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警服的儲梅總給他一種異樣的美感,比穿套裝的慕容嫁衣還奪目,特別是這黑燈瞎火,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,就著星光月光,瞧著她那寬窄適宜的身段,跟那如高塔般的上半身。
那光是瞧的,就讓陳來虎血脈噴脹,這要不是人間絕色,那誰還當得上這四個字。
儲梅也沒多想,順著陳來虎指的路來到於信院門前,剛要敲門,就被陳來虎攔腰摟住,她頓時咬牙切齒。
上次在盤絲洞稀里糊塗被他親了摸了一通,事後後悔不迭,這就罷了,當成沒發生過,大家還能做朋友。
現在,你又來?你還真不怕死?
抬肘要去撞陳來虎,以前撞到就算了,還要被你撞?
陳來虎一鼓起肌肉,就用肩窩硬生生的擋住,也不痛,手卻溜到她的警服里,就撫著她平坦如公路的小腹,在她耳邊輕聲說:「你讓我做夢都惦念著……」
「無恥!」
儲梅用力扭動著身軀,卻不知她越是這樣,越刺激陳來虎。
要知她那臀部就壓在陳來虎的腿……
「我這些天吃不好,睡不好,連走路腦中都是你。無論是你的臉,還是你的靈魂……」
儲梅哪受得了他說這些,呼吸逐漸急促,臉也跟著漲紅。特別是……靈魂?
這要是個年紀比她稍大些的男人就算了,可偏偏陳來虎還小她幾歲,這話也不知她從哪學來的,可就說得讓她心里亂糟糟的。
「你別亂來!」
儲梅哪能想得到這要抓犯的人時候,他會做出這種事,那手還沿著肌膚往上走。
「這不是亂來,這是我……」
儲梅突然抬腳就踩在他腳背上。
千防萬防沒防這一招,痛得陳來虎松開手,就往後退,靠在院牆上直跳。
「陳來虎,你這小混蛋,你夠了,你下次要再敢……」
「誰在外面啊!」
聲音稍大,把於信吵醒了,兩人就交換個眼色,陳來虎就大聲說:「於哥,我來虎啊,過來找你有事。」
「有啥事,不能明天說?我這都上炕了。」
「要不是急事,我能過來找你?上炕還不能下炕?」
於信也不能無視他,咋說陳來虎也是支書的兒子,雖然他沒把梁三趙橋那些小青年放眼中,還得給陳風波個面子不是?
就聽里面慢吞吞的下炕,陳來虎就靠到儲梅的身後,又伸手抱住她。
「還來?不把你腿給踩斷了,你是不知錯了吧?」
儲梅扭了下,想著於信這就要出來了,只能忍著。
陳來虎就抱得緊緊的,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,親了她玉頸一下。
這還了得?儲梅全身一顫,真想轉頭就給他一巴掌,可是……
那讓她起雞皮疙瘩的酥麻,讓她有些不知所措。
「我說讓趙老貓給你做副大隊長就能做。」
陳來虎一提醒,儲梅就恨得牙癢癢。
他這是在威脅我?他一個才從看守所出來的精神病人敢威脅我?
儲梅扭頭就張嘴咬過去。
陳來虎反應超快,將頭往後一仰,跟著就盪回去,親住她的嘴唇。
好像就是一瞬間,儲梅整個身體都軟下來了。
她的嘴唇也真是挺軟,還有些香味,像是水果糖。
「你……」
儲梅驚怒交加,那天在盤絲洞就被他親過了,可那是有原因的,今天又……嘴唇被他咬住,不知咋的,怒是怒,可力氣也像是沒了。
他那雙手也在亂動,扶著她的胯子,就想將她拉到懷中,像要跟她合二為一似的。
嘎吱,門響了。
儲梅霍地清醒過來,一肘子將陳來虎逼退,握著槍就指著披著衣服出來的於信:「警察!」
於信愣住了,還沒來得及將門關上,就被儲梅拿槍比著摁在牆上。
「來虎,你這是做啥,你帶警察來我這里干什么?」
「於哥,干什么你心里清醒。我好不容易弄個生意給村里人發財,你倒好,跟臨水村的人勾結,收他們挖的葯草,轉手賣給葯廠,賺這差價,你虧心不虧心?」
於信一聽是這事,就冷笑道:「我虧心?我虧個啥心,你不也是不知從哪里弄來的葯方,跟葯廠合作,讓全村人幫你賺錢。我就賺個差價咋的了,我賺的有你多?你就不虧心?」
陳來虎一時啞然,低下頭,一拳打在於信肚皮上。
「草,你敢跟我比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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