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東西,都快趕上晾衣竿了,這還是說長,要那寬度,哼,比黑板擦還厲害。
也不知這玩意兒是咋個長的,難不成就是成天吃胖嬸那邊的水鱔嗎?
劉雪靜在那瞎亂的想,陳來虎就看她手縮回去,就放在腰畔,離他那里又不遠,就突然再次抓住,就讓她的手給捂上去。
這還得了,剛那是摸,這都捂著了,別就是棍了,就那蛋都摸了個結實。
劉雪靜的臉一下落滿了雲霞,紅得跟那啥似的。
啐他口就要掐他,陳來虎一閃,就要摟她腰。
這女的腰,男人的頭,那都不是隨便能摸的,只劃到一點,劉雪靜就整個人跟冬天被電中了一樣,扭起秧歌來。
陳來虎就嘿笑要落實了手,她一讓開,就拿手去拍他的臉。
陳來虎不閃不避的,吃了她一拍,伸手將她手掌給抄中,捂在臉上,還一臉的痞笑。
「你多摸摸,摸得多了,你就習慣了,到時咱倆做啥你都不會覺得生疏……」
「生你個頭!」
劉雪靜將手抽回去,就結結實實的白了他眼,心中卻在亂跳,一邊是剛被他給抓住手的那種觸電感,一邊是捂著他襠那的那種異樣感。
這陳來虎可真是壞蛋!
嘴里說了句,就還是跟著他一家一戶的去敲門。
臨水村的人還都是臭臉一張,見誰都一樣,就是男人開門,看到劉雪靜,都像是劉雪靜是搶了他家里好些錢沒還。
陳來虎去敲門那直接就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了。
弄半天,在這邊就只收到幾十枚的大錢。
大錢就是銅錢,倒還都是真品,扔在蛇皮袋里,就看周上林那邊過來,也沒收到個啥,都是些零碎的小件玩意兒,相顧無言的騎著摩托往回趕。
晚上又在陳來虎家里吃飯,胖嬸沒叫過來,衣玲回來了,她要給這位大村長做吃的。
蘇燕子在飯桌上就膩在陳來虎的胳膊上,瞧那模樣,倒像是才做過那事,全身還是軟的一樣。
陳來虎看劉雪靜瞪他倆,也就嘿的一笑。
這倆還有得斗呢。
陳來虎躺床上,蘇燕子掐他腿說:「你又在想啥,又想叫胖嬸過來?」
「不能嗎?胖嬸來了不幫你省力嗎?」
「去你的。」
蘇燕子臉紅紅的,想著她坐陳來虎身上,胖嬸扶著她腰幫她的景象。
呼吸都急了下,陳來虎就將煙一扔,抱住她翻倒在床上。
聽著隔壁的尖叫,劉雪靜哼了聲,沖電話那頭說:「還得過兩天呢,還沒跑完,你們明天不用等我一塊吃飯了。」
胡妮盤腿在床上,她嘿嘿地笑:「聽說你住陳來虎家里?」
那天事過去,她倆就沒事了,這也讓陳來虎很驚奇。
這女人間的友誼,確實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。
要知那時劉雪靜都恨不得把胡妮給掐死啊,這轉過頭就又和好如初了,倒把陳來虎當成是罪犯了。
「住他隔壁,別提他了,他就是個流氓!」
「咋的?他對你耍流氓了?」
胡妮性奮的說,這不怪她,那天的事,她事後一半後悔,一半惋惜,心想要是被陳來虎真那啥了,那也沒咋的。
他那茁壯的東西,也讓她念念不忘。
「不是,他跟人同居了,在隔壁,在,在做那事……」
劉雪靜說著就臉紅,連蘇燕子的嬌喘她都聽到了,還……那床頭就靠著她這張床頭,隔著牆,但好像那牆隔音效果不好,搖床撞牆的聲音她也聽到了。
「嚇!你不過去偷偷瞧一眼?」
「我才不瞧,丑死了。」
還丑呢,也不知劉雪靜和胡妮偷躲著瞧毛、片的時候,那興奮勁,這都高三了,好些事都知道了,就是沒親身做過。
「要是我,我就偷偷跑過去,把那對狗男女給嚇一嚇好的,說不定能把陳來虎那壞蛋給嚇陽、痿了……」
胡妮使勁攛掇,她就沒安好心。
「那不行,他就是再壞,他也是我師弟,我不能壞了他的東西。」
胡妮就掩著嘴在偷笑,說啥話呢,是怕要是嚇壞了,到時他要轉頭跟你好了,沒玩意兒使,那你不就是虧大發了?
這話不敢跟劉雪靜說,就說:「那他……帶勁不?」
「跟頭禽獸似的,做起來都沒個停!至少……至少半個鍾!」
劉雪靜說著心肝也亂跳,這都啥能力啊,聽班上有兩個跟男朋友做過這事的說,十分鍾就燒高香了,他怎么……
劉雪靜臉紅著說:「我大後天才回學校,還得跟他去竄鄉,回頭咱倆再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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