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是什么打算?你說話能不能直接說完?聽你說話我都著急!」
「保密。」尤欣笑了笑,沒了下文。
譚安安:「……」
她癟著嘴,直接轉過頭。
接下來的幾天,學校里一直風平浪靜、相安無事。
尤欣沒浪費時間在那些跳梁小丑身上,全然當做不知。
她將所有時間都放到了學習上面,空余下來的時間全都用來看了醫書。
她在後面看的醫書多半都是一些比較少見的病例,有大多到現在都沒有解決的辦法。
除了做這些事情以外,她還抽空見了一下易修。
易修是在周五這天中午,直接到研究室里找她的。
「尤欣,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」
研究室里很是安靜,只有他們兩個人。
尤欣正在把脈的時候,易修問起了這件事。
她抬眸看了一眼,又收回了目光,仔細的看一下他的情況。
「你的情況很好,體內的癌細胞差不多快要被清除了,我今天再給你開一副葯,這副葯吃上半個月就可以停了,到時候你再過來,我給你檢查一下。」
說著,她拿起紙筆,認真在紙上寫起了葯方。
這一副葯方是重新開的,不管是在用葯上還是在劑量上,都很精准。
易修的情況控制的極好,主要還是他放下了工作,專心養病。
不然,若是按照他之前工作的態度,恐怕再給她個一年半載的時間,這病也不一定能夠完全治得好。
看著她嚴謹的模樣,易修不由得多看了兩眼。
要說起來,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他都想象不出來,像尤欣這樣的年輕女孩,在做一件事情時能夠認真到這種程度。
全身心的的投入到了治病中,對於自己的事情都沒有那么在意。
「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?」
尤欣寫好葯方,一抬頭就見易修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,還被嚇了一跳。
後者笑了笑,說:「你給人看病的時候是不是都這么投入?對別的事情從不關心?」
「不是。」
她想都沒想,直接否認了。
「那我剛剛問你,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,這個問題你是沒聽見?」易修再問了一遍。
尤欣仔細思索了一下,這才認真的回應到。
「我得罪的人有好幾個,不知道你問的是哪一個?」
在去年的她,可以說完全沒有和人鬧過什么不愉快。
沒想到只不過是在短短一兩個星期,就得罪了好幾個人。
不過這並不重要。
她得罪的那些人與她而言,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易修帥氣面孔的表情微微一擰。
他嘴角還不經意地抽了抽。
問的是哪一個?
這尤欣,小小年紀,得罪的人還挺多?
看他說不出話來,尤欣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說,直接把葯方遞了過去。
「還是和之前一樣的服用方法,這段時間依舊要保持身心愉快,包括作息時間也要正常,希望下次過來後,徹底不用再開葯了。」
「謝謝,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煩,可以跟我說,我可以盡我所能給你幫助。」
尤欣大大方方一笑,道:「不必了,一點小問題,還勞煩不到你。」
聽她這么說,易修也不再追問,點了點頭起身離開。
他一走,尤欣悠哉悠哉地靠在椅子上,不急不許的拿出手機。
她打開了網頁,刷新著最新的新聞。
連續刷了四五遍,她又刷到了一條和她有關的小道新聞。
「神秘男子到學校幽會尤欣!」
看到這個標題,尤欣內心毫無波瀾,順手點了進去。
新聞的內容依舊和之前一樣,直奔主題,描述了一下過程。
在下面還附帶著一張圖片。
這張圖片中也是易修進入研究室的畫面。
隱隱約約間,還能夠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她。
這整篇文章的內容,描述的都是她的私生活混亂,包括如何如何濫交……
尤欣面上神色不改。
她難得的往下翻了翻評論。
「這就是曾經的高考狀元?作風不正、品行不端,就算成績再好,也不能辱沒了帝都大學的名聲,建議開除!」
「兩人相隔好幾米,連眼神交流都沒有,這也能叫幽會?那我去逛個街,是不是和無數人幽會了?」
「這幾天怎么總有抹黑尤欣的文章?這黑的也太刻意了吧?是不是看尤欣太優秀了,故意想往人家身上潑臟水?」
「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文章能夠寫出來,尤欣肯定有問題。」
「……」
看到這些各種各樣的評論,尤欣陷入了沉思。
她這幾天是不是太放縱某人了?
她的放任不管,換來的是變本加厲?
看來,有的人是該收拾收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