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直接拿卡劃了,陳來虎還是有點心疼,一氣一千多萬啊。
可劃了也就劃了,弄一套房也不錯,還把衛春紅的身份證拿出來,讓那套小復式直接寫她的名字。
「這位是您的……」
「朋友,家里出了些事,我給她安排個事做,這房子也算是做慈善送給她的。」
趙子悅這才恍然大悟,不過心里也留了個底,到時打算去瞧瞧這衛春紅是啥樣的。
等辦好了,陳來虎就在外頭抽煙等她。
趙子悅一臉欣喜若狂的樣子,換好便裝出來,那些售樓的都一臉艷羨的瞧她。
這不單賣出了房,還套了個有錢人,那可是她們想都不敢想的事。
陳來虎看她主動挽著自己,就嘿笑聲:「你這便裝可真便啊,就是那裙子有點長了。」
趙子悅撒嬌的拿胸撞了他胳膊一下,她那短裙都快齊p了,再短,那不成了內褲了?
陳來虎就也用胳膊去頂她的胸。
趙子悅壓得緊實,就問他車在哪。
「我那朋友把車開走了,咱們打的去吧,東山哪好吃,你給說一個。」
「君子閣吧。」
趙子悅感到陳來虎不大在東山生活,可她也不在意,黑水的又咋樣了,有錢有個頭有模樣,還是富二代,這走出去哪兒,都是長臉面的。
君子閣算是東山最高檔的食府了,這邊菜做得好不說,那廚師是得過世界金獎的,這里的用餐環境也好,安靜中帶著些熱鬧,都用玻璃屏風隔起來的。
當然也有包廂,不過,在人數不夠的情況下,這邊一般不讓開包廂。
如果肯出包廂費的話,那也行。
陳來虎就想包廂不如在外面吃好,這邊還臨街,能瞧瞧下邊下班的人群,看看東山人是咋生活的。
他倒沒遇到城里的人生怯,這都是他腰包鼓,心里不慌。
像趙橋他們頭一回到城里,那都覺得矮人一等,只有靠玩凶耍狠來嚇唬人。
沒意思,陳來虎想到這些就覺得趙橋他們沒上進心。
運輸隊應該開到各個縣里去嘛,再開到東山市里來。
把這整個大東山的運輸生意都壟斷了,這才有意思嘛。
瞧著菜一碟碟的上來,陳來虎有點牙疼,這都是白瓷小餐盤,他食量大,還不夠他兩筷子的。
「這道白玉豆腐好吃嗎?虎哥。」
趙子悅也改了稱呼,聽趙橋叫他虎哥,也這樣叫,做合同的時候,自然看到他是叫陳來虎。她可懂事得很,知道這種人面前,得要做小女人,就原來不是小女人,也得裝成小女人。
這樣關系才能長久,說啥的,也得弄套房子才劃算嘛。
陳來虎點頭說好吃,又拿起菜單,一連點了十七八道菜。
那旁邊都隔著屏風,也沒人看到,就沒人說閑話。
來這邊的可都是有些錢的,都是所謂的吃情調的。
趙子悅也很有情調,她托著杯紅酒,臉上有些酒後的微熏帶來的紅暈,眼睛就在陳來虎的身上打轉。
她有些想要吃過飯去看電影,然後跟他去酒店,試試他那威猛的鳥桿子。
得用腿,還得用……
「我去下洗手間。」
小腹有些脹,趙子悅就起身往洗手間走。才邁出幾步,繞過屏風,就撞在一個男人身上,那男的看也不看,抬就一巴掌打在她臉上:「眼睛長屁眼上了嗎?怎么走路的?」
趙子悅被打得頭都暈了下,整個往後一撞,就摔在屏風上。
屏風被撞翻,又撞在兩位在吃飯的男人桌上,碎玻璃撒得到處都是。
那打人的男的根本不管這場面有多難看,還在那里罵罵咧咧的。
「看你這模樣就是做小姐的是吧?跟哪個不要臉的在這里吃飯?走路還跟個螃蟹一樣,眼睛都不知長在哪兒。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?你敢撞我身上,你知道老子這件西服多貴嗎?」
趙子悅手臂劃破了一道口子,不大不深,血還是流出來了,她捂著手,苦著臉爬起來,知道這些人惹不起,剛要往洗手間去清理傷口。
那男的在那喊:「回來,撞了老子就這樣算了?」
砰!
一腳踹在那男的屁股上,他一頭撞翻一塊屏風,滿臉都劃了玻璃渣子,他手忙腳亂的想爬起來,一只腳就重重的踩在他臉上。
「你給老子狂!信不信我弄死你?!」
臉上的玻璃渣子更加刺得深了,男的連話都說不出來,陳來虎就拉過趙子悅:「她是我的女人,不是什么小姐,把你的臭嘴給老子收回去。」
看著四周驚呆的客人,還有那不知咋辦好的經理,陳來虎拿出卡:「今天我請客了,損失我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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