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兩百九十一章他也是有心的男人(2 / 2)

不大不小的包間,酒氣熏天,宋相思癱軟的趴倒在滿是酒水的地面,一雙小腿分別被兩個肥胖的男人拽著。

其中一個側臉正有一道微深的傷口,腥臭的血液從臉上滑落進了脖頸,手中抓著酒瓶高舉起,大概是因為被傷後想報復。

站在兩道黑影身後的周若揚眉頭緊擰,看到宋相思披頭散發,狼狽不堪,就想要沖進去將拽著她的男人拉開。

紀深臉上冷若冰霜,好似十二月吹凍成的冰塊,絲毫沒有停留的走上去,伸手拽住舉著酒瓶的男人一拳,打得對方整個人都不禁跌倒在地。

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氣力,心里有多怒火。

自己的同伴被打倒,見勢不妙的另一個男人,抬頭一看,臉色慘白,立馬松開宋相思的腳,雙手合十的求饒起來:「紀少,你怎么在這……」

一句話吐得膽戰心驚,語無倫次,紀深壓根沒打算給他道歉的機會,將人一腳踹翻在地。

轉身蹲下身子抱起躺在酒水中幾乎要暈厥而去的宋相思,他想伸手去探查她臉上的傷,宋相思卻是默不作聲的閃開了。

「喬東呈。」他壓抑住起伏的胸膛,淡聲喚。

喬東呈心領神會的從他手上扶起宋相思,將人好好放置到了一邊的沙發上。

「你們誰是負責人?」紀深高大的身子起身,居高臨下,一雙狠厲的眸眼死死盯著兩個跪地求饒的男人。

一臉血漬的男人微微抬頭,撇到他臉上的戾氣和暴怒時,瞬即垂下,顫抖著嗓音道:「恆豐負責人已經……離開了。」

「誰讓你們這么做的?」

「是……」跪在身邊的男人掃了他一眼,欲要出口的男人又合上了嘴。

紀深俯身撿起地上一個剩著半瓶酒的酒瓶,「嘭」地一聲摔下去,一地的酒水噴濺而起,沖在兩人的臉上。

酒瓶破裂開,濺起的碎玻璃劃傷了男人的臉,血液涌出。

「我說,我說,我說……」男人氣喘吁吁,全身顫抖:「是……是陸氏的陸舒音讓我們這么做的。」

聞言,紀深牙關緊咬,一雙冷眸更是添上冰霜。

正在他拈起另外一個酒瓶,往男人頭上砸去時,聽到躺在沙發上的宋相思嚶嚶出聲,卻因為喉嚨口難受,怎么也發不出聲音,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盯著紀深。

紀深沉默片刻,丟開酒瓶,走過去抱著虛弱的她走到門口。

宋相思無力阻止他,只能輕聲開口:「紀深,你放開我。」

這個時候了,她還光顧著這些,紀深一肚子悶氣,這樣一想,感覺自己好像是那個多管閑事的。

他不放,扭頭道:「喬東呈,你應該知道該怎么辦的。」

一聽這句話,兩個男人一陣哭喊。

宋相思努力的睜著眼皮,雙手無力的掛在他脖子上,干裂的唇湊到他耳邊,喘氣說著:「別,留條生路。」