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以。」趙一源應到。
「易先生,那我們就先走了,不打擾你了。」
「你們稍等一下。」
易修看他們打算離開,喊了一聲,去旁邊的衣櫃里,拿了兩個提前准備好的信封出來。
這兩個信封都是漲鼓鼓的。
「這是我為你們准備好的酬金,還請你們收下。」
「還有酬勞?」
尤欣略有些詫異,她抬頭看了看旁邊的趙一源。
說實在的,最初打算做研究的時候,還打算給病人拿錢,讓病人配合。
結果這事實和她所想的有些出入。
她不僅沒有拿錢出去,反而還能收到酬勞?
尤欣看著這錢沒有收,她只是試著問道:「易先生,收了這酬勞,以後你還配不配合我們治療?」
「你說說需要怎么配合?」
「至少半個月需要檢查一次,不能超過一個月,如果你身體有不舒服的情況,需要隨時告知我,才能根據你身體的情況變化,而更改治療的葯方,總的來說,就是我說什么,你要盡量去配合。」
尤欣可不想因為收了這些酬勞,而導致病人不配合。
古話都說了,吃人嘴軟,拿人手短。
如果這樣的話,還不如不收錢。
易修簡單的琢磨了一下,「所以,我幾乎不能離開帝都?最好離得近一點,方便治療?」
「你說的沒錯。」
其實尤欣想說,如果可以,最好是住在研究室里。
當然,這話她沒敢說。
即使這是個小白鼠,話也不能說得太明白。
「雖然要求有點苛刻,不過勉為其難還是可以答應,那現在,這酬金你們可以收下?」
易修再次將兩個信封遞了過來。
尤欣沒再拒絕。
在她收下信封後,易修遞過來了兩張名片,尤欣看了看,名片比較簡單,就一個名字,還有一串手機號。
打過招呼,她和趙一源一同離開了金鑾酒店。
「今天時間有點晚,研究葯方的事情等明天空了再說。」趙一源說道。
「可以。」
尤欣應了一句,直接回了宿舍,高蘭和譚安安看她手上拿著個信封,還有一些好奇。
「這是有人給你寫信了嗎?」
「沒有,這是我給人看病的酬勞。」
尤欣順手將信封拆開,一沓子的從鈔票露在眼前。
高蘭呼吸一緊,「你給人看病都要收這么多錢的嗎?」
相比於她的震驚,譚安安顯得淡定多了。
「我來幫你數數,數完後你可得請我們吃頓飯,也算是見者有份,你說行不行?」
「沒問題。」
看她答應,譚安安手指飛快地拿起那些錢,刷刷刷的就數了過去。
一分鍾後,她一邊嘖嘖感嘆,一邊把這些錢塞回了尤欣的手里。
「我的乖乖,整整一萬塊,你這是給人看的什么病?怎么會給你這么多錢?」
「胃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