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掐太用力了,疼死我了……」
喘了幾聲,趙子悅就戀戀不舍的松開嘴,陳來虎哪會理她,反而趁這時,直接將手滑到她裙底,一摸就嘿笑聲:「丁字的?你還挺悶騷的嘛……」
「哪是,穿別的褲子,配包臀裙,會有……勒痕的嘛。」
趙子悅扭動了下身子,配合著陳來虎,她今天是挺開心的,也放得開。
她瞧出陳來虎對周利淇的那種渴望,可她也沒介意,本就想找張長期飯票嘛,計較那么多,那還是做小三的嗎?
搶班奪權?要惹了這位虎哥,那不說飯票沒了,說不定還討頓慘的。
那何必呢?大家各取所需,碰著了,就當是露水因緣就好了。
抱緊了,手掌便摸到那鳥桿子上,火熱燙手,可正是好時機。她掌心就在那桿子頭上打轉,陳來虎沒想她還有這招,一個激靈,她就咯咯的笑:「我學的,你別忍不住啊……」
「忍不住?看誰比誰慘。」
將她摁倒在地床上,就將丁字扯落。
在她驚呼聲中,摸著她那地方早就潮潤,便毫不客氣的直搗下去,感到她雙手一緊,連那腰胯都僵住,就嘿笑說:「你可別忍不住啊……」
「虎哥,你……你要害死我啊!」
趙子悅長叫一聲,便閉上了眼……
送她回去,才晚上七點出頭,陳來虎就來到裝修公司那邊,看里面就還有周利淇和武桐兩人,就在對面抽著煙等了半個小時,武桐先走了,周利淇在辦公室里伏案疾書,不知寫些什么。
「我想到你那站姿是怎么來的了,你做過車模?」
周利淇聽到腳步聲就抬起了頭,公司沒人了,雖說都是玻璃屋子,可陳來虎要來渾的,她也擋不住啊,這心頭就有點發慌,誰知他突然說出這句話,讓她愣了下。
「嗯,以前幫奔馳做過一段時間車模,年紀稍大了就開了裝修公司。」
把筆握在手里,想他要撲上來,就往他褲襠刺過去。
不是那東西大嗎?正好目標也大,弄廢了,看他還能干什么。
陳來虎拉過張椅子坐下,看著她:「過幾天有車展,一塊兒去看看?」
「你不怕趙子悅吃醋?」沒敢一口回絕,怕激怒他,周利淇平靜的問,握鉛筆的手更緊了些。
「我和她的關系,你不清楚?說破就沒意思了。我對你也沒別的意圖,你放心,就覺著咱倆的身高站一起很搭,去車展總不能一個人去吧?她那天要上班,找個人陪著好一些。」
周利淇這下足足愣了好幾秒,才勉強點下頭。
「車模穿的都很少吧?我有單反,我回頭帶上,你教我怎么拍。」
這個……臭流氓!
等陳來虎走了,她才松開手,鉛筆啪嗒落在地上。
陳來虎走出裝修公司,就掏出煙來,心中暗想,娘的,幸虧看她那手一直放下邊,開了天眼去瞧,要不這要上去強吻她,被她一鉛筆刺中不該刺的地方,那就成千古廢人了。
跟那個……嚴子介一樣?
哼,衣玲跟他相個屁親啊,老子盯上的女人,你還敢搶,翻天了嗎?
要不讓梁三把他廢了?算了,嚴子源那事還有理,這要再弄傷嚴家一個兒子,嚴老頭還不得跑東山來大鬧一場?
抽了半顆煙,吳漢就開車到了,陳來虎上車,就想到李桂花,順便轉道找黃洛問問衣玲相親的事吧。
讓吳漢開車過去,就坐電梯上樓。
李桂花也從娘家回來了,那邊不待見她,就打了個轉初二當天就回這邊了。為啥不待見?誰讓她把陳金水的底給翻了,她娘家本來讓她做陳黑狗媳婦就想能從陳金水那弄來好處,誰想她把人坑苦了,這下倒好,她娘家都沒給她好臉色。
李桂花家門那站著個男人,在那矮著身,在拿東西頂門。
陳來虎一瞧,那男的就上回他在李桂花這邊,那來找錯人的。就躡著腳上去一瞅,這狗日的在撬門。
這就快走幾步,一腳要往他身上踹去,誰知這時他正好把門撬開了,一拉開門陳來虎的腳就踹在鐵門上,痛得他眼淚快飛出來了。
這鐵門是加厚的防盜的門啊,他這腳也不是鋼做的。
那男的被力道一震,就打個轉要閃進去,還想把門關上。
陳來虎忍著痛,拉住門,就往他臉上一拳打過去。
娘批的,該把吳漢帶上來,這小子雖沒梁三趙橋狠,可也是一個打架的好手啊。
那男的被擊翻在地,陳來虎縮回拳頭,就看著聽到動靜掖著浴巾,頭發上還都是洗發水泡的李桂花走出來。
「你回去,把房門關上。」
李桂花驚了下,也沒跑回房,拿了個花盆就跑出來,往那還在搖搖晃晃想站起來的男人頭上一砸。
那男人搖了幾下,就頭一歪倒在地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