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本來就睡眠不太好,一大早的還遇到了幾個來找不痛快的人,到了教室里,她也有些頭痛。
齊小蓉見尤欣單手撐著額頭,像是在冥思苦想,還是說:「你心情是不是不太好?要不要給易修說一說?不然的話,你們直接澄清關系好了,一直這樣下去,每天都會有人來煩你的。」
「不用。」
尤欣感覺頭更痛了。
看看,就連她身邊的同學都一致認為她和易修有那種關系,更何況旁人?
教官到現在都沒有回她消息,是生氣了?
她輕嘆了一聲,早知道就讓醫院那邊幫忙找病人,為什么非得攤上易修這么個麻煩精?
完全是好事沒做成,還惹得一身腥。
……
尤欣被采訪的視頻,很快就播了出去。
一時間,幾乎全網嘩然。
所有人不約而同的認為,尤欣是睜眼說瞎話,不僅脾氣大,就連口氣也特別狂。
不過才過了一天的時間,尤欣的知名度再次達到了一個新的巔峰。
「這是帝都大學的尤欣?好像當初還是高考狀元?怎么是這副德行,記者的問題不回答,還在那兒拐彎抹角的說記者是偷跑進學校的,怎么這樣的人帝都大學還要招?」
京大的一個班級里,幾個同學圍在一起,手上還拿著在外面買的娛樂小報紙。
一個個都在這里聲討尤欣,憤憤不平。
「看她長得挺漂亮的,沒想到還是這樣的人,也不知道易修看上她什么了。」另外一個女生盯著報紙上唯一一張圖片發酸的道。
「還能是看上她什么?除了那張臉,別的也沒有什么可取的地方了。」
另外一個家庭比較富裕的女孩將報紙丟在了一旁,語氣極為輕蔑的說。
「我可聽說,當初帝都大學為了挖她,還派了好幾撥人去給她發通知書,當時那氣派的,我爸媽都讓我跟人家好好學學,現在再看看,帝都大學那些校領導要是知道這件事情,臉色恐怕都會跟吃了屎一樣難看。」
另外一邊。
帝都大學的校長辦公室,一片沉寂。
許校長看著電腦上的采訪新聞,臉色黑成了墨水。
他收回了目光,看了一眼在旁邊站著的教導主任,聲音沉沉的問道:「昨天早上那些記者是誰放進來的?」
「還不清楚。」
「趕緊去查,把人給我帶過來,好好的學校,被搞得一團亂!」
校長氣的坐在椅子上,說話的聲音更是沉得嚇人。
教導主任的重心卻不在這件事情上,他仔細想了想,說到:「校長,我覺得關鍵點還是在尤欣身上,這件事情是她自己捅出來的,該由她自己負責,現在連帶著我們學校都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,有人還在質疑我們學校的管理和教育模式,我想……」
「閉嘴,這件事情你提都不許提!」
主任的話還沒有說完,校長直接就給他打斷了,脾氣更顯不耐煩。
教導主任被吼的一個激靈,他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臉色鐵青的校長。
怎么感覺不對勁?
一般出了事,第一個找的不就是出事的人?盡快的想著解決的對策?
現在校長反而還要讓他去找把記者放進來的人?
這是不是太跑偏了?
「校長,那就任由這么發展下去?到時候連帶著我們學校的風評也搞差了,可怎么辦?」
教導主任語重心長地勸道。
精明了幾十年的一校之長,在這件事情上怎么這么糊塗?
許校長臉色愈發難看,他直接擺了擺手,「這件事情不用再提,我會想辦法,你先去找到把記者放進來的人,趕緊給我帶過來。」
看他依舊冥頑不靈,教導主任無奈地搖了搖頭,什么也沒說,退了出來。
他人剛走,校長便拿起了座機的話筒,他想要撥打號碼出去,但想了想又給放了下來。
封家到現在還沒有給他打電話過來,證明還不知道這件事情。
想來也是,封家人應是從來不看娛樂新聞,不知道也情有可原。
但從事情的開始到現在,已經有了兩天的時間,這種事情傳播的很快,也在不斷的發酵,現在的事態也不太明朗。
他有去聯系易修,但對方表示這件事情會處理,卻始終不肯過來見他一面,弄得他也很是為難。
再次衡量過後,許校長還是再次拿起了座機的話筒,將號碼撥了出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