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就是顧鴻銘的前任未婚妻,」儲梅不等陳春桃回話,揮手叫過一名女警,「帶她去一邊做筆錄,你把你知道的關於顧鴻銘的情況都說一遍。」
「我……」
饒是陳春桃高傲,在儲梅這種警花面前,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見到警察就像是耗子見了貓,自然矮一截,陳來虎也不會為她說話,就看著她被帶過去。
「你堂姐挺禍水的啊。」儲梅沖那邊抬抬下巴,問陳來虎。原有點小吃醋,現在倒是沒有了,堂姐嘛,陳來虎還能和堂姐做啥?
「那是種好,我陳家的種,男的玉樹凌風,女的傾城傾國。」
「要臉不要?」儲梅白他眼,就將茶杯放下,「你這里有熱毛巾嗎?多准備些熱毛巾,讓大家擦臉。」
冷天不能用冷毛巾,要熱的。平常這警察也講究不要勞煩人民大眾,可是……儲梅根本就沒把陳來虎當一般群眾。
再說了,他爸是村支書,這地方政府不也得支持警方工作嗎?
陳來虎招手讓吳漢快去樓上拿,那里有二三十條的毛巾,都拿下來,再直接用飲水機里的熱水,把毛巾都弄熱了,一塊塊的疊著放一邊。
儲梅今天很滿意,陳來虎很聽話。
「來了!」
在前面望風的趙橋發短信過來說。
「准備好!」
儲梅讓人各歸各位,人手一條熱毛巾,都用塑料袋裝好了。
陳來虎跟著她,瞧她那翹挺圓潤的美臀,眼睛稍微直了下,就想摸過去,儲梅回頭瞪他眼,她是能感覺到他那熱切的目光的。
可說啥也不能讓他亂來啊,雖說這一隊,就他倆。
「你能不能讓我專心些?」
陳來虎埋怨說,就是哪個男的,面前有個這樣圓滾滾的玩意兒,他都得分心吧?
「你管好你自己人,什么專心不專心的!」
儲梅回頭瞪他眼,就感到燈光一閃,前頭三輛面包車開過來,目測人數可能在三十人以下,二十人以下。
趙橋在那將鎖鏈給准備好了,吳漢也跑了過去,帶著陳村的少年,人手一根燒火棍……沒辦法,儲梅不讓拿刀,鏟子鋤頭也不行,那一削下去,胳膊都得下來。
那幫人從黃海來,不可能帶槍的,最多就是帶刀,這邊包圍做好了,警察都有槍,還怕個啥。
前面的面包車快要開到了,趙橋將鎖鏈一扯直,車輪就撞在上面,跟著前面後面二三十米的釘子帶都扯出來,車胎壓過去,就是一連串的爆響。
殺膽還在那閉目養神,突然睜開眼,就拿起身邊的長刀,喊道:「中埋伏了,都下車!」
車門才打開,他就被人踹翻在地,兩柄燒火棍砸下來。
殺膽大喊一聲,就被無數的手電筒光照住,槍口對著他:「不許動!」
殺膽看有警察,心就一震,但也沒什么,他自小進局子的次數他數都數不過來了。
只是……誰透露的風聲,難道是……那個狗日的,讓他打前站,他還把老子賣了?
還想握住長刀往草叢里跑,跟著就是兩棒子下去,他手里吃痛,想拿刀反撲,被人踩著手掌,先將長刀撿了起來。
「想做什么?警察!」
儲梅沖過來,先瞪了陳來虎一眼,才吼道。
殺膽一怔,就頭暈暈的,好美的警察。那衣服里是塞了兩個小西瓜嗎?還是……這要捏一下……
啪!
一棒子就砸在他臉上,陳來虎吐了口唾沫:「娘批的,老子的女人你也敢亂打量?」
殺膽怒視陳來虎,他又是一腿子。
「警察打人!警察打人啦……」
「老子不是警察!」
又是一棒子!殺膽差點暈了過去,不是他抗擊打差,是陳來虎打得太凶。
後面兩輛車就更慘,車窗外就是一把把的警槍指著,道邊兩旁還都是火把和電筒,照得他們睜不開眼,只能打開車門,一個個的被拷住下車。
殺膽回頭看了眼,心中一恨:酒鬼倒是命好,沒有跟過來。
「人都抓住了?」
陳春桃跑過來問,她看了幾眼,就心頭一跳:「老顧和酒鬼呢?」
「沒看到顧鴻銘,那個酒鬼是他的軍師吧?你認識人?」儲梅一推她說,「跟我去市里。」
陳來虎看陳春桃看過來,就歪歪嘴說:「我也去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