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樣?你別告訴我,你們十幾個人都打不過他們兩個!」
好似想到了什么無法理解的事,青年還一臉嘲諷的看著他。
他以為只是一個不存在的假設。
但是……
在見到威爾斯認真的看著他,且沉默不語的時候,他臉上的表情漸漸收住了。
「你……你別告訴我,你們十幾個人,還沒打過他們兩個?」
「不。」
威爾斯搖了搖頭,青年瞬間放下了心。
不過,他這心才剛放下去,就聽威爾斯繼續道:「我們十幾個人,沒打過他一個,尤欣從一開始就在嗑瓜子。」
這話他說著都覺得丟人,但如果不說清楚,恐怕眼前的人也不會善罷甘休。
但時候,絕對會吃更大的虧。
青年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幻莫測。
他黑著臉,還沒說話,旁邊的艾娜等人聽見了,更是有點興奮。
「他一個人就把你們十幾個人打趴下了?他是不是會功夫?」
「他會不會功夫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,他是z國人,是尤欣的丈夫,你的目光難道不應該放在我們國家的男孩身上嗎?」
面對這花痴的眼神,威爾斯很是難以理解。
艾娜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,坦然的說:「我很欣賞他,至少我從小到大,還從沒見過這樣有魅力的男人。」
說完,她回頭招呼著班上的同學往酒吧去。
而威爾斯,喊來了人,把青年送到了附近的醫院。
「他手腕骨折了,需要住院治療。」
這是經過檢查後,醫生所給出的回答。
「要住多久?」
「至少一個月。」
得到回答的威爾斯,想起了那個男人冷冰冰的眼神,渾身一顫。
隨手一折,就要住一個月的院?
那……那天他下手,還算是輕的了?
思及此,他心跳都加快了許多。
回到病房,青年手腕已經纏上了一圈紗布,怒氣未散,臉色難看的要命。
「醫生怎么說?我這手是不是斷了?」
「還好,就是需要住上一個月的院。」威爾斯道。
「要住這么久?」
青年心里更是憤憤不平,什么都沒得到,一來就住一個月的院。
他眼睛里的神色變得陰郁了起來。
「兩個z國人,在我們國家欺負人,這口氣,我咽不下去!」
威爾斯心頭一驚,忙道:「你別再想著對尤欣做什么,你要是喜歡z國女孩,等你出院,我給你弄幾個過來,就別想著尤欣了,她丈夫真不是個簡單人物。」
「他丈夫再厲害又怎么樣?還能隨時都在她身邊?」
「話是這么說,但是……就算你得手了,她丈夫回頭報仇,恐怕就不止住一個月的院了。」威爾斯的想法也略有些被搖動了。
「那又怎樣?」
至此,青年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