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倒不是看不上……」
「那就是你沒做過了?」
「那也不是……」
「那你還猶豫什么?」
「你在這里,我……」
陳來虎的難處,李浣花知道,她眼睛一眯,冷聲說:「要是輕而易舉就讓你做到了,那我的要求還值錢嗎?你要知道,我十年沒雕東西了,李家就我這一個傳人,想讓我出手,不是容易的事,何況,你不覺得這是便宜你了?」
便宜?
蔡小嫻在那舔著嘴唇,倒是一股子的騷狐狸模樣,瞧著就讓男人血脈噴脹,問題在於,陳來虎心想,這就是要有人在旁邊瞧,也得是個年輕姑娘才行啊。
「你要不肯答應,也行,我也不會答應你。」
陳來虎一咬牙,手一擺,走上前就托住蔡小嫻的臉吻起來。
蔡小嫻也沒料到他先在那推來拒去的,現在要做就做,干脆得很。被他給吻住了,嘴才張開。
這一吻就不得了了。
陳來虎覺得她的嘴唇厚薄適中,軟硬適合,就像天生是要被他吻的一樣。他的手還環到蔡小嫻的身後去了,自不是就想放在她腰上,而是按住她的雙臀,用力一掐。
蔡小嫻睜開眼,瞅著他,秋波一橫,悄悄的從口袋里拿出一顆葯丸放在嘴中,又再吻上去。
陳來虎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臀上,也沒在意。
那葯丸滑到他嘴里,再通過腸壁快速的溶解掉。
才剛滑進胃里,就立刻散到他的血管肌肉中,陳來虎還在那親吻著她,突然一股熱力,從毛孔中散發出來,他整個人都像要冒煙了。
這是……春……葯?
陳來虎全身一抖,那棍棒就挺起來,抵在蔡小嫻的腿上。
這讓本來是想要害人的蔡小嫻一下怔住。
這怎么可能?
蔡小嫻回頭看向李浣花,卻看她那雙老邁的眼睛中閃露著異樣的神光。
不消說,這陳來虎的本錢也讓她大大驚喜。
「姥姥……」
蔡小嫻剛要求救,就被陳來虎要抱住,大手一扯,就將她的衣服給撕開。
瞧著那白玉般的饅頭,他毫不猶豫的伸手一握,用力的揉成各種不同的形狀。又將她的褲子也扯下一線,看著那腰下的曲線,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「姥姥……」
蔡小嫻又叫了聲,李浣花的眼睛更亮了,不但不理她,還大聲說:「衣服褲子都撕了,你還在那里愣著做什么?」
陳來虎二話不說,抱住蔡小嫻的腿就將她推倒在地上。
壓著她的身體,還在咬著她的嘴唇,瞧著她那求惹的眼神,再看她那身體上浮起的一層紅暈,就獰笑了聲。
手掌像揮毫寫字的毛筆,在她的身體做畫,一下摸在這邊,一下摸著那邊。
跟著托舉住她的雙腿,在她驚恐的目光中,往前一沖……
蔡小嫻身上很快便冒出一層細汗,眼睛痛苦的閉著,雖說她早就不是完壁之身,可任何女人想要承受住陳來虎那嚇人的燒火棍,還是不成的。
她在那喘著粗氣,瞧她那樣子,著實已經是快要暈死過去了。
而李浣花卻在那邊瞧著眼睛直勾勾的,手卻慢慢的滑到褲子里。
她是年紀很大了,奶奶輩的人了,可是那種渴望卻是從來沒有消退,反而隨著年紀的增長越來越大。
俗話說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五十蹲下能吸土,六十吃人不吐骨。
她就是六十多歲的年紀,平常就阿黑一個人,別瞧著阿黑健壯,他也就普通男人的本事。
可她卻要的更多,於是……她想瞧一瞧陳來虎的本錢。
也想讓蔡小嫻這個叫她姥姥的女人,能痛快一回,還擔心陳來虎不成,就讓她拿了葯去喂他,誰知……
「姥姥,救我……」
蔡小嫻痛苦的喊著,她已經求饒了,可是陳來虎卻不想放過她。
抱住她的腰,讓她跨坐在懷中,她就感覺如同在海嘯中失控的一葉孤舟,在那波濤中上下起伏,被海浪來回沖擊。
陳來虎也是滿頭大汗,他從未有過這樣不惜身的胡來,就是跟胖嬸,跟蘇燕子,也沒有這樣做過,就像是將蔡小嫻整個人都給捅穿了。
他都這樣了,那蔡小嫻……
就瞧她白眼一翻,竟然暈死了過去。
陳來虎也不管不顧,暈了還依然抱住她的身體,在那里折騰。
李浣花像是這時才發現不對勁,大喊一聲,沖過來要推開陳來虎,卻被陳來虎一腳踢倒。
「多事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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