在只想聽聽吳醫生的專業意見,他這大鳥能不能算大個的。
吳敏連看都沒看一眼,嘴唇里吐出個煙圈,空洞的雙眼毫無神采。
將抽了半截的煙扔在地上,陳來虎抓頭,想想算了,正要轉身走,突然被她一拽,嘴唇上一軟,淡淡煙味傳到鼻中,睜開眼,看著咬著他嘴唇的吳敏。
這叫咋回事?你咋主動起來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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