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疼的眼睛都睜不開,尤欣悠悠的一笑。
她看著手心里被收回來的這些銀針,銀針周身都散發著淡淡的寒芒,透著一股寒意。
周圍這些青年看到她望著銀針冷笑的表情,一個個眼珠子悄悄瞪大,屏住呼吸,就怕被尤欣注意到。
就在這一瞬間,手起、銀針落。
「啊——你對我做了什么?!」
尖叫質問聲響起。
天邊麻麻黑,尤欣收回銀針,不緊不慢的站起身。
當著這些青年的面,她從包里掏出了銀針袋,將銀針一根根放了回去。
眼前的這些青年僵硬的保持著原本的動作,動都不敢動一下。
一雙雙眼睛都望著她的動作,看著那又長又細的針,被她像玩具一樣拿捏著,動作順手又自然,更是頭皮發麻,後背發涼。
而哈利,他癱坐在地上,一張臉又青又白,額頭上的冷汗蹭蹭直冒,卻沒人敢管他。
收拾好了銀針,尤欣站起身,打算往路口邊走去。
這一抬頭,她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越來越近。
與此同時,她臉上的冷意隱匿,淺笑自唇邊溢了出來。
「阿厲。」
尤欣喚了一聲,邁著輕快的步伐小跑了過去。
在她的身後,徒留下了一地滿臉懵逼,望著他們攜手的身影,更是久久回不過神。
很久很久,久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,久到空氣中吹起了涼涼的寒風,才聽有人不敢置信的問了一句:「這尤欣……到底是什么人?」
「不是說沒有她丈夫,她就沒有威脅力嗎?現在是怎么回事?」
「現在的z國人是不是都會功夫?怎么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,我的手到現在都不能動?」
「我的腿還發麻,沒有一點知覺,是不是那根針把我的神經扎到了?」
「我現在半邊身體都不能動了,你們快幫我叫救護車!」
「……」
從恐懼中回過神來,這些青年被嚇的六神無主,提起來的心更是放不下去。
而之前挑釁尤欣的哈利,現在還癱在地上,在他坐著的地面下,隱隱約約的能瞧見一灘水漬。
沒過多久,一輛輛救護車成了整座城市的風景線。
這些救護車一輛接著一輛,全都亮著燈,響著聲音,絡繹不絕的從馬路上飛速跑過。
這些車,也經過了尤欣回家的路。
看著救護車迎面駛過,封厲捏了捏尤欣細膩的手指,輕笑道:「是不是干什么壞事了?」
之前在圍牆邊的那一幕,他自然是看到了。
不過之前小丫頭沒有說,他便也沒有問。
現在他們都快要到別墅區門口,瞧見了這么多救護車,大概也能知道,知情鬧得不會小。
尤欣抬起頭,對著他俊朗還帶著寵溺的面孔,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「也不算什么大事,就是扎了幾個不長眼的人。」
「辣椒水還有沒有?」
「空瓶了。」
「回家再多做幾瓶。」
兩人輕描淡寫的說了起來,仿佛就像是在討論吃什么晚飯一樣簡單。
他們這邊輕松自如,醫院那邊,可就沒這么簡單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