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才關上,就被陳來虎給抱住腰,摔到床上。
「你嚇死我了!」
「你敢在飯桌上對我胡說八道的,我現在讓你瞧瞧大將軍的厲害!」
「誰是大將軍?」
蘇燕子一愣,陳來虎就將綁在腰間的一塊枕巾一掀,露出系著紅領巾的鳥桿子。
「它!」
蘇燕子笑得前仰後合的,使勁的捶床。
陳來虎一個虎撲,將她給掀翻,就吻著她的嘴,硬將她的褲子給扯下來,撫摸著她那滑膩雪嫩的肌膚,跟她翻滾做一團。
「大將軍!」
蘇燕子一臉粉紅的在嬌喘著,她這下可被大將軍折騰得夠嗆了。
「讓你笑大將軍,這下知道壞了吧?」
「大將軍,我認輸了!」
蘇燕子說著又笑起來,抱緊了陳來虎……
劉雪靜聽著隔壁的調笑聲,心都縮成一團,這個該死的陳來虎,就是同居,你也不用這樣折騰人吧?哼!成天就知道做那種事,你早晚得梅毒!
她在那詛咒著,看了會兒電視,就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。
陳來虎等蘇燕子瞧著,也扯起褲頭跑去胖嬸那邊了。
胖嬸在院里燒著柴,衣玲今天回縣城,她就琢磨著陳來虎會不會過來。這柴堆成個小山包,她在上面架著烤著野兔。
從獵戶那買來的,那幾家青頭山的獵戶搬下來了,可打獵的營生沒放下,還都得上山。
都是有證的,到這季節也允許打,特別是野豬,林業局的說是今年能打五頭。這時節就是那些野貨下山來找東西過冬的時候,最容易傷人不過。
胖嬸還讓那些獵戶要打了野豬千萬給她留著。
天還是轉涼了,就在這國慶節的末尾幾天,烤著野兔和柴,也能暖和身子。
「嬸……」
突然被人從後頭抱著,還以為是哪個要找死的,抽出根柴火棍要往後打,先就被根大的柴火棍給頂住了。身體一曖,就扔下柴火棍,轉身要尋摸那一根。
「咋的過來了?燕子咋說?」
「她被我折騰得倦了,就睡了,可我這邊還沒過足癮,就想著嬸子這邊了。」
「就是拿嬸子做那啥唄,平常不想?」
「無時不刻都想,要不為嬸子著想,我想讓嬸子住我那小洋樓。」
「瞎話,那哪成。」
胖嬸心里曖和得很,又被他抱在懷里,就偏著頭去瞧他。總覺著他這本事不像是活人的,倒像是山神,是那些傳說的神仙。
陳來虎抵著胖嬸的屁股蛋子,手也不安生的摸到她**上。
胖嬸很舒服的動了動肩,就用手去翻著在烤著的野兔。
去了毛,就這樣烤,也不加佐料,到時烤得差不多了,放些鹽巴,就是美味。
「你跟那個,劉雪靜又是咋的?」
「沒咋的,她想跟我咋的,我還沒想好呢。她,平的。」
陳來虎往胸前比劃下,胖嬸就掩嘴笑。
「你倒想個個都跟你嬸子,跟燕子一樣?哪咋會呢。」
「倒是比丁小蘭要好些,嘖,也就那樣,抓著跟抓著百香果似的。」
「也不算太小吧?」
陳來虎掐掐她的饅頭,嘿笑聲。胖嬸就明白是咋回事了,心里也有點小得意。
這樣抱著,很容易就有了反應,陳來虎的身體也比從前好了許多,恢復力也強了好些。才在蘇燕子那繳了兩回槍,現在這槍就又上膛了。
胖嬸也感覺到了,就張嘴索吻。
她人稍胖,連舌頭都是肉,又短,攪在一起,**不已。
再摸那腰身,竟然也瘦了一分,這便令胖嬸的身材居然有向魔鬼靠攏的跡象。
就像那話說的,這瘦要瘦在點兒上,不能瘦到不該瘦的地方。
抱著這樣的女人,陳來虎哪能把她當成嬸子,就是那聲輕呼,叫她一聲嬸,也是叫得她心肝兒都顫。
這般多的女人,到得後來,還是胖嬸最得心意。
「你輕點……」
胖嬸發出蚊蠅般細微的叫喊,卻讓陳來虎連心都醉了,抱得她依著她來弄。
胖嬸也全身都酥麻了,這般得意的人兒,哪里去尋,以前都白活了,難得他還不忘了我。
「這兔都烤焦了。」
突然聽到火里迸油的聲響,兩人嚇了跳,抱緊了,轉頭去瞧。
就看那柴堆上的野兔,有只都烤成了炭,就相視一笑,先將柴給弄松了些,讓火不那么大,胖嬸再爬回來,扶著他腿上去。
「我再幫幫你……」
瞅那東西泥軟了,胖嬸就低下頭。
陳來虎全身一緊,拉著胖嬸起來,讓她好好的坐他懷里,就是不動,這般抱著,也是美妙。
「來虎,動一動。」
給讀者的話:
二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